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番外(王紓芸,藍染惣右介):我來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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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不會相思,才會害相思。
——藍染惣右介。
×××××××××
「藍染先生,你這是你找的女生嗎?」握著照片,帕森小心翼翼的問著。
這個在美國出現的日本人,有著王者的氣質,他在短短的半年內,改變了整個美國的勢力和財力。
遇見金融危機,是整個世界的苦。
可是,遇見藍染惣右介這麼一個日本人,卻是美國人的幸。
他,是改變他們的‘神’。
在美國,很多的女性都想成為他的女人,可是他一直在找一個中國女生。
沒有名字,沒有長相,唯有國籍。
這根本就是大海撈針。
這三年裏,他們的事業已經邁入了全世界,成為了人人口裏的高等。
而他,從一個可憐的牙醫變成了藍染身旁的助理。
那是常人所想象不到的改變。
拿過帕森手上的照片,溫和的說:「嗯?她……叫什麼名字?」
是你嗎?清風……整整三年之久,在這裏尋找你。
他好不容易學會了這個世界的語言,為的就是能可以和你交流。
地位、名利、聲譽。
曾經的一切,如今他再次擁有了。
隻是身後,依舊沒有你。
「她叫王紓芸,在一家中日合資的企業裏做事。是那家公司的老員工。經常會跟隨老板一起左右出差什麼的。這個女生雖說學曆不高,但對於工作經驗,很豐富。」
帕森將所查到的一一的報備了下來,對於藍染的脾氣他不說很了解,卻很清楚他並沒有別人眼裏的那麼溫和。
這個男人,從一次見麵就是霸道的讓人沒有反駁之意。
「帕森,這裏的事暫時全部交給你,但是要記住,吃虧可不是好事!」
溫和的笑著說,然後後半句的話,藍染絕對可以說是用上了冷凝,他不會讓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毀在這裏。
那是屬於,他和清風的東西。
「是。」點頭,堅決的回答。
帕森了解藍染的性格,他絕不會在藍染的麵前說一句:不!
因為,會比死更加的可怕。
收到了想要的答案,藍染很自然的拿著照片,轉身,離開。
現在,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中國。
那個被譽為,和日本對立的國家。
隻是,對立?關他什麼事嗎?他要找的,從來就隻有破浪清風一個人罷了。
××××××××××
中國,上海,晴天。
為了更好的生活,我選擇了離開家。
雖然那裏幸福,可是我並不喜歡被逼婚。
好好的,幹嘛要去我結婚。
況且,我還是沒有忘記他。
那個刻入骨髓的男人,真的悲哀到了極點。
藍染惣右介,你娘的給我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可是,我好想他。
不是不知道,這三年裏,迅速全國各地發展起來的那個公司。
念·思風。
雖然很土,可是卻別有一番滋味。
一看見這個名字,我的心,就會開始泛起疼痛。
果然,還是會想起,那個人。
作為茶幾,該是有餐具杯具和洗具的。
可是,為什麼我就隻有餐具和杯具,卻找不到一隻半隻的洗具?
看不起我嗎?
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的說:「真是,倒黴的很。」
「你倒黴什麼。」
和我一起出差的同事,很不滿的開口問。
隻是她的表情,讓我無法接受。
我知道,三年來都在公司混的如魚得水,一定會被妒忌。
可是,我都是憑借著自身的努力才爬到今天這個位子的。何必要為難我,難道她們就知道妒忌嗎?
如果不甘心,就來超越我。
超越,被藍染訓練過的我。(曉晴:你覺得可能嗎?)
「沒什麼。」
淡淡的掃了一眼,保持著最為冷漠的我。
那時,公司時我最常見的表情。
那個世界,我是淺淺的笑。
這個世界,我是冷漠的笑。
不同的笑容,卻是同一個人。
「……」
聳肩,對於王紓芸的態度,她不該早就習慣的嘛!
反正,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冷,難怪嫁不出去,活該一輩子當剩女!
斜視了她一眼,我隻是扯起唇邊的一抹冷笑。
難道她認為我不知道背地裏的那些流言蜚語嗎?亦或者,她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我如今的標誌。
但是,如若踩到了我的底線,那麼很抱歉,請你為自己收屍吧!
法律對我,沒有意義。
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殘忍無比,誰也改變不了什麼。
利益熏心的世界,早已腐敗不堪。
被王紓芸的態度和笑刺激到了,她一瞬間覺得,眼前這個人,或許什麼都知道。
隻是,這個人真的有這麼聰明嗎?
在公司,基本都不看見她有什麼事可忙,隻是坐在電腦前,無所事事。
「李潔,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不漏風的牆!」
你們會注意我,我同樣也會注意你們。
然而,作為上一個級別的我,和你們之間的區別在於,就在於錢。
誰發工資,誰就是老大,除非不要。
暗地裏的小動作,我不會幹涉,那是你們的權利。
在公司裏,還是安分守己一些的為好。
「誰說的!」
完全不經過大腦的考慮,脫口而出的問題。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緊張的捂著唇,小心翼翼的看著王紓芸。
「沒有誰,就像你一樣,不經意間。」
誰?嗬嗬,你認為我說嗎?如果告訴你,我又何必說的這麼婉轉?
