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甲乙丙丁的故事嗎？”
    “我隻在成績單上見過那些家夥。雖然，那時我從未見過甲。”
    “現在時在講一個故事。拜托你認真點行嗎！”
    “好吧！”其實這不是一個嚴肅的話題。”
    “像你這種人永遠隻能做丙。”
    “那有什麼不好。起碼不是丁。要知道我上學那會最怕丁了。”
    “嘿，聽著。現在時在講一個故事，不是講你那該死的成績。”
    “哦，我知道，我知道的。那你繼續。你還沒有講丙是什麼！”
    “丙就是那該死的第三者。我他媽最痛恨的第三者。”
    “夥計，我需要打斷一下。你知道我不想打斷你。但為什麼你要把我放在那個你所謂的該死的丙的位置。”
    “我隻是打個比方。其實，你真的像那該死的丙。當然，我隻是打個比方。”
    “那甲呢？要知道我上學那會得甲的家夥往往都是那些自以為很了不起，而往往是一文不值的家夥。”
    “甲當然是第一者。還有別再提你那該死的成績，那些成年破事。”
    “停，停，停。照你那樣說，乙就是第三者，丁就是第四者。”
    “也可以這樣說，但是人們往往換種說法。第一者和第二者沒必要這麼清楚地分開。”
    “你確定你在講什麼嗎？你知道一切都有些摸不著頭緒。當然，我不是說你說得不好。”
    “我他媽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是那該死的丙。還有，別打斷我的話。”
    “行，你據需。還有，別再說我是那該死的丙。你知道，聽著並不是很舒服。”
    “甲一直和乙生活在一起。不是那該死的你，不，我是說那該死的丙，他們一切照舊。”
    “嗯。還有呢？”
    “沒有了。”
    “沒有了！不是我想說你。你的故事講得真是。你一向這樣講故事嗎？”
    “那你告訴我甲乙丙丁又該怎樣！”
    “這個……不過，還真是他媽的都是這樣。全世界都是那個樣。不，是全宇宙。”
    “沒有人和你說過，你說話一股煤渣味兒。”
    “煤渣味！似乎不是太好的味，對了，夥計。那丁是什麼玩意！”
    “丁啊！過路人。誰知道他是誰。”
    “那你講他幹什麼。直接甲乙丙不就得了。”
    “誰說過就不興過路人串場子。”
    “我也沒說什麼。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瞧，你那妞來了。我記得她上個月事那個德國佬的妞。”
    “上個月是。但這個月已經不是。現在她是我的了。”
    “你知道，當初我看到她時還以為她……沒想到她也不過時個蕩婦。”
    “夥計，你那麼激動做什麼！她是她，你是你。你管她怎樣。上起來帶勁就行。”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夥。一股煤渣味兒。你知道何為女性之美嗎！”
    “我妞叫我了，而我現在必須走了。下次再繼續你的女性之美。”
    “操！我他媽第一眼就覺得你是那該死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