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石的真相 第14章 月導的心意(修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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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導和各位老師日以暨夜的趕工,想要解開木鑰的謎。西霄則在月導不在時陪我看恐怖片,他被我培養出看恐怖片的樂趣。西宵比較喜歡看溫馨小品,基於互惠原理,我也會陪他看,今天他選的是小沈陽的2人轉,我和西宵都懾服於小沈陽的功力,逼著西宵在去網絡找小沈陽的作品。月導回來看我在西宵房間裏打鬧,過來查看一下,覺得沒異狀,就回屋裏去。我和西宵又開始胡鬧,說去找月導看恐怖片,我走去敲月導房門,發現沒鎖門,就推門進去,發現月導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對西宵搖搖頭,可也忍不住,去窺探月導查木鑰的情形,原來木鑰有正確的組合數字碼,才能將9片木塊,結合成一片,他們正試探組合,即使2片對了,第3片不對,3片又會分開,所以他們正努力在解開。我突發奇想,將一組數字寫在紙上,放在月導的桌子上,然後就和西宵出去玩。
半夜我玩累了就在西宵房裏睡著了,我縮在床上,西宵掛在沙發上,半夜被月導叫起來,意識還很模糊,月導問我這組數字哪裏來的,我說什摩數字,月導拿了之前,我放在他桌上的數字組合,我回答金庸小說,月導愣住了關金庸什麼事,我好困想回被窩睡覺,大略的我說那是黃蓉回答英姑9宮格的算術題,月導更是3條線,把我抓去洗臉,這麼冷的天,讓我直發哆嗦。
「清醒沒」月導的臉很嚴肅。
「怎麼了」西宵也被吵醒,看著月導一臉嚴肅看著我。
「醒了」我趕快回答
「數字怎來的」月導再問一遍
「金庸小說來的」我很正經回答怕月導生氣。
我把金庸小說裏的9宮格口訣,念給月導聽。
月導不可置信,「木鑰的組合正是這組號碼」。
我還蒙對了。我說那沒事了,我可以回去睡嗎,月導點點頭,我則鑽回被窩,又被月導拎出來,又怎樣。
「回自己屋裏去」。月導有點生氣。
我乖乖的回去睡回籠覺,早上起來還是沒見月導回來,我跟西宵說要去鎮上一趟,西宵要我找葉梧或夜隱陪我去,我說自己去就好了。西宵要我小心點。我帶了帽子圍上圍巾,這裏雖是南部但海風挺大的,逛到書店時,發現金發的人,這樣偏僻的小鎮外國人很少來,我仔細看了ㄧ下,天阿是安德烈,他怎麼跑來這小鎮,我壓低帽沿,轉身離開,迅速回燕歸居。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衝進西宵房裏,西宵洗完澡出來,正在穿衣服,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了進去,惹的西宵狂吠了ㄧ陣子,月導也探頭出來查看,把我怒叱了一頓,我說我有急事,我看見安德烈來鎮上了。
月導拿起衣服就往外走,還不忘交代西宵把我看好。
月導傍晚回來後說我們這陣子先不要去學校,等風平浪靜再去上學。月導還對我說既然不能上學,就繼續上控魂術中的“聚魂”,這又是什麼鬼異能。
月導早上忙“木鑰”,晚上還要教我聚魂,晚上有時敎一敎還會睡著,我就偷偷探索一下月導,也沒發現什麼事,都是在實驗室裏頭月導盯著木鑰的圖騰的景象。我拿了被子幫月導蓋在身上免的他著涼,就回我的床睡覺。朦朧中聽到碰的一聲,我驚醒過來發現月導倒已經倒在地板上了,我呼叫西宵,西宵過來幫忙把月導抬上床。西宵去找賀蘭老師,交代我留下來看月導。