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工作到現在的?
難道所謂的城府,沒有人明白嗎?
心底深深的吸一口氣,我忘記了,不是她們不懂,而是我記憶裏接觸的都是比她們更可怕的存在。
城府,在這些人眼底隻是小小的一抹挑撥,可一旦換了人,那就是致命的死。
「王紓芸,既然知道,為什麼不開除我們?」
停下腳步,轉身正眼看著她,冷冷的問:「你的工作出問題了沒?」
不理解我的轉變,有點小小的錯愕,答:「怎麼可能,我一直都很小心的。」
「那麼,我為什麼要開除你?」
抱胸,很冷然的問她。
是啊,沒有錯的人,我為什麼要開除?況且,要用什麼理由才能申請?為了私事,我不會做出對公司不利的事。
因為,那也是對我不利的。
一震,是啊,她為什麼要開除?
有點顫抖的說:「我、我們說了啊……」
「抱歉,我沒有那麼無聊。」
轉身,不再多加解釋。
不結婚,這是我的決定。
就算失去一切,我也未曾後悔過。
因為,我愛的,一直都是藍染,從來未曾變過。
隻可惜,除了我手裏的照片外,其他人都不記得他。
但,沒有關係,我記得,就好。
「你還要愣到什麼時候?」
冷聲的問,看著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雖然我的聲音不大,卻明顯的傳入她的耳膜裏。
很好,不算是耳背!
「我們見誰?」
「不知道,隻是美國來的。」
「可是我聽說是念·思風公司的。」
「嗯,是又如何?」
「那我們公司不就可以上升一個台階嗎?」
「一切,都要靠我們。而不是別人的施舍。」
「……」
她還能說什麼?這個女人,怎麼說出來的話如此深奧?
不要施舍?依靠自己?別開玩笑,好不好?
「李潔,你現在的位子,是靠關係而來的嗎?」
「怎麼可能!!我拚搏了六年了!!!」
「知道就好。」
「額…」
王紓芸,你可知道,你的表情很欠抽。
為什麼她就要低你一個級別!
一路上,我們就那樣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事實,我並不知道,等下的見麵會讓我大失分寸。
因為我從未想過,你回來到這個世界。
就算,念·思風的存在,我也未曾考慮過。
隻是真的麵對,我依舊會不知所措。
叩叩叩——
敲響房門,卻不知道那是不同世界的人,隻是如今,已經相同。
房門內,傳來男性慵懶的磁性音質。
帶著誘惑性的口吻,淡淡的卻不失禮節,他說:「進來吧,門,沒有鎖。」
‘嘎’的一聲,推開了門,卻意識到這個男人太過傲慢。
明明是他們要合作,現在連開門都已經沒有了,最起碼的禮貌,這個男人都不給。
是看不起,中國人嗎?
「這位先生,我們是博源公司的代表,不知能否請您到飯廳談?」
溫和謙卑的口吻,老板重視念·思風的合約,可是我並不看重,但不能駁老板的意思。
不得已,隻能謙卑恭敬。
對老外,我真的沒有感覺。
反正,都是地球人就是。
總的來說,我對這位老外,沒有好感,是非常的不滿。
不開門,不回答,他想幹什麼?
得不到回應,我讓李潔留在了門外,自己率先走了進去。
好奇心,從來都是我最大的缺點。
出事,果然是我自找的。
探出身,皺著眉,左右看著,隻見一個穿著米白色西裝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背對著大門。
有點呼吸不過來的似的問:「不知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叫她們進來的是他,不回答她們的話,也是他。
這個男人,真的很可惡!
最不喜歡這麼看不起人的老外,他算老幾?
「嗬,好奇的性格一點也沒變啊……」
低喃的笑了笑,語帶玩味的說,順著椅子,慢慢的麵向我。
站在原地,看著那張刻滿了‘玩味’的笑容,我愣住了。
永遠都不會忘記的,這張臉是我心底深處的傷,可是為什麼老外會和藍染長的如此相似?
身軀,開始漸漸冰冷,泛起了絲絲的寒意。
到底是我的夢還沒有醒,還是他覺得我不夠難過,想再來一次?
