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四鳥之分說——趙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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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人們發現,陽光不可少,空氣不可少;
後來人們又發現,綠色不可少,電波不可少;伯勞伯勞,食母肉,拔母毛
然而,最終人們明白了,
理想信念最不可少。
我們始終堅信我們的幽默有天會被理解。幽默是我們的天性,或許女媧在造我們的時候打了個盹,隨便為我們安了個小腳。所以我們捕食有如鷹鷲,但卻沒有巨爪,由此每每捕了獵物卻不能下食,甚惱之。有天楚[1]走進了祖師趙伯的世界。因其多刺而互補之,更因兩者都有惡名而憐之。為了不讓楚感到孤獨和防止楚被人采之,它拚命的捕捉蟲子,(由此我們捕蟲本領是沒的說的)掛在樹上以恫嚇他人,同時也是宣稱占有領地。因為它捕蟲有功,帝特命它為司分之鳥,位列司鳥之列。雖然不能違背帝同類為婚的旨意,但這一柏拉圖似的愛情舉動就傳下來了。幸好祖先想的開,愛一個人不一定要占有,也不一定要如一,要不然我們這族就滅了。
生活本有許多無奈,為何不化無奈為幽默,至少自己還能讓懂的人笑上一笑。
我們本是一個幽默的家族,從名字可見,我們叫伯勞,也不是我們愛占便宜啦,真的不是想占便宜。隻是這生活是如此乏味,小小的幽默可令生活多些情趣。我們是擁有強大而簡單的捕殺方式,我們是長得有些嚇人,但這是沒辦法改變的。唯一改變的隻是有了些知己。如伯奇勞之的傳說。是的,的確有這麼一件事。
那是周宣王在位,朝內有位賢臣尹吉甫,尹吉甫有一個兒子,名叫伯奇。伯奇從小聰明,勤奮好學。為人憨厚老實,對父母十分孝順。尹吉甫十分疼愛伯奇,希望他將來能接替他的事業。
但不幸的是,伯奇的母親去世後,尹吉甫另娶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妻子。後母為了將來能獨霸家產,設計陷害伯奇,尹吉甫被假相所蒙騙,將伯奇趕出了家門。
伯奇被趕出家後,饑寒交迫,昏死過去。趙伯視之頓感他鄉遇故知,將其救活,化為趙伯之模樣,本打算讓他自由自在生活。無奈他始終不能釋懷。特別是看到他繼母所生之子伯封哀悼兄長的不幸,作了一首很悲傷的詩,尹吉甫聽了以後十分後悔,哀痛不已。
便在一天瞞著趙伯去見尹吉甫,因伯奇已為鳥,不能說話,便停在桑樹上對他啾啾而鳴,聲音甚是悲涼哀悽。畢竟是父子,尹吉甫聽到了便認為這是伯奇魂魂所化,於是就說:“吾乃伯奇乎?”伯奇更是哀鳴不止。尹吉甫便知是伯奇,又說:“伯奇勞乎?是吾子,棲吾車;非吾子,飛無居”。話還沒說完,伯奇就飛過去了。於是回家後便將伯奇之繼母射殺之,以慰伯奇。而這時趙伯便又讓他恢複原身,但他謂之餘願已足,便告別父親與弟跟隨趙伯遊四海也。
我們也因“伯奇勞乎”而得名伯勞。無奈世上多有叨嘴之人,謂吾之弑母之不祥鳥也,甚至傳之甚眾,什麼“伯勞伯勞,食母肉,拔母毛”。這些都不足以信也。
幸好我們天性甚幽,也很懂得生活之術,好好做自己的事,盡自己職責,哪有閑心關注眾人之看法說法。如若不然,那我們還怎麼活下去呢。
我是第7世,本來是父親7個孩子中的一個。我們這族注重自己的生活,將名字什麼代號視之無用。沒甚姓名,隻有誰擔任了神誌之後才稱趙伯。因為這其中因為我最不幽默,用父親的話就是尚待磨礪,所以就將這神職委任與我。
[1]注:山海經虖勺之山,其下多荊杞。後因荊棘多做刑具,故眾人惡之。《注》古者𠛬杖以荊,故字從𠛬,其生成叢而疎爽,故又謂之楚。荊楚之地,因多產此而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