賀蘭老師來檢查月導後,說月導最近太累了需要休息,西宵要我好好照顧月導,說是報恩的時候來了。淩晨月導開始發燒,我來回換了好幾次冰枕和毛巾,月導意識開始昏迷,心想平常月導都不讓我探索他,這時月導意識最弱,此時不探待何時。於是我開始探索月導,大都是月導默默注視著我的畫麵和月導忙碌木鑰和攝魂花的事,偶而夾雜其它老師交談的景象,我發現月導的研究室裏放著一張和西宵一樣排灣族女孩的照片,這是我第2次看到黑底布上繡著美麗花紋與人頭紋圖騰,完全和西霄的一樣,我太震驚以致於忘記隱藏自己的感覺,月導這時發現我正在探索他,就把我踢出去。月導身上開始散發憤怒的氛圍。
「去叫西宵過來」月導有氣無力。
我飛奔去叫西宵過去,自己則躲在房間裏,不敢再回月導房間。接下來兩天都由西宵照顧月導,我則裝烏龜躲在房間裏。一直到西宵過來叫我說月導找我,我才過去。
「月導」我小心的叫。
「你知道多少了」月導閉著眼睛,坐在床上。
「和西宵有同一張女孩子的照片,就麼多了」我以為月導問照片的事。
但月導一直沒響應,我納悶抬起頭來看月導,發現一向從容沉著的月導,
這時看起有點手足無措感,臉上出現不正常的紅暈。
「我去拿冰枕」我想月導應該又發燒了,起身想去拿冰枕。發現我的左手被月導用力的抓著,我轉頭看月導,發現月導這時的眼神,不知是否因為生病的關係他的雙眼迷離,還有讓我看不清壓抑著什麼的眼神,就這樣溫柔注視著我,讓我有著滿滿心痛的感覺,心像被絞過一樣的痛,月導似乎有著患得患失的心境,看我的眼神也非常專注,這樣的眼神有著似曾相似的感覺,我想起來了葉梧跟我表白時,也是這樣感覺和神情。
隻是現在月導看我的眼神比葉梧還要炙熱,在我想要確認時,月導的眼睛卻避開了。
「你會怕嗎」月導閉上眼有膽怯的感覺。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太過震驚了,月導抬起頭睜開雙眼,直瞅著我,想要從我的眼睛看到答案,這樣的發展讓我一時之間無法頓悟,心很慌亂,不知所措,我知道月導對我好,但我從未往這方麵想過。
「你先回房去」月導閉上眼落寞的說。
我起身離開。
這個睌上在床上翻來覆去,腦中全是月導那炙熱的眼神,怎樣都抹不去,我一股腦坐了起來。嚇一跳,我看見西宵就坐在我床邊,看著我欲言又止。
「你早就知道了」我想到不對,無緣無故跑來我房間。
「整個異能園,大概就你不知吧」西宵挖苦我。
「我不知道該怎響應月導」。我很苦惱「我從沒覺得月導疼愛我方式有什麼不對」。
西宵摸摸我的頭,「因此你從沒懷疑過這就是愛情,畢竟妳也才15歲」
「我猜如果不是安德烈,他大概還不準備說」西宵語重心長。
「關安德烈什麼事」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安德烈對你誌在必得。」這時西宵才說出安德烈的意圖。「安德烈的出現,可能會破你和葉梧及月導目前之間的平衡」
「愛情沒有對錯,對的人是否在對的時間出現比較重要,要不然不是繞遠路就是注定有人受傷害」西宵有感而發。
「他們三人選擇你,心理多少應該都有“從容就義”的準備」西宵安慰我,順便挖苦一下。
「初離,你有沒有想過你發生危險時,你第一個想到的是誰」
「月導和你」我想也沒想就回答。
「為什麼」
「月導和你一直在我身邊阿」
「那你明白月導的用意沒」
月導用滴水不漏的保護方式,愛著我,可是我……。
「愛上妳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沒見過這麼遲鈍的人,可憐的月導」西宵搖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