正文  第十一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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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台灣機場,數十人畢恭畢敬在專屬的航道上等待著。
    “老爺。”眾人齊聲稱道。
    “嗯。”
    一名大約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一身價值不菲的西服和那俊朗的臉讓機場的女性的眼球都吸引了過了。
    “國政,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嗎?”來人正是楚國政的“竹馬”——盧鬱笙。
    “老爺,回老宅嗎?”
    “不了,直接去楚家莊園。”
    “是,老爺。”
    話說,今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可楚明哲卻無心欣賞,拿著湯匙無意識的攪拌著。
    “明哲,你要攪到何時?”
    “父親?”
    “坐下吧,我們好好聊聊。”
    “嗯。”
    “怎麼了,魂不守舍的,夕月不是自己逃出來了,你還是一副不高興的臉,是不是怪他不第一時間來找你?”
    “不是的,我…”
    “哎,你還年輕,很多事你還不懂。”
    “不是,父親,易凡說夕月他,他失憶了。”
    “啊,失憶,太韓劇了吧。”
    “咕~~(╯﹏╰)b。”
    自從楚明哲知道了自家老爸的戀愛事跡之後,父子倆的關係變得融洽了許多,向這樣偶爾的小玩笑也變得頻繁起來。
    “不要挖苦我了,父親,是真的。原本抓走夕月的人給夕月服用了他們新款藥物,試圖改變他的記憶。誰知新藥藥性難以控製,導致夕月間接性失憶,將之前很多的事情都忘了個精光,自然也就不記得我了。”
    “有這種事,那夕月現在在哪裏?”
    “在日本。”
    “那你還不去追?”
    “噢,老爸,你幹嘛打我,痛。”
    “打醒你這個臭小子啊,你一個人在這裏瞎磨嘰什麼,不如趕緊去日本,在夕月身邊呆著,好過你什麼都不做強。至少,你可以依情況而改變戰略,利用你的聰明才智令他想起你。”
    “可萬一他想不起來,怎麼辦?”
    “笨,那你更該去啊,讓他再一次愛上你啊,你若去晚了,被別人捷足先登,我看你不傷心死。噢,你都這麼大了,還要我找個做父親的來教你怎麼追求男朋友,你太搓了!”
    “呃,嗬嗬,別生氣啊,老爸,我就是裝一下猶豫嘛。”
    “什麼…”
    “啊,啊,老爸,饒命啊。”
    “臭小子,給我站住!”
    看著眼前‘父慈子孝’的畫麵,盧鬱笙終究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國政。”
    聽見盧鬱笙聲音的楚國政停止了追逐,猛地轉身,盯著某個熟悉的身影竟呆愣在那裏。
    楚明哲連忙上前,招呼道:“盧叔叔,您怎麼來了?”
    “我是來看看你父親的。”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楚國政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大聲嗬斥道。
    “父親?”
    “國政?”
    “別這樣叫我,別這樣叫我,我受不起。明哲,我們走,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李叔,送客。”
    “不,國政,別趕我走,當年,是我不對,你聽我解釋…”盧鬱笙衝上前去,抱住轉身欲離開的楚國政。
    “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麼?”
    “明哲,可以給我和你父親一個私人空間嗎?”
    “可以,對了,老爸,我走了,好好保重。”無視自己老爸快噴火的表情,湊上前對盧鬱笙悄悄說道:“其實,我老爸還愛著你,他親口告訴我的,不過,他害羞,你慢慢來。”
    “謝謝。”
    “不用謝,好好照顧我老爸啊。”
    “我會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姓盧的?”
    “你以前都是叫我鬱笙的,怎麼現在那麼生疏啊。”
    “盧先生,不知道您特意跑到鄙人的家有何貴幹,就是要胡言亂語,輕薄我的嗎?”
