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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IAN是個貫穿三部曲始終的人。
    路直裏,很多人對他印象不錯,長得好是一方麵,還有他對於陳子嵐這個朋友的仗義;U裏,文的視角稍微偏轉,大家看到了他對於自身魅力感情隨意甚至放縱的揮灑,對於不該招惹的人的挑逗勾引再始亂終棄,罵聲一片;到了逍遙,視角繼續往月亮背麵轉,更多的時候,他已經不是BRIAN,是陳永安了。
    還是得說,這是一個關於初戀印記的故事。在逍遙裏,BRIAN的初戀可以分成兩個部分——和女孩兒的初戀,讓他離開家庭鋪設好的道路隻身南下,從此天高海闊苦甜自嚐;和男孩兒的初戀,讓他的生命開了另一扇窗,種種原因,窗擴展成了門,門通向了他之後的的道路。
    其實BRIAN一直要的很簡單,他就要一個自己真心實意付出,對方真心實意接受的人,可惜,一次次所托非人。
    ‘我這樣容易愛人…’
    學長不是壞人,無論如何在他們相處的那段日子,你說拔苗助長也罷還是什麼也好,年輕的陳永安真實的成長了,他學著社交、學著規劃、天真而又快樂的暢想著自己腦海中幸福的未來。隻不過,他能提供的並不是學長所希望的全部。
    都是男人,都有夢想。能讓陳永安死心塌地的人又怎麼甘心汲汲營營,於是他離開了。是不是借助了那個‘大佬’的力量已經沒所謂,因為結果就是兩人的分手。陳永安不是沒努力過,可到了那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為人所羨的家世竟然成了一道緊箍咒——顏麵盡失的可以是陳永安,但不能是陳XX的兒子。
    陳永安仍然沒有死心,他甚至打算退學去追尋自己的戀人,可惜現實不允許他這樣做。4年悲歡離合的大學生活結束,他再一次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和阿彪合夥幹公司。
    嚴格來說,他和阿彪是一種介乎於愛情和友情之間的關係。在那之前,兩人唯一的聯係就是那次上床,再多一點兒的,就是學長離開之後阿彪對他的開解,所以,愛情未滿,友情一半,兩人成了夥伴。
    應該說,那段日子的陳永安是風光的,在阿彪的努力鋪設下,他的事業蒸蒸日上。他心裏明白自己不是經營長才,所以,在不違背基本原則的前提下,他盡力照著阿彪謀劃的道路往上爬,這段時間,他慢慢的從陳永安進化成了BRIAN——沒有弱點,全身光鮮的BRIAN。他信任阿彪,甚至信賴,認為兩人可以一直這樣合作下去,阿彪可以得到地位和錢,他可以得到全部的自由——誰能說這樣的信賴中沒有感情的成分呢?!經過了學長那件事,他覺得他已經扒掉了阿彪的偽裝——隻是他不知道,有些人的偽裝,不止一層。
    當真相大白,他知道他所謂的成功背後是什麼,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的時候,信心崩塌。
    阿彪也不是壞人,最起碼,他用最赤裸的方式教會了BRIAN什麼叫生存,什麼叫權衡,什麼才叫靠自己。
    就像BRIAN提出的疑問那樣‘你不給我這些錢我也沒地方找你要去。’但是阿彪留了錢給他,雖然嘴上說是山高水長,說不準哪天又會用到這個人情,但他同時也說了——通過陳永安,他真的能相信有些東西是真的了。所以,他盡管是跑路,也希望離開他的陳永安能繼續保持一點點的純淨,或是天真。
    數年前躊躇滿誌的來到這個陌生城市,辛苦打拚又一夜散盡,陳永安淡然奔向了新城市,一進一出,恍若隔世。後麵的日子,他再也沒有把自己的後背轉向過誰,他這樣容易愛人。
    能和陳子嵐混成鐵瓷,實在不能不提到一路走來的守望相助。
