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誤闖臨城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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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有生以來頭一次吃霸王餐,說真的,滋味確實挺爽!這是免費的早餐啊~。
不過現在讓我難受的是我整個身體都是橫在小白身上的,小白這一跑一跳一顛的我肚腸子都快出來了,回頭朝後麵望去,媽呀,怎麼連官兵都來了?不至於的吧,不就是吃頓飯沒給錢,又沒少你身上一塊肉,小題大做,這下跟江城是沒法混了。
不敢回頭看那陣勢,馬上把頭扭了回去,我一看,天啊,琴他往哪走呢?!怎麼哪人多他踏哪?!:“人妖,快撞上啦!左邊左邊!不對!那是右邊!”我真是對他這個方向感欠缺感到頭疼。我們兩個就這樣快馬加鞭一路鬧的雞飛狗跳,罵聲一片,已經成過街老鼠了。看著這樣的城鎮,哪還有我心目中中國古城的影子,隻想快點離開~。
我們終於出了城門,又走了很長一段路,城外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碧綠的顏色被陽光照耀的更加刺眼,風吹過掀起了一片綠色的波浪,讓人心曠神怡。回頭已經看不見後麵的城鎮和追趕的人了,我們才勒住馬。我頓時如解脫了般從馬背上滑落下來,成大字型橫鋪在草地上,軟軟的小草輕掃臉頰,望著蔚藍不帶雜質的天空,大呼一口新鮮空氣。琴也從馬上下來學著我的樣子躺在旁邊,陽光明媚並不不刺眼,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徐風陣陣,小白在一旁歡快的掃著尾巴吃嫩草。
突然旁邊的琴躺在地上放聲大笑,笑聲那麼放鬆,那麼清脆,那麼幹淨。我怔愣看他許久,看著他笑如孩童的臉,不自覺跟著高興起來,然後也仰天大笑。我們的笑聲仿佛響徹天地,我們在草原上就這樣放-蕩不羈,將愉悅的心情傳播給了大地,給了天空,給了我們所在的空間。
我陪他笑了很長時間,笑到我想起了以前上高一的時候往同桌的凳子上粘口香糖;笑到我想起了去歡樂穀那次坐激流勇進嚇破了膽;笑到我想起了考試時打得小抄現在應該還安然的躺在筆袋裏;笑到我想起了老媽對我貧沒完的無敵嘴皮子。笑到我不知何時眼淚已經溢出眼眶……
就這麼笑著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忽然一隻溫涼的手觸碰到我的臉,將淚水一點點摸盡:“別笑了。”我停下睜眼看著琴的臉,他臉上又恢複了如水的平靜,好像剛剛的那個人並不是他,他轉過身坐在草地上,望著遠處:“我很開心。”
我直起身,聽著他嘴上說的話和臉上的麵無表情真是不符,我撇撇嘴:“是,你再多吃幾次霸王餐更開心!”
“霸王餐是什麼。”
唉,我怎麼忘了他是無知大“聖人”了,看來除了會彈琴估計不會別的了~。懶得和他多做解釋:“霸王餐就是霸王吃的飯!”然後起身拉過一旁吹涼風的小白,轉頭對正在不知道思考什麼的琴說:“我們走吧,我可不想又在野外露宿。”雖然我們現在也沒錢,真是頭疼,
費勁的爬上小白的背,昨天的腳疼已經緩和很多,想來並無大礙了,琴上馬很自然的一隻手攬住了我的腰,我已經沒有了第一天的那種不舒服,反而很享受了,習慣很可怕。
草原僅是個小插曲,我們迎風駕馬又去向了另一個未知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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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變幻莫測,剛剛還是晴空萬裏,現在就已經烏雲密布,不見天日了,厚厚的積雲將整個天都壓了下來,一會便雨點漸落,沙沙的雨聲,像小時候養在紙盒子裏的蠶蠕動在大片的桑葉上,雨水灑落在土地裏,濕潤了的泥土和青草香氣隨之升騰,細小的雨形成了一層層薄薄的紗巾,浮在臉上也是輕輕柔柔的,很舒服,可是這種舒服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僅僅幾分鍾的時間雨點就變大了,嘩啦啦的向地麵毫不留情的砸去。我說不上喜歡雨,但是絕對討厭大雨!尤其是現在這種沒有休息地的路上。