    “小政,你別和我生氣了,聽我說啊,我很想你,真的真的很想你,我隻是來看看你,可我看到你我又忍不住想要和親近親近,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抱抱你。”
    “停,你想我,可我不想你,我不想看到你。”
    “你騙我,你明明和明哲說你還愛著我的。”
    “那個臭小子,賣父求榮!”狠狠地吐槽了一句,“是又如何,都過了,盧先生,你、我皆是有兒有女的人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過去吧。我,累了。”
    “不,小政,別這樣,這次我回來,就是要和你重新開始的,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你所,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嗎,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都沒有來看過我一次,甚至在梅清(楚國政的妻子)去世,你都沒來看過我,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是有多麼無助,可是你呢,在哪兒呢。對,我是愛著你,甚至到今天我依然愛著你,可我累了,倦了,厭了,對於一個負心負情的人,我何必苦苦等待。而且你以為你是誰,一句‘你想我‘就想抹去這二十年無數無助、傷心、恐慌,你太自信,自信道自負,我不再是當初那個值會傻傻跟著你身後,稚嫩的叫著你‘鬱哥哥’的小屁孩,想再玩弄我的感情,哼,異想天開!”
    使勁掙脫盧鬱笙的懷抱,冷冷地說:“別再讓我看到你。”說完,不理會一臉失意的人,徑自離開。
    盧鬱笙望著遠去的背影,拳頭握緊又鬆開,緩緩說了一句:“抱歉,小政,我竟傷你如此,對不起,但我絕不這麼輕易就放棄你,等我。”
    “咚咚。”
    “進來。”
    “父親。”
    “什麼事?”
    “您晚上都沒怎麼吃,我給您端來些米粥,您吃些吧。”
    “放這兒吧,我餓了便會吃的。”
    “父親,可以聊聊嗎?”
    “坐吧。”
    “父親,你還愛著他嗎?”
    “我也不知道了,因為時間這東西太神奇了,它讓我忘記了什麼好想又記住了什麼,我不想恨他,隻想忘記他,可是事以願違,我覺得好累啊。”
    “父親,別這樣啊不要折磨自己啊,若你對他還有愛,給他一次機會吧。”
    “為什麼?”
    “二十年了,您曾有一刻忘記他過嗎?”
    “沒有。”
    “那不如放任自己的情感一次吧。”
    “我考慮考慮。”
    “嗯,明天我就要飛往日本,父親,您早些休息。”
    “好,去尋找你的幸福吧。明哲,請你原諒,我以前對你的冷酷,好嗎?”
    “父親,我從未怪過你,我知道的。”
    “明哲,謝謝。”
    “Goodnight,mydearfather。”
    “Goodnight。”
    “老爺,盧先生在客廳等候。”
    “請他來書房吧。”
    “是。”
    “小政,你終於肯見我了嗎?”
    “嗯,進來坐吧。”
    “嗯,好。”
    “為什麼回來?”
    “因為你。”
    “你夫人屍骨未寒,你就來找舊愛了,可悲啊。”
    “小政,別那麼說自己,不,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愛你一人。對,當初是我不對,背叛了你,可是,我沒有辦法啊。我並不是貪圖富貴之人,因為徐家拿你和楚氏來威脅我,若我不娶徐詩瑩,她就要讓她父親收購楚氏,還要把你賣到夜店。我怎麼可以眼看你被送入那種地方被別人糟蹋,而且楚氏是你全部的心血,我更不能眼睜睜看它被毀滅。所以,我答應與徐詩瑩結婚,並隨她移民加拿大。剛開始,我不願與她同房,她就由以你和你妻子的性命威脅我,我沒辦法隻好一邊忍受她,一邊暗自奪取自己公司的實權並最後成功吞並了徐氏。等我做完這一切時,我卻發現你已經有了孩子,我也有了孩子,我迷惘了,我害怕了,因為我背叛了你,你也不再是當初的呢,我們之間是該結束了嗎?直到你聯係我參加梅清的葬禮,我去了,真的,看你那脆弱的模樣,我恨不得衝上去告訴你一切。可是看見你抱住明哲的那一刻,我又猶豫了,我也很鄙視自己的懦弱,可我沒辦法說服我自己,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愛我。”
    “那你為什麼還是來找我,二十年都過去,你又何必呢?”
    “是臻冰提醒我的。”
    “臻冰是誰?”
    “我的兒子啊。”
    “噢。”
    “‘臻’和你名字中的‘政’諧音啊。”
    “知道了,繼續。”
    “你還是老樣子,那麼急性子。啊,別瞪我。我不知道臻冰室如何知道的,他告訴我如果不去問清楚,會遺憾終生。我被他一句話點醒,是啊,我語氣在這裏思前想後,不如當麵問清來的好。臻冰很懂事,一直照顧徐詩瑩,不讓我插手,他說這是他替他母親還給我的。我與他約定,在徐詩瑩去世後便來找你。”
    “明哲也是個懂事的孩子,是他讓我給你一次機會的。”
    “我都解釋清楚了,你可以原諒我了嗎?”
