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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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硯在穆天的竹舍,待得不亦樂乎。每天不是品嚐柳凝香做的可口飯菜,就是請教穆天一些問題。而整個華胥王朝的朝堂之上卻翻了天了。自從七月初一南宮硯下落不明以來上到皇上,文武百官,下到黎民百姓人人都寢食難安。南宮硯可以說是整個華胥的棟梁,他的雙肩上可扛著整個華胥的安危呢?華胥的百姓每天都在祈求菩薩,大羅神仙等神仙保佑他們心中的神,華胥的“戰神”。一時間,帝都附近的寺廟,香火鼎盛,絡繹不絕。是之前的幾百倍。
民間的百姓都用自己的行動來為他們的神祁福了,想當然爾,朝堂上的大人們也不能落後呀。本來,在南宮硯剛剛失蹤時,有些平時不被南宮硯待見的大臣很是暗自高興了一把。隻是呢,自從南宮硯失蹤後,反綁不斷騷擾邊境,蠢蠢欲動。能在朝為官,都不是白癡。都知道,番邦得到南宮硯生死不明的信息,都有些坐不住了。畢竟讓他們懼怕的“閻王”,沒有了,人家幹嘛還不行動呀!再加上皇上一天到晚都陰沉的臉。所以朝堂上是人人自危。這更是促使那些大臣,迫切的希望南宮硯活著快些回來。
“左相傷好了嗎?派出去到湘懷找硯王的人可有回音?”坐在龍椅歪靠在椅背上的華胥的皇帝問著左下方的左丞相蘇丙欽。那眸子冷冽的盯著蘇丙欽。
七月初三,隱衛和暗衛同時傳來消息,本應在初一晚上到懷城的南宮硯,失蹤了。隻在望月崖邊發現了南宮硯的戰馬——玉麒麟,而且玉麒麟叫聲淒慘,而且是對著崖下。所以,很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呢,總有一些落井下石,沒有眼力的人,見針插縫,逮著一個機會就開始犯糊塗了,理所當然,就被懲罰了!這其中就有左丞相蘇丙欽了。
蘇丙欽有一子一女。大女兒蘇玉蓉,為後宮三大貴妃之一的蘇妃了,可謂光耀門楣了。可是這小兒子名為蘇玉仁。名仁則不仁,為非作歹,不學無術,是帝都的一霸。到處惹是生非,所以,成人禮都過了好幾年了,出了一個丞相府的公子爺,貴妃的弟弟之外就沒有了。
蘇丙欽雖為丞相,得意門生也不少,但就是手上沒有兵權。這回南宮硯出事了。他一聽說,心說:‘好啊,這回我兒有出頭之日了。’他以前就成讓他女兒蘇妃吹枕頭風,讓他兒子蘇玉仁當個統領,都尉一類的當當。但是南宮硯以那是拚命的地方,不是享受的地方。
這回,他蘇丞相可是當朝一品,誰能不賣他一個麵子呀?於是就上書皇上,要求彈劾南宮硯。
在影部剛傳來消息,說南宮硯失蹤的第二日早朝:
“眾位愛卿,影部傳來消息至今以兩日有餘,硯王爺始終沒有消息眾位愛卿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嗯,就從右相開始吧!”
“回皇上,老臣認為應派高手前往迷霧森林,前去營救王爺。王爺掛帥至今,王爺12歲上戰場,掛帥至今已有十餘載,立下汗馬功勞,乃是華胥有功之臣。功臣下落不明,讓人恥笑呀,也讓那些保家衛國的將士們寒心哪!皇上!!”右丞相林思垣出列沉痛的回答道。
華胥年輕的帝王,坐在上座,對右丞相微微點點頭,說道,“右相言之有理。”右丞相歸位。北辰皓軒,抬頭問其餘的臣子,“左相呢,有何看法?”
“回皇上,微臣認為,尋找營救硯王之事可往後延一延,如今硯王手上握有上百萬的軍權,那百萬將士都隻聽硯王爺的調度,如今硯王爺下落不明。如果有人想要做點什麼的話。稍有閃失,我華胥危矣!”言下之意就是,誰知道那百萬將士聽不聽話呀!如果有人要造反的話,那就完了。
“哦?不知左相認為誰是犯上作亂的人呢?”聽了蘇丙欽的話,北辰皓軒,眉毛一挑,問道
“那即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就是用特殊方法隱藏起來了。我等不便猜測。”蘇丙欽話裏有話的說道。
聽到蘇丙欽要進讒言,老丞相林思垣,上前躬身說道:“皇上,找王爺之事要緊呐!雖說,王爺失蹤,邊關將士,勢必受影響,但是我華胥的將士……”林思垣還沒有說完,就被北辰皓軒打斷,“右相,莫急,暫且聽一下,左相有何高見也無妨呀?”
