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竇初開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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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助,等下第三節的家政課幫我請個假,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因為還在上課,所以,我扭頭對坐在旁邊的周助小聲地說,怕被老師發現。
“嗯?為什麼?你不舒服嗎?”周助疑惑地問。
“不是,我當時不是去富士山玩時和精市拍了幾張照片嗎?回來後,一直沒空拿過去給他,第三節是我拿手的家政課,而且剛好今天也沒打工,所以,嗬嗬?我想翹課。”我奸笑地看著周助說。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周助不放心地看著我。
“不用了,你可是要幫我做好掩護工作的,責任重大哦。”我信任地拍了拍周助的肩。
我剛說完,就聽見悅耳的下課鈴聲響起了,在老師說了聲下課後,我立馬開始收拾書包,不一會兒,我就背上書包,和周助說了一聲拜托後就衝出了教室。
坐在去往神奈川的車上,興奮地想著精市看到我時會是多麼的驚訝,高興的連以前有暈車的毛病都沒發作了。
我走在立海大附屬中學的校園裏,由於現在已經放學了,所以,到處都能看到三三兩兩邊走邊聊天的人,我沒來過這,也不知道網球部在哪,我順手抓了一個從我身邊走過去的人,也沒看清是誰,就微笑地問:“你好,打擾你一下,請問網球部怎麼走?”
“嗯,你找網球部什麼事?”頭頂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
“嗯,我找人。”我再次微笑著抬起頭,看了看說話的人,一驚。嗬嗬,盡然是皇帝-真田弦一郎。
“嗯,那你跟我走吧。”真田沉著一張臉說。
我苦笑地跟在他身後,心中不禁想著:怎麼那麼倒黴啊,順手一抓就抓了一個皇帝,還是個麵癱皇帝,那麼嚴肅的氣氛,真讓我受不了,與其如此,還不如讓欺詐師仁王帶呢?至少,他還會笑著聊聊天什麼的。
“到了。”真田低沉的嗓音打斷了我的冥想。
“哦,謝謝。”我站在網球場外看著場內熱血沸騰的青少年們,目光不停地搜索著每一個人。
奇怪?為什麼沒有看到精市呢?難道是還沒開始訓練,不會啊,其它幾個正選都到了,連副部長真田也到了,為什麼他這個部長卻沒到?真想進去問問啊。
我疑惑著,正想著要怎麼進去呢,就看到丸井文太活潑的身影,想想雖然以前請慈郞吃飯時,經常在他口中聽到丸井怎樣怎樣的,就是不知道,丸井和慈郞好不好,算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碰碰運氣吧。
於是,我提氣,趁著立海大的拉拉隊們休息的片刻,對著場內的丸井大吼了一聲,吼完就發現,原來我還很有河東獅吼的潛力,隻見所有人都齊刷刷地向我看來,我看見丸井也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我也不顧什麼麵子不麵子的問題,對他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過了一會兒,丸井一邊吹著泡泡糖,一邊向我走來。
我看見他向我走來後,不免鬆了口氣,我想我下次再也不會再做這種那麼引人囑目的事了。
“你找我有事?我好像不認識你。”丸井奇怪地看著我說。
“嗯,你好,冒昧打擾一下,我是青春學園的滕原煕,我從慈郞那裏聽說過你的事,而我今天要找另外一個人,但,你們這我隻知道你,所以,就叫你了。”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哇,你就是滕原煕啊,我不僅在慈郞那聽過你,還在部長那也聽說過你呢。你快進來。”丸井聽完我的話,高興地跑出來,把我拉到了網球場裏,我臉更紅地看到了大家好奇的眼光不停地掃射在我身上。
我被丸井拉到真田他們麵前,看著大家探究的目光,我還想自我介紹一下,隨知,丸井已經幫我介紹了。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部長經常提到的滕原熙哦,而且,慈郞說她中國料理做的很好呢?”丸井高興地抓著我的手說。
我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開始後悔應該要先打個電話給精市的,真是失策啊。
“你是青學的滕原熙?你好,我是柳蓮二,很高興認識你。”柳蓮二先是驚訝,而後又禮貎地自我介紹。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我微笑地點了點頭。
“你好,我是仁王雅治。”銀色偏藍色頭發的仁王雅治難得正經地說。
“你好。”我也微笑地點了點頭。
“我是柳生比呂士,認識你是我的榮幸。”柳生比呂士很紳士地向我伸出右手後說。
“認識你我也很榮幸。”我也禮貌地回握他。
“我是胡狼桑原。”皮膚黝黑的桑原走過來。
“你好。”我對著他點了點頭。
“你好,我是立海大下任部長的準後選人,切原赤也。”看著切原驕傲地說完,我不禁輕輕抿嘴一笑,還是沒有紅眼的小海帶可愛啊。
“你好。”和切原打完招呼後,我轉向了真田:“你好,那你一定就是精市經常提起的真田君了?”
“嗯,你好。”真田嚴肅地點了點頭說。
“小熙,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柳生比呂士禮貌地問。
“沒關係的,既然現在我們認識了,那我們就是朋友了,你們都可以這麼叫我。”我微笑地看著大家。
“那,小熙今天來是做什麼呢?”柳生奇怪地問。
“嗯,我是來找精市的,本來想給他個驚喜的,誰知,我到現在都沒見到他。”我鬱悶地說。
“小熙,不知道嗎?”仁王奇怪地問。
“嗯?怎麼了?”我也不解地看了看仁王。
“部長在剛開學後不久就住院了。”仁王傷感地說。
“什麼?不會的,我今年七月份時還和他在一起了幾天呢?怎麼會?那麼快?”當聽到這個消息時,我驚呆了,我不是不知道精市有病,但,在我印象中他不是三年級夏天才住院手術的嗎?是我遺漏了什麼重要情節嗎?為什麼會那麼快呢?不知不覺我已淚流滿麵了,立海大的各位都手足無措地看著我。
最後還是一臉冷靜的真田最先反應過來,遞給了我他的手娟,我傷感地看了看他後,接過手娟擦了擦眼淚,傷心地看著他說:“那精市現在住在哪個醫院,我想去看看他。”
“嗯,東京的土穀綜合病院,等下我們訓練完會去看他,你要一起去嗎?”真田難得不是那麼冰冷地說。
“嗯,去,那你們訓練吧,我在這等你們。”我又擦了擦眼淚,堅定地說。
“嗯,對了,這條手娟髒了,下次我洗幹淨後再還你,對不起了。”我不好意思地看著真田說。
“沒事。”真田說完就帶領大家一起去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