    “想我那麼快原諒你,做夢。”
    “咕~~(╯﹏╰)b。”
    “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要住在這裏,聽候我的差遣,怎麼樣你願意嗎?”
    “沒有,我很樂意呢。”
    “那去做飯吧。”
    “噢,我這就去。”
    楚國政打開手機,發出一條短信。
    “明哲,現在的我在和幸福靠近呢。”
    “您是?”
    “我是楚明哲,請問瀧島夕月先生是住這裏嗎?”
    “嗯,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他的朋友,來拜訪他。”
    “啊,那請進吧,夕月少爺還沒有起來,您現在這裏稍事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準備些茶點。”
    “多謝了。”
    “您乘早班機的吧,請。”
    “嗯,謝謝,是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
    “我是管家田中。”
    “啊,田中先生,你的中文說的真好。”
    “啊,以前夫人是中國人,她教的我。”
    “原來如此,你可以去忙你的,我在這裏坐著等就好。”
    “可以冒昧問一句,你和少爺是什麼關係嗎?”
    “為什麼要問我呢?”
    “因為我好像在少爺的夢話裏聽到過您的名字。”
    “我和他是戀人。”
    “是嗎,那我了解了,您還是去少爺的房間看看吧,少爺的房間的房間在二樓第四個房間。”
    “謝謝。”
    依我殺手直覺,我感到有陌生又安全的氣息出現在我的房間,說陌生是因為我肯定他的氣息不屬於我認識的範圍,安全則是我的一種感覺,因為從他輕手輕腳,甚至放輕了呼吸聲可以看出,其實我是可以理解成這可能是偷襲的,但我下意識的否定了。
    他慢慢走近了我,坐在床沿,“夕月,你醒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裝睡?”
    “因為你睡著時,每天不會輕皺,兩手會抓住被角,不是現在的放於身體兩側。”
    “你是誰?”
    “楚明哲?”
    “你就是楚明哲?”
    “是,我就是,看來你也沒完全忘記我。”
    “為什麼你們都說我忘記什麼了呢,方俊寧這麼說,易凡是,你也是,我忘記了什麼?”
    “沒什麼,不記得就算了吧。”
    “呐,楚明哲,我們交往吧。”
    “啊?”
    “方俊寧說你是我的戀人,你剛剛說我忘記你了,那我們重新開始吧,我對你的感覺還不壞。”
    我從方俊寧和易凡的話再家夥是那個他的一番說辭,推斷如此,便想出交往的這個辦法至少我要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我答應。”
    “你真答應?”
    “你不希望我答應?”
    “怎麼會?”
    “那不就行了,那麼起床吧,我們待會出去走走。”
    “嗯,好。”
    “你想去哪兒?”
    “我想去看看你小學、初中、高中的學校。”
    “呃,為什麼?”
    “想了解戀人的過去有錯嗎?”
    “沒有,那好吧,我們坐這個車。”
    “嗯。”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會嗎?”
    “不會。”
    “我知道,所以我又為何擔心呢,我相信你。”他溫柔的看著我,微笑著說道。
    我怕撇撇嘴,他很包容我,近乎縱容,我想他應該真的是我以前的戀人吧。
    “你喜歡男人?”
    “不,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我不喜歡男人的,若是你,我可以考慮考慮。”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能我獲得了精神上的滿足感,即使我和他認識隻有六個小時。
    “你這算是鼓勵我嗎?”
    “提出交往的是我啊,所以我有必要和你說清楚。”
    “我明白了,可以叫你夕月嗎?”
    “可以,那我叫你明哲吧。”
    “嗯。”
    “明哲,車來啦,我們快上去吧。”
    “好。”
    “啊,到了。就是這裏,我國小就在這裏念的。”
    “很漂亮呢。”
    “你等我下,我去問他能不能進去。”
    “好。”
    過了一會兒,他見我不開心的回來了,不禁問道:“怎麼了?”