我算算這幾天,真是說不上好過,先是跟著個路癡走森林,然後險遇黑衣人,好不容易到了江城,沒吃上好的不說,還被當街追著打,最後落魄成了現在這樣在大雨裏狂奔,說真的,哪件事好像都是我身後這為大佛創造的,結果我就是那個給他承受的……我懷疑我是不是欠他什麼,瞄了兩眼在雨裏照樣麵無表情的琴,唉,遇上他就沒好事過!我都開始想念小虎子了~。
之後沒走多久就在前麵又發現了一個城池,這個地方很偏僻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看江城就不是很富裕的樣子,這裏應該更差了。我們騎馬到城門下,門口並沒有人看守,意思就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好歹江城門口還有一老頭坐鎮呢。抬頭仰視,臨城兩個大字映入眼簾:“這裏應該就是封國的邊界地了,最後一個城鎮,臨城。”琴淡淡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我打了個寒顫,我怎麼覺得他口裏的“最後一個”另有含義呢,不想多想。我們下了馬,牽著小白進了城。
進去之後我懷疑這裏真的有人住嗎?為什麼房子都那麼破爛不堪,窮途繚繞的樣子,有的甚至連半個屋頂都不見了,門像是懸掛在牆上一樣,左搖右晃,牆上不知道有多少補丁,各種顏色混搭,有的牆都在向一邊傾斜,我在想就算沒有裏氏八級地震,大風一刮是不是就要坍塌了。更加疑惑不解的是就算再不濟也應該有個人吧,怎麼走了那麼長時間一個人也沒看到。我們隻能是走到一個廢舊的屋子裏先避雨了,然後把小白晾在一邊~。
看著旁邊的琴緊鎖著眉頭,不知道他那神聖的腦袋又在想什麼呢,不理他看著地麵自言自語道:“按理說國家邊界地區不應該是很繁華的嗎,應該有不少的商人旅客才對吧,國外商品什麼的不都是要通過邊界然後運往國內的嗎,怎麼這裏的情況卻是截然相反啊。”
琴聽到搖頭否認一句,他對這些事情好像很上心,然後耐心解釋道:“商人在各個國家都受人歧視,並且每個國家的執法不同,所以不允許商人們從別的國家往自己國家內引進商品,不過每個國家之間的皇室都是有權利享用的,但是皇家一切以利益為重,這個享用也就成為了互相的攀比,攀比哪個國家的東西好,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國家強大與富裕,這些都是幾個國家皇帝的後宮們經常拿來做的事。”
聽到這些我頓時愕然,古代就是古代,思想很是落後:“那商人豈不是沒多大用了,還要商人做什麼,都讀書考官算了~。”
“不能這麼說,商人在自己國家也有一定的局勢,也有不少有錢富裕的商人,其實商人的地位低下是刻意貶低的,因為威脅了皇室,而且重農輕商便於統治,百姓固定,商人卻不斷行走,對管理無利。”琴的聲音剛落我便接上去:“所以商人的發展就變得很小了?真是荒誕的國家製度~。”感慨一句,還是現代好,商人的利益很大啊。
琴轉過頭看向我,不解道:“荒誕?這樣的製度卻是可以穩固皇權,何談荒誕?”
我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為什麼皇室的人可以想到商人威脅了皇權,卻想不到經商更能穩固皇權呢?完全可以大肆發展商業,若是一個商業遍布了各個國家,占領了大片土地,大片資源,掙到的錢何止是一個國家的經脈,這就相當於一種壟斷手段,一個國家的商業壟斷了另一個國家的資產流動,如果真的到了這種程度,想要征服另一個國家根本不用費兵力財力,隻要讓他們資金無法流通,自然百姓就無法過上安逸的生活,皇室也會因此頭疼國庫的虧損,這樣就不打自殘了,難道這不是更有利於皇室有利於自己的國家嗎?”
我一通亂炮放完,就看見琴驚訝的盯著我,我咽口吐沫,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被嚇了一跳,琴立即戒備起來。誰會想到在這麼破的地方還有人啊。
“這位小公子的一番闊論讓在下大開眼界,我和我的朋友希望能結識二位為友。”眼前說話的人身著白衣,五官端正,墨綠色的發不顯張揚,同色的眼睛看不出有什麼別的意思,他旁邊的男子卻身有殘疾,一襲青衫端坐輪椅,看樣子是雙腿不利於行,青發青眸,長相俊美,和琴的美不一樣,少了一份柔多了一份英氣。看這情形應該也是來這避雨的,我奇怪的是他們去理發店做的染發吧?然後帶了美瞳?
“在下嚴思政,旁邊這位是在下的朋友。”白衣先開了口,一旁的青衫隨後抬眉到:“方絕。”
見證:其實中國古代輕商還有大部分原因是儒家思想,孔子這樣然後後人就全這樣,幸好改革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