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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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回想起那讓我們痛不欲生的一天我的心還是會如撕裂般的疼痛。盡管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但是它還是那麼清晰地呈現在我記憶力。
    我清晰的記得那天是國慶。本來之前我答應唐曉冉說國慶放假一起去雲南旅遊。雲南是唐曉冉一直夢想去的地方。但是臨近國慶我卻因為公司的事情走不開身。最後旅遊的願望破滅。對此我很是內疚。我對唐曉冉說,要不你和張玥去嘛。我永遠忘不掉當時唐曉冉看我的眼神。滿是悲哀和怨恨。她說,汪小雨,你真TM是王八蛋。說著眼淚就從她眼裏留下來,當時我心特別難受,我說唐曉冉,就這一次,春節,春節咱兩去成麼。唐曉冉甩開我的手,她說,你當我是什麼呢,玩具麼?你不喜歡我幹嘛跟我在一起。汪小雨我知道,你覺得咱兩這樣是變態對麼。見不得天的。你覺得跟我在一起特丟人是麼。汪小雨,我累了,我真累了。唐曉冉不停的苦罵。那些話想針一樣紮進我心裏。那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心病。唐曉冉一直都不相信我,她知道我有多抗拒那個詞。當時我也覺得氣憤,我想我為她做了那麼多,我都不顧世俗的觀念了和她在一起。我那麼拚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她唐曉冉嗎?為了以後能過好日子。我氣急了,說,唐曉冉你什麼意思,你沒事兒天天跟我吵,我沒跟你鬧吧。我他媽這樣拚死拚活的都是為了誰。唐曉冉抬起頭,特哀怨的看我,她說,汪小雨,你覺得都是我無理取鬧是麼。我看著她那樣,其實心裏疼的要死,我站著不說話。然後唐曉冉顫抖的說,汪小雨,你是不是累了,厭煩了。不待我開口,她又說,我也是,汪小雨,算了吧。咱們算了吧。那一刻我才恍然驚覺,我說,你說什麼。她站起身回到臥室,不再理我。我當時隻覺的氣湧上來,我上前拽過她,說,唐曉冉,給老子說清楚。她揮開我的手,但是我緊緊拽著不放。汪小雨,你想當變態麼?同性戀!那時候我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棒,楞楞的。直到唐曉冉走向門口我才驚醒,我上前抱過她,我說,唐曉冉,咱兩別鬧了行麼。唐曉冉開始放聲大哭,她說,汪小雨,我真累了。真的,我難受,我心痛的要死。我的眼淚早也留了下來,我們就那麼抱著彼此痛哭。
    那天晚上,唐曉冉說,國慶她要回家。她說我們需要時間都冷靜一下。當時我並沒有阻止,我想,我們確實是需要給彼此一些時間考慮。第二天我送唐曉冉到車站。她的眼睛有些腫,我想我的也差不多。上車的時候唐曉冉說,你回去吧,不是還得工作麼。她的語氣淡淡的,但是我知道她心裏還是埋怨我的。看著車子漸漸遠去,我的心突然想丟了什麼似地空空的。
    國慶的前幾天我基本上忙的焦頭爛額,王皓想要擴展公司業務,那幾天我都是陪著他滿天飛。事情結束已經是三天之後了。王皓一臉歉意的看著我說,這次到幸苦你了。其實王皓一點官架子都沒有,我們兩個之間的相處不似下屬和上司的關係到似朋友一般。我說,為了公司,應該的。晚餐王皓非得請我吃飯,問我吃什麼。我說,吃火鍋吧。他說好,然後我們就去了附近的‘老鴨湯’。其實我到並沒有什麼食欲。那天王皓點了一大堆東西,但是都沒怎麼動,就是喝了挺多酒的。那天我們天南地北的說了很多,王皓說他當初剛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其實對廣告業沒什麼了解,他說,我個學建築的搞什麼廣告。當時很多人都不看好我,哼哼,看老子現在不是照樣風風火火。我說,你就是會玩手腕兒,丫精明透頂。王皓聽了哈哈大笑。其實他比我也不過隻大了八九歲。王皓為人豪爽且有些狂妄。但是卻也特別親近人,不像一般上司那樣有官架子。他說,汪小雨,當時我就看出來你不一般。你呀,可惜是個女的。我說,怎麼,你還看不起女的麼。他說哪能兒啊,的虧你是女的,不然怎麼拽我手裏。我說,說什麼呢,誰拽你手裏了。他就看著我,那眼神特犀利,仿佛整個人都能給他看穿,我心裏有些發毛,我說,你別那樣看我,涔的慌。他笑而不語。後來我們兩個都喝得有些迷迷糊糊,我說,我回去了。他拉著我說,我開車送你。我說,就你這樣子,還想酒後駕車呢,我可不敢坐你的車,我打車回去。回頭看他,又說,你也別開車了,打車回去吧。王皓睜眼,瞪我,說,上車。那一刻,我居然有些被他瑟住了,楞楞的站在那兒。王皓又說,快上車,我送你。最後我還是坐上了他的車。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他那樣子突然讓我有些害怕。
    一路上我們誰都沒說哈,感覺氣氛特別壓抑。最後我忍不住說,王皓,你開慢點。王皓就斜著眼看我,說,哥哥的技術好著呢,別怕。當時我忍不住在心裏翻白眼,就是你這樣我才怕呢。最後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倒了小區。我準備下車,王皓突然伸手抓住我。那時候他眼睛亮亮的,一點看不出醉意。他說,汪小雨,跟我吧。聽了他這話,我嚇得酒一下子全醒了,我說,王皓,你喝醉了吧。他又說,我喜歡你汪小雨,真的。他眼神特嚴肅,我忍不住轉過臉去。事情太突然了我有些發懵,這時候他又開口說,咱兩結婚,怎麼樣?我轉過去,盯著他的臉,雪白的麵上此刻紅紅的,我說,王皓,不可能。我不喜歡你。然後他就鬆開了我的手。就在我準備下車的時候他說出一句讓我心髒差點停止跳動的話,他說,那個女孩兒嗎?我想我當時臉色一定被驚得蒼白,我說,王皓,你說什麼呢?我自己都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王皓點了一支煙,看著遠處,他說,那天在公司附近,看見你和一個女孩形色匆匆的從公司前麵走過。當時有事兒找你,我叫你,但是你沒聽見,不知道為什麼我就跟了上去,然後……他不再說話,看著我,那眼神讓我渾身發冷。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剛剛當上經理,唐曉冉當時到公司來找我,我本來心裏害怕,不敢帶她去我辦公司看,就拽著她去了外麵。當時唐曉冉不滿的嘟嘴。那樣子煞是可愛,我心裏一動,忍不住就吻了她。我一直以為那裏那麼偏僻,肯定不會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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