    “他不讓陌生人進去。”
    “嗬嗬,沒關係,讓我去說說看吧。”
    “嗯。”
    我看著他與守衛大叔說了許久,他才回頭用手示意我過去。
    “可以了,我們進去吧。”
    “你和他說了什麼?”
    “不告訴你。”
    “說嘛,說嘛。”
    “好,你把耳朵湊過來。”
    “嗯。”
    “我就和他說我們曾經都是這裏的學生,那時我和你約定若以後再見一定要回來,如今,我正在追求你,我希望能夠在當初我們約定的地方和你告白。”
    “不是吧,你搞什麼,編了這麼個理由。”
    “可是它糊弄過關了啊,你不知道,那大叔還好心的說他支持我,讓我加油呢。”
    “呃,o(╯□╰)o。”
    “我們走吧,再不去‘表白’,會被懷疑的。”
    “嗯,走吧。”
    接著他以同一個借口進去了我初中和高中的學校,我實在是很納悶,大家什麼時候對同性戀人那麼寬容了。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他笑得很燦爛的說,因為他長得帥,帥哥無罪。我向他吐了吐舌頭,說他自戀,他也不惱,隻是繼續若無其事的拉著我的手踏遍校園的每一角。
    “啊,累死了,很久沒來了,變化不少。原來教我的老師都退休了吧,好可惜呢。”
    “你有特比相見的老師嗎,我們可以去拜訪啊。”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住址。”
    “是瀧島夕月嗎?”
    聽見有人叫我,我回頭望去,“鬆本老師?”
    “夕月還記得我呢,真是高興呢。”
    我上前輕擁住這位溫和的中年女士,“她是我高中三年的班主任,鬆本若菜老師。”
    “您好,我是楚明哲。”
    “你好,夕月,他是?”
    “我的戀人。”
    “是嗎,我的小夕月已經到了戀愛的年紀了呢。請問楚先生是認真的嗎?”
    “是的,我是認真的,我很喜歡夕月。”
    “是嗎,那就還,我希望你能夠讓夕月幸福。”
    “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的。”
    “夕月,這是我的電話,記得打給我噢,我還有課,得先走一步了呢。”
    “嗯,鬆本老師,您走好。”
    “嗯,再見了,我的小夕月。”
    “你很喜歡鬆本老師?”
    “是的,她就和我母親一樣的愛護我,對我很好,我很感激她。我本想打算將他接去LA的,可她不舍得離開這所學校,加上我因要接任務,沒什麼時間來看她,便沒有個多的聯係了。可是,每年元旦我都能收到她的禮物。”
    “你都記得?”
    “嗯,這些怎麼能忘記呢?”
    “可你終究還是忘了我。”
    第一次看見他如此落寞的申請,我很不喜歡,手撫上他的臉龐,“抱歉,明哲。”
    “沒什麼,一時傷感罷了。”
    他這麼說,我感到他似乎更悲傷了,我不顧被人看見的尷尬,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別再露出那種表情好嗎,我很難受。”
    他被我的吻弄得愣了一下,回神之後,拉我來到偏僻的拐角處,狠狠地吻住了我,我從不知道一個吻可以傳達這麼多情緒,喜悅、悲傷、溫馨、甜蜜、苦惱、困惑…
    我沒有反抗,任由他吻著,從他緊擁這我的雙臂的力度可以知道他比我想象中還要在乎我,我覺得有他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幸福,我是這麼想的,堅信著。
    終於他放開了我,我抬頭朝他視線望過去,是一個少年,少年似乎被我們的舉動嚇到了,站在那裏發愣,而他怎是看了少年一眼,很銳利的眼神,我能感到他的不高興。
    接著,他便牽著我的手從那少年身邊走過,淡淡地說了一句:“不要把你看到的說出去。”
    少年沒說話,不過看起來很怕他。
    “你幹什麼嚇唬他?”走遠了,我才問起他。
    “我沒嚇唬他,隻是誰在那種時候被打擾都很不爽吧。”
    “咕~~(╯﹏╰)b。”
    我們肩並著肩走在喧鬧的大街上,因為是周末的緣故,街上人特別多,還有不少是學生成群結伴。
    “噢,看啊,看啊,前麵有一對。”
    “噢,美型啊。”
    “嗯,你猜誰攻誰受?”
    “這還用問,左邊那個高高瘦瘦的一看就是溫柔攻,右邊那個嬌小的是可愛受啊,噢,萌死了!”