    最開始認識的時候,隻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後來能夠交心的源頭,就像陳子嵐說的‘酒吧裏那麼多人來來去去,都想找我上床,隻有你說,這兒風氣不好,你還是別幹了。’
    不管是真的被初戀逼的也好還是什麼也罷,陳子嵐搬到了陳永安的房子裏,在他最脆弱的時候,甚至和他一起演戲豁出去自己的臉麵受陳永安父親的鄙視。陳子嵐都淡然接受了,他不是天性薄涼,隻是比陳永安更早的明白,活得好,是為自己。
    ‘如此相親,竟不算一對…’
    對於陳子嵐,BRIAN是動過心思的。在他心中,陳子嵐就像一個燈塔,照亮前路,引導光明。小小的曖昧過後BRIAN打心眼兒裏希望陳子嵐能夠得到幸福——隻有這樣,他才有繼續摸黑走下去的勇氣。
    踏入社會,BRIAN春風得意,陳子嵐悄無聲息,卻好像永遠領先他一步——就連約來三人行的,竟然也是人家床上滾過的。那段時間的BRIAN是矛盾的,他知道在得到那些矚目的時候自己身上有些東西也在逐漸失去,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對著別人,那是一種姿態,對著陳子嵐,他希望還能是當初校園裏那個純淨的他,可現實讓他清楚這已經不可能。他再也不能是看見陳子嵐帶個女朋友都會大驚小怪一番的陳永安了,所以,即使在陳子嵐的生日會上看到了陳子嵐猙獰的傷口,他也隻能選擇裝作熟睡——社會人和社會人的交往方式,那種拉一下手,欲說還休,再不可能。
    學長歸來,帶著獲獎的作品,作品內容卻無異於扇BRIAN一個耳光。為了追尋心裏那純淨的感情,BRIAN放下所有過往和自尊再次去懇求,得到的卻是‘我珍惜我們之前的過往,就讓它隻是個美好的過往吧’。在後來阿彪的嘴裏,可以說‘其實他混的也不如想象中的好,沒接受你,也應該說是放你一馬…’可在當時滿心滿意做出番事業證明給學長看得陳永安來說,是希望的破滅。這個時候,阿彪聰明的沒有出麵,而是叫來了陳子嵐。
    陳子嵐不是那種會在旁邊小心翼翼勸解的人,他隻是坐在那裏,以比陳永安更豪邁的方式喝酒,親手挖開自己的傷口給陳永安看,冰冷的告訴他這些年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陳永安是聰明人,他明白陳子嵐的意,更明白了他的心,明白了不能把任何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他一直仰視陳子嵐,覺得他處理事情無所不能,拿捏情感恰到好處,他相信陳子嵐也明白他的意思,隻不過,這兩個人,相互越了解越知道對方不是自己想要的,‘誰想到這樣凝望你卻得不到認同…’
    ‘愛過我就應該很明白,寂寞有害…’
    在深圳的BRIAN應該說是如魚得水,隻不過,越是煩囂,心裏越是寂寞。所以,他珍惜和陳子嵐之間的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得知陳子嵐準備放棄一切去追尋愛情的時候,BRIAN才會如此失落。
    他甚至不期盼有人陪,隻是渴望有人能把他放在心裏一個重要的位置。可在酒吧裏看到陳子嵐眼睛裏對於未來生活的無限憧憬的時候,BRIAN清楚,從今以後,最後一個把自己如此放心上的人也沒有了。所以他從善如流的跟陳子嵐指的男孩上床,然後站在窗前,俯視大地審視自己,
    ‘明天一位比你更殘忍…’是道別,以及自誡。
    陳子嵐來到了深圳,就像文裏說的‘地理距離近了,心卻遠了。’
    BRIAN帶著旁觀者的目光打量著陳子嵐的轉變,看著他怎樣一步步的‘墮落’——為了所謂愛情委曲求全。這時候兩個人的價值觀已經分道揚鑣——陳子嵐是不斷尋覓,死磕每一段感情,甚至自欺欺人;而BRIAN是漠然處世,擺出一副‘如果你敬仰千歲萬歲的愛,別來…’的態度。他尊重陳子嵐的選擇,在陳子嵐和MAX鬧別扭的時候寧可自己跳出來做惡人。但是,他毫不掩飾自己對陳子嵐的失望。即使在聽到陳子嵐說,‘就算是裝,也要有人配合著相信…’之後,盡管痛心,也還是失望。
