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單劍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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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最雷,隻有更雷
    “請問,你能看見那邊那團以無法模擬的速度正在向我們飄來的東西嗎?就是那綠色的那一團
    ——哦,你看不見啊,真巧,我也看不見,你是誰。”說做就做的夜夕迅速地鎖定目標,再用辣椒水嚇住敵人,等敵人鼻涕口水一起流時,再用煙霧彈,迷惑敵人,最後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拋出最
    重要的問題。
    “白宸。”被夜夕山重水複的一問,傻掉的白宸,楞了一下答道。事實又一次證明我們的夜夕同學是無敵的,她充分運用了武器學,心裏學,神經學等一係列高深的學術最後得出了一個人盡皆知的答案——白宸。這也成了某人以後常常取笑夜夕的籌碼之一。
    回過神來的白宸,看著眼前這個綠妖怪人,絲毫不想承認剛才自己被她搭訕成功,甚至壓根的不想承認自己遇過這樣美麗凍人的生物。
    可悲的是,自己不但要承認見過,認識,而且還要承認是自己讓她成功搭訕,甚至是自己在期待她的出現。
    如果不是···也許我們現在還在一起,但是,為了那個臨死前還在哭泣的女人,他必須成為戲劇中複仇王子,他要他為他的一切行為付出代價。假若夜夕此刻認真觀察白宸的眼睛,會發現在那一幽深潭,燃燒著熊熊怨火,怨火之中籠罩著一層誰也發現到的憂傷,即使是白宸,他自己也不曾。
    一秒鍾能有多長?一分鍾能有多長?一個小時又能有都長?當我的世界隻剩下你,你的世界隻有我的時候,時間便失去任何意義,海枯石爛,滄海桑田都不過我與你的一瞬間罷了。
    “你學劍?”夜夕忽然壓低聲音道
    “我就是劍。”白宸自然而然地答道,假若這不是黃昏,這裏不是自己站了一天靜不拉幾的小公園,白宸一定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自己竟然聽到了紫禁之巔葉孤城與西門吹雪的對話。
    北京報時,滴,現在是傍晚6點。姑且算為大蝦的這兩位一聲不吭的站在這已經是12個小時,途中曾吸引一妙齡少女與一獸的駐足觀看,事後留下便便一堆,以示鼓勵。
    短暫的問答後兩人又回歸於沉默。
    在第N+1個的哈欠之後,白宸終於服輸地轉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這位神人。
    迷離的眼神,淩亂的頭發,45°角的仰望,此刻的夜夕猶如是深夜中的困獸,迷茫而憂傷。該死的,誰能來和我解釋她嘴角正流得歡的液體是什麼?
    忽然間,白宸覺得自己出門前腦袋一定是被門夾了,要不自己今天怎會陪一個瘋子站了一整天。
    人有時候確實是不能太過相信自己。因為上天是個老頑童,總愛與你玩著無聊的惡作劇。正如自己原認為不簡單的伊夜夕,原來真的不是一般簡單,你能見到站著睡覺而且還以經典的45°姿勢仰望天空的人嗎?
    想到這,白宸自嘲一笑,跨起腳步就想走。
    看著眼前如血的殘陽,白宸不自覺地輕喃著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白宸猛地一頓,自己今天的情緒起伏可不是一般的大。自從遇到伊夜夕後,自己的一貫冷淡便被打破,難道是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皮,天下無敵?
