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爭鬥,結束 130、搶劫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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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小義所指的現場,滿地的玻璃碎夾著斑斑血跡,觸目驚心的一幕予我是免疫,夾著包包,打算衝進現場,可是我是忘記這兒是現代了,這種血淋淋的場麵豈是我這種普通百姓能接近的?果然,四個身穿警察製服的男人擋住我去路。
“讓我進去,我必須進去……”我有點語無倫次,那幾個男人顯然被我的態度弄糊塗了,其中一個嚴肅瞪著我:“小姐,請問你是相關的工作人員嗎?不是的話請走開,別妨礙我們的工作。”
四周圍觀的人定是以為我瘋了,皆是看戲的眼神盯著我與警察糾纏。
“不是的,我一定要進去,我老公在裏麵啊。”他一定很不安了,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又找不到我,他心裏肯定著急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些瘋狂的事,他絕對不是犯罪的人。
其中警察嚇了一跳:“你說你老公是搶劫銀行的劫匪?你竟還有膽來這兒,這謊話,誰信?”
“不是,是那個殺了劫匪的紅眼男子,讓我進去,拜托了。”我哀求看著他,差點沒跪下了。
他從頭將我瞧了個遍,搖頭:“看小姐如此嬌小斯文,那人危險的像頭野獸,而且我敢肯定是精神病院的病患者,他怎會是你的老公呢?”他顯然當我在蒙他,另外一個就沒這麼好耐性了,幹脆粗魯將我推開:“走走走。”
那人用力過度,以為倒地那刻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
“小馨,你怎會在這裏?”
我忙著推開他,真是見鬼,又遇到祈耀祖,看清他身上的製服,才明白過來他是來辦公的。
“耀祖,她是你女朋友嗎?看好她,別讓她到處認老公。”說話的是那個推倒我的人。
果然,他的話引的祈耀祖臉色黑沉,扯著我離開現場。
“放開我,好痛,放開……”
“啊,你瘋了嗎?咬我?”祈耀祖的臉色更加黑了。我無視他,轉頭往現場去,他一把揪住我,強迫我跟他麵對麵:“你是不是瘋了,那裏是犯罪現場,現在不跟計較什麼老公的事情,但是你必須馬上離開。”
“我確定要回去,祈耀祖,我告訴,我已經不恨你了,但不代表還對你有情,你愛跟誰糾纏就糾纏去,別煩我,也別將我逼急了,我說過誰都不能分開我跟慕容,上天都不可以。”說著,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有點發愣,沒有鬆手,直到嘴邊沾上血跡,我才抬頭,見他一臉慘白,心道會不會說的太過火了,但誰理他,再不去尋慕容,真的是無了期了。
跑回現場,卻見到一條熟悉的影子,那人竟是那個無良公司的新股東?他點燃一根煙,不耐煩地跟警察揮了揮手,他身後兩個四肢健壯戴著墨鏡的黑人扶著一個蒙臉的男人。
是慕容,那身段,沒錯,是他。
“你們又幹什麼?”又是那幾個討人厭的警察,他們臉帶不耐:“我說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啊?要不是看在耀祖的份上,早將你抓回去了。”
眼見他們要離開,我使出吃奶的力,掙開他們的鉗製,撲向那個打算上車的男人。
“是你?”他顯然想不到會再次碰到我,我是管不著他的臉是黑是白,嘴巴機關槍般向他劈裏啪啦:“這位先生,先前哪裏得罪了請您別放在心上,現在請您放了他,那個男人是我老公,放了他,快點放了他。”到最後麵語氣有點咄咄逼人,他愣住:“他是你老公?”然後笑了:“小姐,我看你是搞錯了吧,他可是我的哥哥。”
開什麼玩笑?慕容不是這兒的人,怎會冒出一個弟弟?
“他可是生的一雙紅眼?”
“很多技術可以仿造,例如有色隱形眼鏡。”他笑的優雅極了,我卻咬牙與他理論:“他與你長得一點都不像?”就你這長相能跟那美的似妖孽的男人相提並論?
“世上不像的兄弟到處都是,而且你沒聽說過同父異母兄弟麼?”
“狡辯,強詞奪理。”
“這我可不管,我隻知道你想攀我們家的高枝。”他一副‘就憑你這貨色,省省吧’的眼光看著我。
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男人。我咬牙的同時,他已上了車,好心打開了車窗:“如果你有耐性再來鬧的話,下次再見,咱們來個一夜情,如何?”他對我曖昧笑了笑,哈哈大笑囑咐司機開車。
車子遠去,剩下的隻有煙塵。
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眾人一副看瘋子的模樣我讓我恨不得找個洞鑽了算,突然,一個聲音:“哈,又在這見到你了,舒小姐。”側頭,又是這個煩人的記者。
“別煩我。”轉身那刻,祈耀祖出現在我眼前。他麵無表情,隻是冷冷撞開那記者,直接來到我跟前:“我送你回去,我有個朋友,是有名的心理醫生。”
“我沒病。”
他一臉陰沉,拉著我上了車。
“開門,我要下車,我要去找慕容。”
“小馨,不管你變成怎樣我都會娶你,你隻是生病了,我們會像以前一樣,因為你總是不讓我親近,所以我才會跟小倩發生那件事情,我隻是想負責任而已,隻是想不到她是個隨便跟男人親近的女人,小馨,再給我一次機會。”他在哀求,說實話,我從未見過耀祖這個樣子,若是以前的我一定會感動的說不出話。
“抱歉,我們不可能了。”
“那個慕容是誰?是你幻想出來的還是故意騙我好讓我死心。”
他是誰?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哪怕世界末日那天,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我們分手那天,我買了對戒指。”
祈耀祖兩眼放著光彩,等待我往下說。我伸手,一枚銀色的戒指閃耀著刺眼的光芒:“這個戒指是他幫我戴上的,中途雖然有脫下來,可是最終我們還是克服了,另一枚,還在他手上,你不信,可以去找剛才那個男人,用你警察的權利讓他哥哥秀出他手中是否有一枚與這個款色相同的戒指。”
“你——是在要我幫忙還是讓我死心?”他臉色有點冷,我冷冷對他哼聲:“都有,一方麵我是接近不了那個男人,另一方麵你不是想要證實嗎?一舉兩得,你很開心才對。”
“開心?”他聲音尖銳,我無懼看著他:“祈耀祖,我不介意你怎麼看我,隻要證明他還在,就可以了。”
車裏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半晌,他發動車子。
“先去警局,查下那個男人的背景。”
我有點受寵若驚,褪去尖銳,恢複那個弱質芊芊的性子:“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