    杜依然的出現,把BRIAN再一次拉回現實,再一次麵對所謂家世帶來的真實壓力,這一次,他選擇了回去,他相信今日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隻能灰溜溜去學校報到的孩子了,他相信自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和父親分庭抗禮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機場,麵對強顏歡笑的陳子嵐,BRIAN有過衝動拽著他一起走,最終還是作罷——各人的路,都是各人的選擇,他們在感情上,本就不是一路,
    ‘難道我這次抱緊你未必落空…’
    小鄭的出現實在是時機的討巧,由於共同的關聯人,BRIAN的姥姥,他們在兩人都不該出現的地方碰頭。其實真的是寫路直的時候腦子就晃過‘如果要給BRIAN安排一個人,就安排這樣兒的’的想法。逍遙寫到這裏,竟然也順理成章了。
    U裏麵提到過唯一的一次曾航去BRIAN的姥姥家——其實那次BRIAN千裏飛車回來就是因為他搞上了老爸的下屬,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心灰意懶甚至想著就這麼出櫃了,可偏偏不明就裏的曾航覺得這樣直接麵對老人不妥離開了——看到了‘粗布荊釵’不修邊幅的他,隻是覺得驚奇。可在小鄭眼裏,他覺得這樣的BRIAN才是他的真麵目。甚至因為之前受過他的取笑一直的耿耿於懷也因為看到了他的另一麵而煙消雲散。在小鄭眼裏,BRIAN外麵什麼樣兒都是表演,真正的他是個會真心照顧自己的好人。
    好了,到現在為止,BRIAN,或者說陳永安一直期待的情感轉機來了——初戀是滿滿的付出被人視作草芥,現在你給點兒陽光他就倍兒燦爛的主兒出現了。可臨到這裏,BRIAN又有些躊躇。不是他留戀什麼光鮮的生活——他甚至都豁得出臉帶小鄭去見陳子嵐,那些什麼‘咱這樣兒的,怎麼也得找一個一見著心怦怦的跳臉刷刷的紅然後就像上廁所(解決問題)的主兒吧?!’,而是他突然對自己沒了信心——沒信心能真的跟小鄭走下去,保證他以後不會因為自己受傷害。
    在外麵盡情的玩兒,是因為那些人都知道遊戲規則,都知道‘身體出來晃,心肝留家藏’。可小鄭不是這樣。為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BRIAN做了很多可笑的事情,包括帶他每天出去泡吧,當著他的麵兒和人打情罵俏,期望能讓小鄭速成‘遊戲規則’,可最終還是失敗——他發現,如果小鄭變了,變得和他之前來來去去的那些人一樣,他心裏會更接受不能。
    小鄭於是還是那個小鄭,單純的相信這個世界純潔美好的小鄭,但站在BRIAN的視角他不能如此單純。小鄭的父親摔傷陪小鄭回老家時BRIAN最矛盾。一方麵,看到自己的發小樂嗬嗬的在自己不屑選擇的道路上生活著,平穩安逸;另一方麵,看到了小鄭生長的小山村和樸實的家人,更深切的感覺到如果沒有自己,小鄭必然可以堂堂正正的繼續著家人的驕傲。初見小鄭父母,BRIAN是有些傲然的,不僅僅因為是自己帶小鄭趕過來,但一念之差去了曾航的場子最終發現原來離開那些亂七八糟的‘粉飾’,自己也不過如此,所以他大笑,笑自己一邊想著要逃離這些桎梏一邊又牢牢抓住不放來證明自己。
    想明白了的BRIAN安穩的回去休息,醒來看到的是親自登門的鄭家母子——以他的城府,輕易看出了不對勁,索性將計就計表現出完美‘女婿’的一麵,全然不同昨日的熱切殷勤輕易讓鄭母對他產生了信賴。
    然後,昔日重來——當初他一直等待曾航的坦白沒等到,自己都沒想好要不要等的小鄭的坦白倒是來了——鄭母知道他們的關係了。小鄭坦白之後輕鬆無比,眼前一片光明,BRIAN被迫再次檢視自己,能否給小鄭他想要的,哪怕他想要的隻是兩個人安靜的生活?!
