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爭鬥,結束  164、進宮(一)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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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梓這個家夥……我差點沒將手中的玉佩捏碎的那刻頭身邊傳來掌櫃的拍馬屁的聲音:“請問,夫人要取多少銀子呢?”
    望著眼前端著茶的掌櫃我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接過茶杯,禮貌笑:“不,我不取銀子,我,先走了。”道了聲謝謝消失在銀號的大門。,身後傳來掌櫃的恭送聲:“夫人慢走。”
    回到四合院,進門就見到慕容梓坐在院子,正悠哉地吃著我做的飯菜。
    “娘子回來啦?”
    走到石桌旁,啪的一聲手中的玉佩碎成兩半。慕容驚了一跳:“誰欺負你了嗎?”我黑著臉對上他:“除了你還有誰欺負我?”
    “給你錢花也是欺負?”他莫名其妙。我坐到他身邊:“那銀號根本就是你的——”他恍然點頭:“有什麼不對?撇去移花宮,我有好幾個身份。”
    “你——”我抓住他的前襟:“少給我打馬虎眼,說,還有哪幾個身份?”他蹙眉,對我的舉動非常不滿:“女子不該如此粗魯。”
    “你管我,說。”
    “因為需要大量的銀子,所以當了銀號的主子,要招攬人才,就需要個有說服力的身份,所以就有了慕容醉。”
    “你還想利用柳祀夜?”
    他歎息:“現在的他長本事了,降雪很強。”我挑眉:“你認輸了?”他夾了塊雞肉放在我嘴裏,我不客氣吃起來,然後又夾了塊牛肉:“多吃些,你又瘦了不少。”
    我哇哇抗議:“瘦個屁,人家窈窕的腰腹長了肚腩。”
    “哪裏?我摸摸看。”另一手偷襲著我的腹部:“我隻摸到骨頭。”我大叫,他得意摸上我的胸脯:“還是這兒摸起來舒服些。”
    “慕容梓——你別給我岔開話題。”
    他攬住我:“慕容醉成了我另外一個身份,至於其他的,你以後會知道,何必著急得知。”他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慕容醉在朝中為官。”他又喂了我一口菜。
    “我也去。”嘴裏嚼著食物,說的含糊不清,他見我胃口大好,又喂了一塊茄子:“當然預你一份。”我嗯了一聲:“我要吃肉。”
    “好。”他巴不得將一桌菜都喂進我肚子的激動模樣真是窩心極了,我心裏暖暖的,吃著他手中菜……我眷戀這樣的日子,但是心裏也隱約明白,這樣平靜的生活要結束了。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站在我跟前的是慕容醉。
    我翻了翻身,往床的裏邊蹭,他一手將我抄起:“不是想與我一起去?”我閉著雙目含糊:“再睡一分鍾。”他無奈抱我起來,從穿衣穿鞋到洗漱梳頭皆是一手包辦。當他手中多了快臉皮那刻我的瞌睡蟲才消失無蹤。
    “那是誰的臉皮?”
    “不認識,昨日看到覺得順眼便取了。”
    果然,他又殘害忠良。
    “為什麼不做假的臉皮?”瞧著那塊臉皮,我毛骨悚然,殺人已經是不對了,還取了人家的皮囊?而這個殺人凶手還拿著來戴在自家老婆臉上?想著就覺得不可思議,可偏我老公就是這樣的人。
    “假的臉皮,時間長會融化,而且隻能用一次,這臉皮可以用上一個月,馨兒不怕,她不會來找你麻煩的,相信我。”他的模樣好像在誘拐未成年少女賣淫……我無語任他擺布,半晌之後,鏡子中出現一個陌生的臉孔。
    鏡子的女子美的讓我咋舌,這叫順眼的話我豈不成醜八怪?
    他無視的怪異的眼色,拉著我往外走:“記住,戴上這張臉皮,你叫阿籮,是慕容醉的夫人。”我點頭:“阿籮?是這個女子原本的名字嗎?”他嗯了一聲。
    司徒家的進駐使得皇宮起了很大的變遷。
    宮殿多了好幾座,原本的路重新修整,方向變了,格局也變了,除了幾座比較完整豪華的宮殿之外就剩冷宮的布局絲毫沒動。
    慕容醉是尊貴的王爺的身份,背地裏卻隱藏無數危險與殺機,類似滿清朝時的吳三桂,稍有不慎就得人頭落地。
    此刻我與慕容悠哉坐在馬車內,此刻咱們要進宮。
    我摸著手中的盒子,裏麵是一柄價值連城的玉如意,慕容說皇家的人最喜愛的莫過於這種庸俗的貴重玉器。
    “聽說雲卿成了妃子?”我無厘頭問了一句,他慵懶嗯了一聲便沒了下文,我挨近他身邊:“那雲卿看起來很厲害嘛,前朝的妃子還能幸存?”他嗤笑:“世上相似的女子多的是,何況皇帝終究是個男人。”
    “那你呢?”
    “我不是有你嗎?這腦袋盡亂想。”
    “那……”話剛落,外麵傳來一個通傳的尖銳聲音:“醉王爺,阿籮姑娘請下車。”
    慕容應聲握上我的手。
    鑒於慕容醉是天生的瘸子,在我打開車門那瞬間已見到地上有張木頭輪椅,旁邊還站著幾個準備伺候慕容下車的太監。
    慕容倒是享受,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幾個太監身上,還有意無意施展內功讓太監差點站不住腳,左搖右晃,像幾個喝醉酒的酒鬼,站不直也倒不了的滑稽模樣惹得我有幾次差點笑出聲。
    一番折騰,慕容終於坐到輪椅上,身邊幾個太監暗暗抹著額頭的汗水,皆是一副吃不消的模樣。
    “你們退下吧。”慕容話剛落下,幾個太監眼裏閃過皇恩浩蕩四個字,便禮身退下。
    遠處的亭子人頭洶湧,聲聲和諧的笑聲若有若無傳入我耳內。
    “走吧。”慕容驅使著我推輪椅。不情願踏步:“這橋這麼寬敞,馬車可以平排兩輛,憑什麼要咱們走那麼長一段路,皇帝都不是好人,還有你,那麼多人不假扮,偏偏是慕容醉,你一定是故意的。”烈日當空,橋的兩側除了一個接一個木頭般的侍衛外連棵小樹苗都沒有,這擺明在刁難。
    “參見皇上。”輪椅才踏上亭子的邊緣,慕容已開口請安。
    他一句話惹來一大群眼眸。
    “哈哈哈哈,愛卿來了。”一聲爽朗的聲音從女眷裏層傳出,接著是一條明黃色的影子。我沒看他一眼,便跪了下來:“參見皇上。”
    “你是?”皇帝疑惑。慕容笑道:“她是臣的未過門妻子,叫阿籮。”
    皇帝頓時明了:“抬起頭讓朕瞧瞧。”
    抬頭那刻我見到皇帝眼裏閃過一絲驚豔,心裏不禁暗罵慕容這隻豬為什麼找了張招搖的臉皮。
    “阿籮?是本名嗎?”他似乎對我很感興趣,慕容擺著輪椅擋在我身前:“若是皇上喜歡,臣可以割愛。”一句話使得當場氣氛緊張僵硬。
    半晌,皇帝接過他的話:“哪裏的話,朕怎會搶別人所愛之物呢。”
    他將人比喻成物?他在暗喻慕容看中的是庸脂俗粉還是無意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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