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恰似故來人 ♡;♡;♡; (跡慈)淡季無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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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你說你喜歡本大爺?
灰藍色眸中有詫然稍縱即逝,隨即一抹不明所以的豔笑鋪開,仿若理所當然的。
出神地盯著對方說不清楚是什麼意味而忽閃不已的眼眸,恍然之間的猶豫,最終還是狠狠地點了頭。
是麼。對麵的男子長笑出來,聲線一如既往的好聽,卻同時引發了自己腦中無意識的轟鳴。這是很好笑的事情麼,對於跡部來說,也許是吧。刻意壓抑住心中酸澀的部分,居然什麼都不剩下了。
半晌,才悶聲吐字道,跡部,請當我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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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帝,學園的訓練球場是寬闊的,但幾百個網球部員,一個漫不經心的哈欠裏就能將自己完全淹沒。
無法忽視的卻是那個雙手交叉於胸前的男子,隨意披了隊服外套,不需任何裝飾邊已透出非一般的王者氣質。遠遠立於一個高台之上,便已阻隔了兩個世界。寂寞的空氣就是在那一刻迅速彌散的,夏日裏微薄的涼意淡淡沁入心裏,天空更顯澄澈蔚藍。
恍然之間,突然發覺投著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原來不自覺便泛了困,而那個男人很快便注意到了。移開視線條件反射般向球場外走去,自然少不了被對方叫住。是了,方才,自己很自然地想要逃避什麼,是什麼呢,模糊不成形,卻柔柔地纏繞心頭揮之不去。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止住了腳步,露出的笑容自覺有夠僵硬。
跡部……
慈郎,練習時間去哪裏,恩啊?
我困了麼……在喉嚨裏嘀咕了這麼一句,那個男人卻未聽漏下。
若有所思的神情,視線渙散在自己身上。慈郎不禁便垂下腦袋去看自己的腳尖。
忽而,一隻大手揉亂自己過於細碎的頭發,驚覺之時仿若千年。猛然抬起頭,捕捉到對方眸中沉積的寵溺。
慈郎,和本大爺打一場吧。
和跡部的比賽果然需要加倍的專注,盡管結果還是無一例外地輸掉。
比賽結束,對方驅散了圍觀的部員們,令他們繼續專注於訓練,薄薄的意識忽而又恍惚起來。陽光和煦,一縷縷滲透進皮膚,熱風拂麵,不乏甘霖的味道。展開手臂闔了眼,似乎是與虛緲進一步的碰觸了,錯覺中可以逍歎一世。
突然之間被捉住了手腕,一陣吃痛而睜開眼眸迎住對方的臉龐。不是尋常的表情。看錯了麼,居然有些慌亂?
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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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的時間,某個班級的門口總是擠滿了攜帶便當的女生,是因為跡部。而此時,那裏充盈了整條走廊的是不絕的抱怨聲。
意識到什麼,將手中的紙張互在胸前,確認了跡部翹掉了最後一堂課的信息。
教練要自己轉交的資料不得不盡快送到跡部手中。明明沒有人告知自己些什麼信息,自己顯然也不像忍足那般了解跡部,此刻卻偏偏有了預感似的的東西。
音樂教室虛掩著的門中碎碎地漏出間隙的鋼琴音,還夾雜著或深或淺的笑聲。
不太舒服的感覺,卻還是推開了門。視線與門裏的光線融合的那一刹那,心跳的聲音都可以忽略。
跡部和女生並排坐於鋼琴前,卻是方便親吻的姿勢。手指還停歇在琴鍵上,兩人的注意力顯然不在指尖。唇齒觸碰間溢出玩笑似的笑聲,卻是再自然不過。
察覺時刻已然弄出了聲響,慌忙去清理一地的紙張。
慈郎?毫不留戀推開了女生走向自己這邊,拚命壓抑住退後的願望,強自鎮定遞過去了資料,轉身便可以脫離這抽空一切的窒息。
慈郎,有什麼話想對本大爺說的麼。
哎?跡部想要我說什麼。
記憶的碎片彈出雪白的羽毛,紛紛揚揚,舞起飄落。對方的輕歎亦如其中一支,自然,卻也很快淹沒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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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是強大的,作為部長,跡部的比賽卻也是不多見的,因而這種時刻就來得尤為珍貴。
那人果然還是少不了華麗的排場。不禁自內心發出一長串的輕笑。忽然又被因為風而飛揚的灰藍色發線吸引去了注意力,以及那不失風采的揮拍,恰似輕揚的小調,宛然一支絕美的舞曲。忽然又臉紅地覺得,這個男人,天生就是需要陪襯的存在。
贏得比賽,部員們都不過分親密的靠近過去。王者的氣息,自然而然便抗拒了親近,然而僅是隱泛著藍光的深眸,便有令人不覺顫抖的魅力。
走近,夾在人群中低聲說了句,跡部,祝賀你。
男人突然抬頭,投來筆直的視線。看來,對方並沒有忽略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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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陰下的空間,即便是在盛夏的季節也是一個協調的存在。枝葉茂盛卻仍是漏下些七色斑斕的光線,合成一個個印記似的光圈,微弱地搖晃著。舒服而暢意,思緒可以隨意遣散。
……慈郎,醒醒。
意識終於聚集在了某一處,漸至清晰。本是極不情願的,卻在認清斜坐在自己身側的輪廓那一刻,逐散了所有疲倦。
跡部?
呐,慈郎,本大爺很早就說過的吧,不許在這種地方睡覺。
可是……
沒有可是,本大爺擔心你被偷吻。
跡部……我又不是你……幾乎沒這種可能……不在意地笑笑,擺了擺手,突然發覺對方或許是認真的。
少廢話,你的脖子……太白了!
哎?就……這?
本大爺不在身邊,不許你這般鬆懈!
對方別扭地轉過頭去,在此刻,慈郎突然覺得,這或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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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請當我什麼都沒說。
茶杯重重地置於桌麵上,對方的表情變得可怕。你把本大爺的感受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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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有了我要飛走的錯覺麼。捉住手腕,一字一頓,本大爺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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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想要我說什麼,我……沒什麼好說的。
對方長歎一聲,隻是輕描淡寫道,慈郎,人若是坦白點,會可愛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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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祝賀你。
穿過人群,來到自己麵前,卻不看自己地仰起了脖頸。慈郎,本大爺需要的,是一整片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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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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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認這個可能性,慈郎拚命地鼓動自己過於僵硬舌尖。
跡部,那時,我說喜歡你,為何要笑呢。
對方露出一個你很白癡的表情,卻攬過自己靠在他的肩頭,看不清神色。
本大爺,隻是高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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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澀雲:雖然寫了這樣的文,不過本大爺絕對是忠實的OA簇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