    適逢小鄭調研,BRIAN需要一個獨立思考的空間於是巧舌如簧的讓他去了,轉身麵對的卻是姥姥的辭世——到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小心隱瞞的一切老人家原來早就知道了。麵對回光返照的親人,BRIAN多年的隱藏在光鮮下的壓抑苦楚再也無法抑製,他嚐試按照老人期望的結婚生子努力過了,但並沒有成功,麵對垂死的姥姥,他隻能抱歉。姥姥接受,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遺憾,隻是告訴他,人就這麼短短的壽命,為自己而活,活得痛快就好。作為長輩,看到了他的心意就滿足了。生命的最後,姥姥惦記得還是自己的葬禮不要叫小鄭回來,還是提點外孫如何更好的生活。
    所以,葬禮,BRIAN難得的規規矩矩,亦步亦趨的扮演著自己該扮演的角色——最後的牽絆沒有了,從今以後,身後再也沒有港灣供他停靠,什麼,都要靠自己了。
    麵對父親隱晦的提示,他選擇了拒絕。即使葬禮過後看到父親真切的傷心,也改變不了他的選擇——帶小鄭離開,遠遠的離開這裏。
    和小鄭唯一的H戲有人說不過癮,是,BRIAN也必然不過癮,但人都是自己的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感謝一切,感謝小鄭,給了他再一次的機會,一個重新開始戀愛,一個完成他心裏尋找一個自己付出對方接受彼此都珍視感情的機會。他的初戀,他的感情,終於可以圓滿。
    確認了這一切的Brian是輕鬆的,感情的道路上,雖然和陳子嵐選擇了不同的走法,但殊途同歸,都得到了好的歸宿。機場那刻意的依依不舍,是他能給自己的朋友留的最後的‘禮物’——叫關聯清楚如果對陳子嵐不好,他隨時會回來,仍然是威脅。
    所以到了番外,在七嘴八舌的關於他未來發展方向的討論最終確定之後,陳子嵐告訴他關聯準備出血入股的時候,隔著窗戶兩人的對望,其實就是較量的延續——BRIAN感激關聯的心意,能把賭注壓在毫無經驗的他的身上;關聯也有自己的算盤——入了股大家就是合夥人,你BRIAN總不會下作到拿我錢還搶我人吧?!
    BRIAN接受了,未來需要更加努力了;關聯也鬆了口氣,如果BRIAN不接受他又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防備BRIAN搗亂。
    做起全部功課順利的把兒子送到了TIGER家代為照顧,也算是因為關聯的這個提醒——把兒子都送過去了,無論是TIGER還是曾航,總不用再為他會做什麼揪心了。當然TIGER不是這種人,但曾航心裏畢竟好了很多,所以能安心的一起入股而不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就像陳子嵐說的,‘小鄭那麼麻煩不會照顧自己你不是也挺樂的?…’是,小鄭在BRIAN的照顧下還是那個水晶一般的人,對於他的未來,最了解他的BRIAN也做出了規劃——在象牙塔裏教書。外麵的世界太蕪雜,BRIAN獨自去應對就好,他對自己有這個信心,隻要,扭頭能看到小鄭滿意的笑容,
    ‘願奇異恩典像碎片天天發現
    幸福體驗
    從未破損’
    隻要兩個人都有把對方的一點點好像奇異恩典一樣珍視的心,生活必將是幸福的。
    有人說,‘如果小鄭以後變了,甚至和別人好了BRIAN怎麼辦?!’別擔心,須知小偷都是防盜高手,BRIAN這麼些年偷香竊玉的經曆必然讓他積累的無比豐富的經驗。
    再說一下BRIAN的父親,他也當然不是壞人,隻不過,曆史原因他與妻子的家庭從未融合。他有了兒子,卻全然不像自己,當然不會懷疑妻子如何,不過生活在別人的閑話中必然不會太開心。
