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萬般皆是命 半點不由人 第二十章 人間自是有情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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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
人間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盡洛陽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等紫蘭純回到小屋時,屋中仍有亮光,一節殘餘的蠟燭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在生命的盡頭燃放者最後的光華。
橘黃色的光暈鋪設在擁被坐著的人影上,淺淺的身影透著一抹茫然與惶恐。
紫蘭純明白,鳳雙從小就生活在山上,根本沒機會接觸這紅塵世間。這些天所發生的事已經快耗盡初下山是滿心的興奮與對未來生活的期待。此時的他隻餘下對這世間不了解與一片茫然。鳳雙現在肯定已經疲憊萬千,既有身體的疲累也有心靈的焦灼。
紫蘭純輕手輕腳的接近床沿,盡量不想驚動明顯陷入沉思的人兒。但是,現在如驚弓之鳥的鳳雙很快就發現了紫蘭純的存在,其實當紫蘭純一進屋他就發現了,要不是對他的氣息腳步太過熟悉,鳳雙早就跳起來。
紫蘭純翻上床,懶懶的倚在鳳雙的腿上,就像小時候幾百個夜晚一樣。(其實你現在也沒多大)
鳳雙看著身邊的人,有些恍然。明明比自己小三歲,卻時常給他一種與年紀不相稱的成熟感,有著大人們的果敢的錯覺。
就這樣,兩人安靜的靠著。隨著蠟燭熄滅,屋中重新回歸一片黑暗如果忽略從前院隱隱隱約約傳來的嬌喘聲,這夜還算平靜怡和。
旁邊的人已經睡過去了,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這段日子確實不好過啊。想著,紫蘭純開始琢磨一些離開的細節。
抵不住陣陣倦意的他,不禁有些奇怪,歐辰熙怎麼還不出手,莫不是想看我在這裏出醜?那我怎麼能不如你意呢?這也是他不太擔心靈犀的原因,想必歐辰熙會照看好他的。
雖然他不清楚他對於這個異世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他從來就知道他不會作為一個普通人存活於這個世間。
他不同於一般人的相貌,應該還有其利用價值,就是不知道是作為神靈降世還是妖孽禍國,他就不清楚了。
腦海中浮現出一雙不含任何情感的瞳仁疲倦消去幾分。
紫蘭純的唇角上揚一個微小的弧度,正好看看我對於你或者應該是你所圖謀的到底占有多大的分量。
遂後,紫蘭純伴著夜風靜靜地睡了,一夜無夢好眠。
第二天早上,鳳雙睜開朦朧的雙眼,映照在他的世界裏還是一片模糊,思緒仍在萬裏之外遊蕩著。
“過幾天我們離開,去找靈犀。”
耳邊響起稚嫩的聲音,等思緒歸位,眼中恢複一片清明。他才意識到剛才那句話的含義,猛地坐起身。
視線在屋中來來回回的尋找說話的人,那盆早已涼透的洗臉水昭示著說話人早已離開了。估計去怡琴公子那裏習琴去了,昨天主子好像說怡琴公子沒客的。
心下有些欣喜,不要想那麼多,主子既然說離開就肯定會離開的。要準備什麼嗎?算了,聽主子的就行了。
靈犀!
靈犀!
