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警察  流氓穿越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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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牡丹亭內,宇文天行看著麵前如詩如畫的牡丹。心中無比的鬱悶,來到這都三天了,看看身上粗布製成的長袍。在摸摸自己的那張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麵孔,白皙的皮膚沒有一根胡須。
    天行看著牡丹暗想:哥們我真是不看黃曆啊,人家修煉武功走火入魔最多是個廢人。我TM走火入魔居然走穿越了,這TM什麼事啊。哥們我好歹也是個警察,現在穿越成丐幫弟子。而且還不是個小頭目,我銀行卡上的七位數存款啊!哥們在婚姻的人生上還是一個處男啊,雖然我經常救濟那些窮困潦倒的小姐。但是哥們還是個處男啊,我還沒有走進過婚姻這個墳墓。
    “呸,真TM世事無常啊。”一口口水吐在亭外的牡丹上,原本足可與美人鬥豔的牡丹被天行這樣的愛撫。已經失去了原本屬於牡丹的美麗。
    “看兄台也是一個讀書人,怎麼做出如此敗壞讀書人形象的事情?你這樣玷汙此花,難道不怕花神對你做出懲戒嗎?”一個儒生手持折扇,質問吐了牡丹一口口水的天行。
    “看你妹啊,老子愛吐就吐。管你毛事,服了滾犢子,不服來跟爺們練練。”天行好歹也是一名人民警察,雖然被當黑幫一直評為比流氓更流氓的警察。此刻居然有人要管自己做什麼,天行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擺開架勢要跟多事的儒生練練。
    “山野村夫,跟你在一起簡直是玷汙了聖人之道。”儒生沒有在理會天行,或許是看天行亂拳打死老師傅的性格有些膽怯。後退了兩步,退到與他一起前來觀賞牡丹的儒生群中。囂張的鄙視了天行一句。
    聽著儒生對自己的鄙視,天行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不出聲的張大嘴巴笑了一笑。心中暗想:你沒種吧,你丫早晚斷子絕孫。就算有後代,也是他M是不持久的東西。真TM討厭,沒事裝什麼大尾巴狼啊。得瑟玩意,別讓哥們我發火。要不然我滅了你丫的。
    “今日亭中牡丹盛開,我作詩一首。各位請賜教:紅綠相襯笑日月,層層春光層層裹。獨占天下七分春,可憐仙女無顏色。”儒生群中的一位儒生手持折扇,整整用了七盞茶的時間才做出這首看似普通的詩。臉上的汗都憋出來了。
    看著這個儒生滑稽的樣子,天行不顧形象的樂了:你丫沒本事就別裝,四句詩就能把你丫憋的出汗。一看就是腎虛的玩意,回家整點老母雞頓一頓。天行這次是放聲大笑,引來儒生群的不滿。
    “黃口小兒,南方自古多才子。儒裝折扇真倜儻。何必苦學南才子,自把才子當豺狼。”聽了儒生的四句詩,天行瞬息之間做了一首蔑視這位儒生的詩句。天行從這位儒生的口中聽出儒生不是南方人,而是不折不扣的中原人。由此而興起作詩一首,羞辱這個位儒生。天行在幼年時,便熟讀詩書。前推三百年無所不知,所以這四句羞辱的詩天行隻用了一次短暫的呼吸的時間就做出來。
    天行一詩出,儒生麵色難看。天行說的是實話,當今天下確實南文北武。儒生也不好張口辯解。隻能忍氣吞聲。
    天行所處的時空跟他以前的時空有些不同,來這裏已經三天了,天行也摸清楚了這個時空的曆史。前部分大概都是一樣的,都是先有夏,然後商朝的第一人董事長看夏不順眼就把夏給滅了。商朝經曆了數百載,又被周國出現了。原本是商氏集團的地區行政主管的周文王,因為當代美人妲己被現任商氏集團董事長的紂王霸占。後來聯絡八百地區行政主管把商氏集團給平了,建立大周。周也沒長久下去,徹底分崩。春秋五霸,戰國七雄。直到秦朝才徹底定格。
    現在的皇帝老兒就是秦始皇的子孫,每隔一百年。都會出現一個攜帶天命龜甲的人來附著當朝天子,為期二十載。即使天下大亂,天命龜甲的傳人也能平定天下。正因為如此,才導致了前朝的恥辱。
    前朝皇帝昏庸無道,匈奴大單於伺機而動。揮軍南下,一直打到當朝帝都洛陽。當朝皇帝眼看匈奴襲來,非但不誓死抵抗。反而遷都到蘇州以求避難!原本帝都皇宮的禦廚總管一刀仙不願離開洛陽,一人平定匈奴大軍。自此,天下算是太平了一段時間。
    “我與閣下認識?為何要作詩羞辱在下。”剛才被天行羞辱的儒生,現在麵紅耳赤的質問天行道。
    天行暗想:反正也不認識這個家夥,不如在趁機侮辱他兩句。反正他也聽不明白,就算聽明白了。大不了就幹一架,整死你丫的。想到這裏,天行一語說出:“你媽貴姓,你媽好嗎?我不認識你!”
    “在下姓李名汝南,家母姓柳。家母現在家中安好,謝謝兄台關心。不知兄台是姓氏名誰。可否告知在下。”李汝南一聽天行關心自己母親,臉色好轉。喜上眉梢,口吻也客氣起來。
    “有紙筆沒,快點記下這個光輝的時刻,我就是左摟潘金蓮、右抱楊玉環。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錢無雙大俠。錢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錢,無是無良的無,雙呢就是雙飛的雙。雙飛這個天朝的詞語,你這種凡人是不會明白的。剛才並不是羞辱你,而是有感而發。我該回家吃飯了,你有事沒事。沒事就各回各家,各見各媽”天行來到這個世界已有三天了,他現在的身份是錢無雙。二十歲的小青年。現認丐幫淨衣派洛陽總舵執事。七袋弟子是也,天行討厭這個證明身份的麻袋所以就沒有帶出來。抬頭看看天色,日到中午。天行覺得自己該會總舵吃飯了。
    丟下姓名,天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牡丹亭。走著標準的四方步,心中唱著粗疏的黃色小調。
    “小兄弟留步,老夫剛才聽小兄弟的話有些感悟。不知能賞老朽一個薄麵,與老朽煮酒長談。”一個年紀四十開外的老頭子,一身粗布遮體。從背後喊住了天行。
    “有肉沒,能吃肉嗎?這年月我都吃不起豬肉了,最好在來幾個小妞陪著喝。”天行猥瑣的一笑,嬉笑的問道。天行是個嗜酒如命的酒徒,三天都沒有喝酒了,天行的嘴裏都快淡出鳥了。更何況,丐幫的夥食還不好。如今碰到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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