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夢想的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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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不要故意裝可憐哦,從小到大,這話我都聽到耳朵起繭了。才不會相信你了。”
哼哼,這老招!又想欺騙人家純潔的感情,染指別個難得的同情心。不要說門沒有,窗都不給他這個騙子開。我又不是大笨蛋,在被老爸這“溫柔的一刀”隔三差五的招呼了千百八遍後,怎麼可能還像以前那般懵懂無知地傻傻中招!
“閨女,你變聰明了耶!是吃了那傳說的的腦白金還是生命X號啊,啊……我知道了,腦成熟!肯定是在你老爸這麼多年的努力下,你的腦袋瓜子終於成熟了。真不愧是我老林的女兒!啊……這就是偉大的遺傳基因學啊!”
被拆穿後也不惱,還在自個兒洋洋得意中。林家老大的那個臉皮,真不是傳說般的厚啊。已經修成精了,子彈大概都隻能望其卻步吧。
其實,老林是真的直到現在對笑笑都還存著愧疚的。尤其是麵對活潑過度後的笑笑,再想想溫柔的妻子,就覺得渾身不對勁。怎麼就這麼多不同呢!
他,一麵很高心,高興於笑笑的開朗陽光。即使成長中缺少母親的存在。一麵又很傷感,傷感自己教育的失敗。讓笑笑離那個把她培養成像她母親那樣的存在的夢想越來越遠。不是不遺憾的!因為,想讓笑笑成為一個文靜子雅,動若脫兔,靜若處子的窈窕淑女。不過,還好,他不貪心,隻要笑笑開心就好。他也不是那種當專製而暴力的嚴父得料,早就很有自知之明了。
“我說老爸大人,有什麼事你老就直說了吧。這幾天你都……怪怪的,就好像被勾了魂似地。別再裝了,你不適合的。”我們為什麼突然就從老家搬到B市來了?不是住的好好地嗎?隻是後麵的怎麼也說不出口,怕碰到不該碰的讓他傷心或煩悶什麼的。總是有種預感,這話千萬不要問出口,不僅不會被告知答案,還有種天平即將被打破平衡的暴風雨前的平靜。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感覺老頭子自從搬來B市後就整天恍恍惚惚不在狀況,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在想些啥。感覺有事發生!
相信自己,女人的第六感有時會很準。女孩的也是一樣。
林老大偏頭想了想,正愁找不到機會,沒想到機會就來了。真正是我不就山,山就就我。
“笑笑,老爸有點事想和你談談。走,我們到亭院去,再讓張媽弄點下酒菜來,咱爺倆好好地痛痛快快和上它一回。”說著就攀上笑笑細嫩的肩頭,相扶著朝內院的小涼亭走去。
此時正值初夏,有點點微熱,傍晚涼涼的晚風徐徐的吹來,格外的清爽。讓人很容易全身心的投入大自然的懷抱。
斜靠在涼亭中悠然地靜靜等待張媽的涼菜上來,偶爾和老頭子對喝一、兩口小米酒。【酸酸甜甜的,是初戀的感覺。】這是風流三師兄李梓竹說的。不過,她不懂就是了。她隻是覺得味道還不錯,一股香醇的味道,清淡婉約,引人入勝。喝了來熏熏然的,仿佛如置夢中。感覺心口有口氣在慢慢化開。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小米酒,真的是讓人放鬆的好東西呢!
微風拂過笑笑的臉頰,很溫柔。輕嗅著亭外環繞的不知名的淺紫色花朵的幽幽清香,這味兒仿佛帶著淡淡的幸福的味道。笑笑就在這樣的氛圍下差一點睡著了。
——糗大了,笑笑心想。不過還好,隻有老頭一個人在呢。不怕,不怕。
在這樣的月色下,讓等待變得愜意起來。時間的流沙如洪流般侵襲而過,不留下任何痕跡。
菜很快就上了座,今晚的話題也在沉默中悄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