我就要找到你了。
越想越興奮,感覺好像一離開眉綃樓,靈犀就在外麵等著他似的。擦了一把臉,醒醒神兒,打開窗戶,透透氣順便定定心。
準備收拾收拾,昨天尚蓮定是陪客了,起的不會這麼早,還可以偷偷懶。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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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綃樓說是青樓卻實為小倌樓,雖然有女子,但不過點綴而已,主要的還是做的小倌營生。
這些個嫖客專好這一口的有之,嚐新鮮的亦有之,也不乏有些特殊癖好的。當然這些小倌作為樓裏的搖錢樹,傷著哪兒、碰著哪兒是有損樓裏的利益的。
但是生意上門,豈有不做之理,況且做這類客人的夜資是其他客人的幾倍,有些哥兒專做這類客人生意的。
但是事後還是得有人醫才行。雖說時下男風盛行,有錢的人家沒幾個不養男寵的,但始終上不了台麵。
為世人所不齒。
更奈何醫者為顧聲名與臉麵,總不能三天兩頭就往青樓跑啊,何況是個男娼樓。
而且讓哥兒們出去醫也會敗壞了那些老爺們的名頭不是?所以尚蓮就在眉綃樓裏專門弄了個醫堂,交由一名過了氣的男妓打理。
當然若病過重也隻能送醫館就醫的,一般的外傷樓裏可自行處理。
打理一堂的男妓名喚青竹,歲月在其臉上銘刻了人生的痕跡。透過久遠的滄桑,可以窺見他盛名一時的華麗風姿。
據說當年一名藥商將他贖出,愛情經不起時間的打磨,最後藥商嫌他年老色衰,將他趕離了府。身無長物的他,又將自己賤賣到眉綃樓。略知藥理就被派來此打理藥堂。
經他口說,這些藥理還是他跟那藥商情到濃時,藥商教授的。
當他說起過往,臉上總會出現似幸福、似歡愉、似怨恨最後歸於平靜,淡漠。
這裏是是除了怡琴那裏紫蘭純最喜歡待的地方。醫堂在整個眉綃樓後院靠裏的僻靜處。除了受了傷的哥兒,很少有人來這裏。安靜,不吵雜。
跑得最勤的當屬這個小仆了張澈了。青竹很喜歡這個孩子,他時常來陪他,他懂得藥理還要多。有時青竹竟像個學生般請教於他。青竹將他當做弟弟來來疼。
當紫蘭純來時,青竹洗盡一身鉛華,隻著一件普通青布長衫,靜靜的倚在藥櫃旁,正凝神細讀著手裏的醫書。透著溫婉寧和的氣質。
紫蘭純一進這裏就蹦跳到男人麵前:“青竹叔叔,澈兒來啦。”這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總是帶給他一股和暖的氣息。
青竹合上書,低下身子抱起他,重新坐回椅子上,逗逗他的鼻尖,笑道:“怎麼有空這裏。莫不是怡琴公子罰你吧?”
紫蘭純苦兮兮的抬起他的“豬蹄”。
青竹見了,忙起身去找藥膏,邊上藥便對著紫蘭純說:“忍忍,怡琴公子是為你好,讓你可以有一技之長,以後還可以憑此做個清倌的,再不濟即使沒有棲身之所,也不至於沒飯吃的。”
想到自己,心下淒然,青竹悠悠一歎。“澈兒懂得,青竹叔叔,不要傷心,以後澈兒長大了一定孝敬您。”
心中的煩悶被這句話吹走,青竹好笑的看著懷裏的小人兒:“好,青竹叔叔等著。”
“青竹,青竹師傅在嗎?”
醫堂外響起一陣叫喊聲,人也走進了醫堂。
紫蘭純認得,是醫堂的常客憐香公子的小仆鬆兒。
鬆兒一臉的汗,直衝衝的向青竹跑來:“快,青竹師傅,我家公子,昨晚又去劉老爺那裏了。快隨我去看看吧。”
扯著青竹的衣袖就要走。
青竹拉住鬆兒細細的向紫蘭純囑咐了幾句,就跟鬆兒走了。
紫蘭純看著遠去的身影,隱隱聽得到交談聲:“你家公子怎這般不愛惜自己,你也不好好勸勸。”
紫蘭純即使看不到也想像的出青竹定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鬆兒委委屈屈的聲音傳來:“我有怎麼好勸的,自那李公子娶親,我家公子幾欲傷心欲絕。要不是我看著早死了幾百回了……”
等聲音幾不可聞時,紫蘭純搬來小凳,從藥櫃裏撿了幾樣藥材,又從一旁的雕花大櫃子裏拿出一物,慢慢研磨起來。
等青竹回來還有一會兒,哪次去看憐香不得兩三個時辰,剛好可以做實驗。
唉!又是一出癡情離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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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杯具啊,好不容易更完,結果死機!死機就死機吧,俺還沒存!得!重頭來過吧!
話說穿越之十大名勝之一的妓院就要瀏覽完畢鳥,下一步就去練練殺手,混個冷麵殺手當當,嘿嘿,這個殺手不太冷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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