不對,不對的。
就算再來一次,藍染也不可能來這裏。
青蓮說過的,那是秘術,不可以多用的。
一個人,一生也隻能用五次。
而死後,雖沒有時間限定,可那個秘術的限製,還是在的。
那麼藍染不可能來的。
這張臉,讓我無法平靜下來,我隻能不停地的胡思亂想著。
左右不停地聯想著,卻找不到答案的所在。
麵對他的靠近,我隻能僵硬的站在原地,絲絲的咬著唇,不語。
「王紓芸……」
低喃的念著,藍染很清楚,眼前的女人就是清風。
那張因他而瞬間沒有血色的臉,隻有清風會明白。
他,給了清風太多的苦澀和恐懼。
所以,清風是怕他的,間接性的怕著他。
「你,是誰?」
不,不可能是藍染的,絕對不可能的。
「傻瓜……清風,找你很久了……」
不,不對,騙子,這一切都是假象。
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血液開始凝結了起來。
我在做夢嗎?藍染在這裏?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不、不會的。一定是我做夢了,肯定是的!
傻乎乎的笑了起來,伸手掐上自己的臉。
為了確定,是在做夢。
「是真的,不是夢。我在,我在你眼前。」
被抓住的手,和麵前這個男人急促的話語,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
藍染,真的在我麵前。
不可能的!
拚命的推開他,卻隻換來更用力的擁抱。
我,沒有他力氣大!
「你們在幹嗎?」
李潔的聲音和驚恐,讓我瞬間恢複了理智。
再次反抗了起來,隻可惜,這個男人沒有給我機會。
他,隻是更加用力的抱著,然後冷然的說:「你不知道進門要敲門這麼一回事嗎?」
明明是他不對,這下子到變成了我的不是。
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問題,李潔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說:「哦~我就說王紓芸你的地位怎麼會這麼高,三年就做的比我高,原來你很有一手的嘛!第一次見麵就和男人揉揉抱抱的,很有本事哦~」
「閉嘴!不是這樣的。」
「眼見為實,你們現在不是還抱在一起嗎?」
伸手指了指我和他的姿勢,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對,她一定認為我實在撒謊,可是我沒有。
明明……不對,如果真的是藍染就算抱在一起又如何?
等、等一下,他來了?那,那我兒子呢!?
「銳鷹!?我兒子呢?」
「沒來。」
「沒來!?你,你把我兒子丟在那邊一個人來了?藍染,你怎麼不去死的啊?把我兒子換來!!早知道我就不留給你了,那是我兒子,你不要就給我!」
「再生一個。」
眨眨眼,一臉驚恐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瘋了。
再生一個?他要和誰生?好吧,隻要不是我,就好。
冷冷的嗆聲回去,指著李潔說:「那你和她去生,生完了給我!」
我知道,我在生氣,很生氣。
他一句再生一個就否定了銳鷹的存在。
怎麼可以,那是我的辛苦生下來的!
怎麼能說不再就不再?
「你們……是夫妻!?」
聽了半天,算是有點明白,李潔回過神來問。
王紓芸不是單身嗎?怎麼連老公兒子都出來了啊?
「不是夫妻。」
「馬上就是。」
兩種回答,很好的證明了一件事。
那就是現代人最常見的,先上車後補票的故事。
王紓芸和這個帥哥有染,而且帥哥還很喜歡她。
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麼帥的男人,怎麼會喜歡王紓芸這樣的女人?
難道他不知道美女還有很多嗎?
還有,你們的回答她要信誰?
「李小姐,我和紓芸有點事,不知你能否外麵等等。」
溫和的表情,恭敬的口吻,卻依舊改不了霸道的決定。
藍染,你丫的根本就沒有給她選擇,好不好!!!?
很禮貌的點頭,完全沒有任何疑問的轉身,關門。
李潔,你娘的什麼時候這麼聽話的啊!?你不是老和我作對的嗎?那這個時候你幹嗎不和我作對啊!?
我是黃花大閨女,怎麼可以和狼共處一室?
給我回來,李潔!!
「她走了。」
笑了笑,將懷裏的女人給弄回神,看著大門的眼明顯是那樣的抓狂。
嘖嘖,清風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的可愛。
啊,果然,抱著的感覺真舒服。
「放開我,這位先生。」
「我叫藍染惣右介,難道你還要繼續逃避嗎?」
「我沒有。」
「你有。寧可丟下兒子,都要離開我。」
「你先放手的。」
「為什麼不抓住。」
「不想……被殺……」
「不會的。」
「你會的。」
「我,這麼不可信?」
「因為你是藍染,你不需要感情,你隻是……想要而已。」
這句話可以說,我是將整張臉埋在他的胸口說出來的,我承認,我很想念他的懷抱和味道。
那是回來之後,最想念的。
真好,我聞到了,所以可以真的放下。
藍染何必執著,我都已經不執著了呢!
「這次,我來留住你。」
你看,人生就是這麼的不可思議,明明不該相見的人,見了……
那麼未來會如何?
我們誰也不知道。
祈禱他們,可以真正的找尋到彼此想要的答案。
愛情,有時候隻要真心麵對,就不會辛苦。
若是不坦白,那麼注定要分開。
有些情感裏,容不下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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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悶,居然過了6000字,曉晴真的要哭了,看來番外再寫下去,就要超過指標了,所以弱弱的問一句,不寫番外會有意見嗎?【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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