“左相,不知有何高見?”
“回皇上,微臣認為,一旦硯王那裏有了耽擱,將會造成皇上無法調動百萬的將士的局麵,我華胥王朝危矣。微臣以為……以為皇上應接掌兵馬大權,軍中事物應由皇上親自調配。首先收回硯王的帥印,再重新部署帝都的禁軍統領!以防萬一。”
“陛下明鑒,王爺身為三軍統帥,一心為華胥的天下,對皇上更是鞠躬盡瘁,是絕對的衷心,絕對不會有二心。更何況如今,硯王下落不明,就討論帥印歸屬問題,讓將士們寒心哪!皇上,三思呀。”右丞相林思垣雙膝跪倒,
以右相為首的官員,都出列跪下,有些激動的說道,“皇上此事萬萬不可呀!”
“右相什麼意思?我這也是為我華胥王朝的安危著想。硯王爺衷心耿耿,這是舉國皆知的。隻是那些個將士,大都武夫,目光短淺,如果受人利用的話,那後果,你右相擔當得起嗎?”蘇丙欽臉紅脖子粗的爭論道。
“左相才是,到底有何居心?你。。。。。。”
“左相,武夫怎麼了,戰場殺敵的都是武夫。。。。。。”說著,禁軍統領,脾氣較為暴躁的肖偉林,上前就要揪蘇丙欽的衣服,敢汙蔑硯王爺,那可是他最為崇拜的人物。要不是文閣大學士金一攔著,剛開始就揍的他滿地找牙。
北辰皓軒咳嗽一聲,“行了,別吵了!”
北辰皓軒眯了眯眼睛,示意眾人安靜,道,“不知,這左相有何人選?”
“回皇上,我華胥人才輩出……禁軍副統領梁子謙年輕有為。”剛想說自家兒子的蘇相,一看朝堂上的架勢,就咽下去了,轉而推薦自己的門生梁子謙。反正也是自己這一派的。
“皇上,臣有本奏,”說話的是左丞相的門生,也是他姐姐家的兒子他的外甥——徐連軍。
這徐連軍原本和左相蘇丙欽都商量好了,讓徐聯軍推薦蘇玉仁。這徐連軍,一聽自己舅舅推薦了別人,以為這是舅舅再讓自己上呢,於是就站出來了。
“哦?準了。”
“微臣認為,左相之子蘇玉仁擔任禁軍統領一直較為妥當。”
左相氣得差點就翻白眼了,心說,你怎麼不笨死,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外甥。
以左相馬首是瞻的眾大臣紛紛上奏,說左相之子,虎父無犬子雲雲。總之就是蘇玉仁是什麼都好的有為青年。
其餘大臣都不忍心聽下去了,那蘇玉仁帝都人誰不知道呀!什麼德行誰不清楚呀!
就連皇帝北辰皓軒都聽不下去了,幸虧他知道這蘇丞相之子是什麼貨色,不然還以為自己錯失一員虎將呢!
朝堂上瞬間變得極為安靜,掉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蘇丙欽抬頭看了看上座的皇上。
那個皇帝都忌憚,朝臣手握重兵無論在哪朝哪代都極為不妥。蘇丙欽小算盤打得極好,這樣解決了皇上的後顧之憂,皇上一高興,就上給自家兒子一個官當當。
可是呢,拍馬屁拍在馬蹄上了!
“硯王爺乃我華胥的三軍統帥,這一點不會改變,朕相信他一定可以活著回來
“至於今天的事,朕不想深究,左相自己去領十大板子,罰一年俸祿上繳國庫。至於其他的人,讚成的每人三十大板,一年俸祿上繳國庫。如果再有下次,就是以叛國陷害忠良之罪,朕好好和你們算算,殺你們個二罪歸一。都退下吧。”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尖細的聲音傳來,
蘇丙欽渾身打一寒戰,顫顫巍巍的出列,雙膝跪倒,帶著顫音的說道:“回皇上,王爺目前還沒……沒……沒有消息。不……不,不過,王爺吉人天相,一定會平安歸來的!”最後這兩句,蘇丞相說的是萬分的順流,也萬分的有底氣。心的話,現在這火候上課不能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