    不,自己今天出來是為了散心,驅趕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中不安。自從遇到伊夜夕這種不安更為甚,被她神經兮兮的一弄,自己才瓦解了冰冷的外封,露出16,17歲小男生的急躁
    即使思想有阻滯,抬起的腳步卻仿佛是脫韁的野馬,不停的向前奔去。
    白宸迎著秋日最後的一抹夕陽急匆匆地走去,仿佛這樣,白宸就能逃脫黑夜的足跡,追上光明的腳步。
    “你打算又這樣走了嗎?”不大的聲音,在這清冷的秋昏卻顯得格外的突兀。
    脫了韁的野馬要怎樣捉?再給它個韁唄
    細心的白宸敏感的捕捉到夜夕話語中的又字,她知道那段往事?按照伊零的性格應該是不會輕易告訴別人,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事,當初即使是自己,也是因為自己與伊零青梅竹馬,並且仗著自己
    是她喜歡的人,才開通一條狹道進入她的心,之後再加上自己旁敲側問才不至於對自己的女朋友一無所知。而她,憑什麼這麼快就獲得伊零的信任?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為什麼要走?因為我們什麼都沒幹,就這樣站了一整天,自詡聰明的你覺得陪一個傻子站了一整天,你覺得這是腦袋被門夾的錯誤結果。可是我卻是一直在思考我該如何和你說,我要和你說的
    話。為什麼我們的所想差了那麼多。因為我們沒有用語言表達我們最真實想法。而你一直在用你的觀察能力,猜測我的想法。但是你是誰?你是福爾摩斯還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假若不幸,兩者你都沒分,請你實實在在的把話說出來。嘴巴不但是用來吃東西,還要用來說話的。”
    說到這,夜夕忽然轉聲道,“女孩,她來自一個不受寵的家庭,但是她在自己最美好的時期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幸運的是,女孩通過自己的努力終於與她心愛的男孩在一起,女孩一直單純的認為這就是她的王子,他能帶她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地方,給她幸福。那天,女孩很開心,因為那天是自己的生日,而男孩也承諾在那天帶女孩去海邊。雖然,這是女孩再三強調的結果。
    16歲的女孩早已是亭亭玉立了,站在昏老的小街,招來了無數路人的注視,大膽一些甚至還上前調戲。其中的一個男孩更為甚者,仗著自己與女孩相熟,不管女孩的掙紮,公然的抱著女孩,與周圍的兄弟嬉戲著。而這一幕卻讓不遠處的男孩見到了。
    男孩見到是時刻都在說愛自己的女孩轉過身就跑進別人的懷裏。男孩自認瀟灑地走了。
    他看不見女孩的掙紮,看不見那些人臉上玩味的神情。
    血氣方剛的男孩能做什麼?女孩幾經辛苦,才掙脫出男孩們的包圍。差點就遭遇不幸的女孩更多的在乎是男友的心情。她急匆匆地趕到相約的海邊。那晚,夜風是那麼冷,本就單薄的衣服,再加上撕扯,根本擋不了任何的寒氣,女孩被冷得臉青口唇白的,但是女孩始終堅持守在相約的地點,一步不肯離。她始終相信著,男孩隻是像往常有急事耽誤了,呆會他就會來的。一夜的寒風吹褪了女孩的血氣,卻吹不盡女孩心中的情。
    ‘不是說你會來的嗎?難道你又忘記了嗎?’即使心中有一絲不滿,女孩還是為男孩找好一套理由,他一定是遇上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沒來的。她要去他的家為他打掃,男孩總愛把東西翻亂,她要給他一個溫馨的環境,讓他可以舒服地做自己的事。麵容憔悴的女孩帶著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的走去男孩的家。
    男孩家的門輕輕掩著,女孩還沒進去就聽到一聲嬌喝,‘你,無論願不願意,本小姐都不會放的?’,聽到嬌滴滴的女聲,女孩並沒有任何的吃醋行為,因為她已習慣男孩n個的“表姐妹”在男孩家出出往往。但是今天這個語氣很強硬,難道是女強盜,昨晚男孩不來是因為被她囚禁了嗎?
    女孩鼓足了勇氣打開了門,為了男孩安全考慮女孩還故意跑去找一根鐵棍子。第一眼見到的,就是男孩抱著一個性感尤物親熱著,女孩手中的鐵棍子“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鐵棍與木板的相擊,發出了巨大的聲音,驚醒了女孩,也驚嚇了男孩與尤物。
    尤物見到女孩的麵容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以為自己見到了真人版的貞子。男孩很淡定的坐在沙發上,沒有一絲被人當場捉到偷情的慌亂。‘對不起,抱歉,我不知你們在做···,我打擾你們了,請你們繼續,我稍後再來,不,明天我再來,對··對不起。’女孩一邊慌亂的解釋著,一邊尋路狂逃。
    但是男孩一句話讓她即時成了石像,‘分手’男孩語氣不帶一絲起伏的說道。‘為什麼’女孩想都沒想就問到。‘你認為我會喜歡一個水性楊花的的女人嗎?況且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留你這麼久已經是我的極限’平靜的語氣,道出女孩此生最不願意聽到的事情。
    女孩感覺得到自己殘缺的心在那刻悄然破碎,化作一地多餘的灰塵,風起了,輕渺地飄散於風中,隨著風不再回來。
    女孩呆呆站在那,不敢回憶男孩口中任何的一個字,任何一個字,她都承受不了。
    女孩她想逃,逃離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但是雙腳卻仿佛是灌了鉛鐵,寸步難移。似乎是為報複了女孩,尤物惡狠狠地說道:“你還不快滾,聽到沒有,他根本不愛你,不愛你,恐怕他一直以來隻是當你免費啊四,別以為這個世界有灰姑娘故事,就人人都是灰姑娘,這個世界上的王子隻有我這樣的公主才配得上,你,回去做夢吧,還不快走,難道還要他親自攆你嗎?還真沒見過你這麼賤的人。’女孩不知自己是怎樣從那個缺氧的地方逃離出來的,她隻知道那刻她生無可戀。
    忽然,女孩眼前一黑,耳邊120的鳴笛聲由遠至今,縈繞在自己的耳朵,一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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