    兒子自己實在照顧不好,送回嶽母身邊,滿以為再見到的會是小男子漢,卻沒想到是背著畫架子的粉雕玉砌——院子裏別的孩子學樂器學藝術那是別人家,他一個普通出身的軍人唯一的期望就是自己的兒子能像男子漢頂天立地。
    BRIAN考了外地的學校沒有按自己期望的走,作為父親,他必然生氣,但都比不上知道兒子竟然和男人搞在一起的時候受到的衝擊。文裏沒有明說,但他必然是在找到兒子住處之前先聯係了學校,所以見到他來,BRIAN知道自己退學出國是毫無指望了。
    大學畢業BRIAN選擇在外獨自生活,陳父也做出了不在乎的態度,甚至在BRIAN胡鬧搞上了自己下屬蘭海之後,還第一時間把人調到身邊當秘書以便‘就近看管’,這其實也是對兒子的一種保護。嶽母去世,父子倆唯一的緩衝帶消失,如果小鄭這時候出現必然會被來吊唁的人看出來,那麼,陳父即使再能忍也必然會翻臉。就像BRIAN自己說的那樣‘小鄭是公派生,我不能害他…’——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自己老爸發火兒了,隻要小鄭沒上飛機,他就有本事讓他走不了。
    這麼些年過去,BRIAN在外麵的所作所為陳父不可能一點兒都不知道,眼看兒子不能回頭,他索性好好培養蘭海,葬禮過後豁出老臉希望兒子能和蘭海在一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畢竟經過觀察蘭海還是很優秀的。可他隻站在了自己的角度覺得當初兒子主動做了那種事就必然是如何如何,他不明白,搞上蘭海,對BRIAN來說,隻是一種怪異的宣泄——為什麼之前那麼些年都沒有人發現過的父子之間的‘相似點’被他發現了?!為了這不似,自己從小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偏偏好容易覺得完全走出陰影的時候有人蹦出來說‘你們真像’。或許他們父子的背影真的很像,但須知人是看不到自己背後的,他們父子又都不是肯緩一步的人,所以,即使再想象,他們也隻會各走各路。也就是因為這樣,對於父親已經覺得委曲求全的暗示,BRIAN淡然拒絕——他找女人,家裏人劃圈子要門當戶對;跳出來找男人,還要指派?當他是什麼?難道在父親眼裏自己就那麼窩囊廢連個人都找不到?!
    於是父子之間再一次不歡而散,即使後來BRIAN看到姥姥靈前,哭得最傷心的反倒是跟老人家‘別扭’了一輩子的父親,結合姥姥臨終的話心中也有些感觸,但多年的隔閡仍不能消除。
    為了兒子回來,舅舅忙前忙後,父母麵兒都不露,BRIAN預料之中——活到現在他終於明白,有些天生就來的東西費勁巴拉的想要去除是不可能的,人生活在哪裏都是生活在一個圈子之中,那麼,盡力讓自己過得開心就好。
    所以,在確認了做酒店之後,他直接說出的就是‘場所我從軍隊產業裏找找…’姥姥去世了,舅舅不在這個圈子,那麼…?當然對於他的‘妥協’,總有一天要回來擁抱孫子的陳父當然會樂見其成。
    UTOWN其實是UTURN的諧音,三部曲寫完,裏麵的每個人都經曆了並不平坦的道路之後做出了最適合自己的選擇,哪怕是原地調頭。
    呃,最後還是問題時間吧:
    關於小鄭一直堅持的那個英文名,其實靈感來源於一部電影的同名主人公那同樣怪異的審美,這部電影在番外中做出過提示,誰知道是什麼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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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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