    “喂,你放開我的手!”
    “不要。”
    “後麵人的話你聽不懂嗎?”
    “說了什麼嗎?”
    “裝什麼傻,真是的,你不放,我掐。”
    “你幹什麼?”
    “噢,女王受VS忠犬攻。”
    “我為什麼一定是在下麵的那個?”
    “嘻嘻,你就從了我吧。”
    “你別玩了,哎…”
    “讓她們說吧,不用太在意。”
    我突然發現他有很多麵,很溫柔的,很腹黑的,很銳利的,甚至小孩子的一麵。
    “你拉我進來做什麼?”我正想著心事,便被拉入了一家店內,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這是一家專賣耽美書籍、雜誌、影像的店麵。
    不一會兒,女老板便不懷好意地掃視著我和他,接著甜甜地說:“不知兩位要買什麼?”
    “呃,我…”
    “我們想要買些DVD。”
    “那請這邊來。”
    “噢,上帝,你搞什麼啊?”
    “噓,小聲點,你看後麵。”
    是剛才那兩個女生,這都跟到店裏來了,我瞪了旁邊賊笑的人,“你就玩吧,我不奉陪了。”
    “別走啊,夕月,我錯了,還不行嗎?”
    “走吧。”
    “不要,買些回去研究研究啊。”
    “看什麼看,我不相信你不會。”
    “嘻嘻,提高技術含量啊,人要不斷進步啊。”
    “切,胡扯。”
    “請問,你們是一對嗎?”
    終於,我們的對話成功的吸引了後麵的兩位女生。
    “是啊。”
    “我叫阪本香裏,這是我的朋友竹內純子。”
    “我是楚明哲,他是瀧島夕月。”
    “你是中國人吧。”
    “嗯,我是中國台灣人,他是美日混血兒。”
    “哇,異國戀加混血美人,噢,今天絕對是我的幸運日。”
    “是啊,是啊,今天肯定要回去發帖。”
    “那個,可以照張相嗎?”
    “夕月,你願意嗎?”
    “你終於知道問我意見了,擅自把我的姓名告訴陌生人,說,你怎麼知道我是美日混血兒的!”
    “啊,別生氣,夕月,我當然知道,是你自己告訴我的,還是在我們那啥之後呢。”
    “啊,閉嘴,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哇,絕對的女王受啊!”
    “嗷!”
    “對不起,不能和你們照相了,再見。”
    “嗯,沒事,再見。要加油噢!”
    “我會的。”
    回到家,累到在沙發上。
    “累了,我給你按摩啊。”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他沒說什麼,隻是力道適中地替我按摩。
    “舒服嗎?”
    “嗯。”
    “原諒我了?”
    “我沒生氣,你不是想玩嗎,我陪你啊,怎麼樣,演技不錯吧,O(∩_∩)O~。”
    “嗯,夕月,我隻是想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
    “我並沒有反對你的做法,不過,下次要告訴我你的想法,即使是戀人,也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要溝通的嘛。”
    “嗯,抱歉,今天有些過分了。”
    “不至於,其實,那兩個小女孩蠻可愛的。對了,最後,你有買什麼嗎?”
    “嗯,買了張DVD。”
    “拿來看看。”
    “嗯,給。”
    “《純情羅曼史》,呃,這是BL動漫啊,你怎麼買這個?”
    “覺得不錯啊,晚上一起看啊。”
    “可以。”
    “其實,這個是我臨走時那個其中一個小女孩塞給我的。”
    “哎,現在的孩子怎麼這麼恐怖呢?”
    “你說的感覺你好大。”
    “我都十八了啊。”
    “我還二十呢。”
    “是,明哲哥哥。”
    “少爺,楚先生,晚飯準備好了。”
    “嗯,我們就下來。好了,起來啦,下去吃飯。”
    “噢,你的手法很厲害啊。”
    “嗯,特別去學過,以前經常給父親按摩,以後又多了一個你呢,嗬嗬。”
    “啊,真是賢惠啊,來親一個,老婆。”
    “什麼,你才是我老婆,看來我有必要要整整夫綱了,你給我站住。”
    “不逃才怪呢,噢耶,來抓我啊。”
    “等著,看你往哪兒跑…”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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