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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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誰去跟小公子對練?”
健身房的休息間裏,一個健壯的中年男子,向室內的陪練員喊了聲,隻見平時都很積極的陪練員們,個個愁眉苦臉,有些臉上還有些青淤。
“阿術,你去!”中年人見不得大家慢吞吞,就飲點了一人。
那被叫阿術的男子,嘴角一扯,立即撕痛,“教練,秋公子這幾天心情很不好,你看我都挨得這麼慘,換個人吧?”
其他人一聽,立即起哄道:“阿術傷得最輕,就該你上。”
阿術瞪了眾人一眼,再看向中年男子,不過中年男子並沒有同意他的說法,一臉威嚴,不容拒絕。
阿術隻得認命地走出休息間。
這裏是A市出名的健身中心,每位辦卡的VIP客戶都能在這裏享受最好的服務,除了能健身,每個客人都可以指定一個陪練或者教練。在這裏,拳擊也是一種健身,很多富家子弟也很喜歡這種暴力性的對抗。
陪練們口中的秋公子便是秋翼,現在站在場中一身緊身勁裝的秋翼,看不出隻有十八歲的稚嫩,誰都知道秋公子的拳法向來都是快、準、狠,在這裏,鮮有人能與之對抗,而這幾天,也不知道是誰惹到了小公子生氣,那小公子整天都來這裏出氣,他們這些陪練的,自然就成了出氣筒了。
阿術上台,才與秋翼互碰了拳套,結果秋翼沒有動作,而是向他身後看去。阿術好奇地轉身。
原來是老板和一個帥哥,不過老板今天怎麼又來這裏招搖?那種美到人神共憤的男人,根本令異性同性瘋狂的嘛,秋少爺好像認識老板……
宗政酈迎上了看著他的視線,稍愣片刻,然後就別開走向另一邊,而他身邊的李雨澤則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要說宗政酈已經跟他們坦白喜歡秋翼,那麼現在這兩人貌合神離的狀態,就有點不對勁了,而宗政酈很少對一個人有那樣的情緒變化,剛剛他都可以感覺到宗政酈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李雨澤再看秋翼的時候,秋翼收回了追隨宗政酈的視線,改成與他對視,那眼中是濃濃的挑戰,而且,秋翼拔下手套後,向他比了一個中指。
靠之!
李雨澤拉了拉領帶,一手扯下來,他也是這裏的會員,拳擊他也學了很久,在國外,他不僅喜歡玩拳擊,還有參加黑市的黑拳賽。
秋翼這小子沒打聽過他的底細吧,想挑戰,今天讓你爬著回去!
秋翼很滿意李雨澤接受他的挑戰,現在脫了外套戴上拳擊手套的人,頗有那麼回事。
兩人敵意滿滿地撞了一下對方的手套,然後便在陪練的喊聲中開始激烈的交戰。
李雨澤的拳很具殺傷力,而且黑拳講究的是你死我活,秋翼一開始有些輕敵,吃了幾個拳頭,再後來,兩人不相上下,各有受傷。兩人本都喜歡拳擊,現在對方的漂亮出拳讓他們開始有些欣賞對方了。
“小子,小心你漂亮的鼻子。”
“謝謝提醒,我覺得你的眼睛更得注意。”
兩人互相戳對方的短,這些都是已經受傷的,越打到後麵,他們越受傷更多,他們是情敵,也互相討厭,就算有點互相欣賞,僅止於一點而已。
仿佛這場戰鬥誰贏了誰才能站到那個人的身邊,所以,大家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打到的後來,陪練也慌了,再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的,這兩個公子哥,任何一人有事,他們都賠不起的啊。阿術不得已,求助教練,可惜教練過來後,兩人也沒有停。
“老—老板……”
阿術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喊了一聲,可惜他們英明神武的老板,隻是看了兩人一眼,便冷冷地轉身了。
老板啊……您這是……阿術剛想埋怨老板的不近人情,結果這時兩個本在打鬥的人,突然停下來了,而且還都同時要去找老板。
“嗯……”李雨澤悶哼一聲,捂著肚子,憤恨地盯著已經跑遠的秋翼。
臭小子,偷襲!
“李公子,沒事吧。”
李雨澤舉手示意沒事,但是他痛得齜牙咧嘴,怕是短時間內離不開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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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
浴室的水,從噴頭衝下來,宗政酈讓水衝著他的臉,順流而下的溫水濕了身體後,他才關掉,就在他想取沐浴乳時,外間有一聲輕響。
宗政酈頓了頓,又繼續動作,他從健身房回來後,進門時是有反鎖的。
“哢——”
突然,浴室的門被推開了,宗政酈還沒有轉身,衝進來的一個身影已經撲向他,將他頂在浴室的牆壁上,而他的雙手,也被按到頭頂,沐浴乳就這麼順著手一路流下。
待看清來人,宗政酈還是一臉平靜,能襲擊他的人,目前就隻有秋翼。
秋翼抵著他,一雙眼睛裏的神色變得火熱,那裏頭的赤裸裸欲望可以灼傷人。宗政酈剛張口,秋翼的唇便壓下來了。
秋翼沒有半點溫柔,他霸道又急促,仿佛想吃了人一般,瘋狂地吻著被他擒到的美味,宗政酈沒有一點反抗也鼓舞了他,他越吻越深入,另外空下來的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撫上了宗政酈的身體,已經濕了的肌膚,還有一些沐浴乳的潤滑,讓撫摸更加順利。
突然,秋翼架起宗政酈的腿,見被他吻著的人也有情欲的變化,並不是排斥,秋翼越來越大膽,手也探得越來越深……
“嗯……唔……”秋翼堵住了唇,那些痛苦的呻吟聲全部被他的吻化掉,直到聲音開始變得愉悅,他才放開了美人的唇,再大膽地開拓。
美人越享受,秋翼越是賣力,浴室裏頭,春光無限……
[他們的愛愛,親們自行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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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宗政酈醒來時,屋內隻有滿室陽光,卻不見秋翼,如果不是他身上有明顯的感覺,他還以為是自己做了春夢罷了。
秋翼很簡單就打破了他的防線,他們的交歡他很有感覺。
宗政酈起身,他一身清爽,是清洗過的,但再見自己身上的愛跡,他的俊眉微挑,秋翼很孩子心性,仿佛是要在他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跡一般,他身上的每一處都不放過,而且年輕人的體力,太……好了,幹了那麼久。
腰那處傳來的不適讓宗政酈按了按。
那小子就爽了,他今天可就麻煩了,他還有會議,還有重要接待事務。
艱難起身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嘴角,掛著的是無奈的笑容。
這一天,宗政酈隻有將自己包得緊緊的,外露一點肌膚都可能讓別人看到他身上的痕跡。
“老板今天怎麼啦?”
“不知道,反正總是按著腰,估計是昨晚太操勞了唄。”
“噓……小點聲。我也覺得是,就是不知道是誰那麼好命。”
“在洗手間怕什麼,要我說,估計是許公子。”
“怎麼說?”
“昨晚我都看到他上樓了。”
“不對,早上我看到的是秋公子下樓。”
“我覺得還是許公子,老板不像是會喜歡年紀小的。他們相差快十歲……”
……
兩個談話的中層幹部哪裏知道,他們談論的主角,就在洗手間的某處,散著冷氣,哼哼,開會到一半,宗政酈腰太酸了,所以跑到洗手間放鬆下,結果有人來,他有些心虛地跑進隔間,結果就聽到了底下員工的談話。
不聽不知道,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他昨晚幹了什麼事。
但許公子又是怎麼回事?昨晚他沒見許於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