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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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我該怎樣稱呼你呢?”“這個!”
“好,老婆!”
……………………
我不厭其煩地看郭敬明的《悲傷逆流成河》!
很喜歡那種寫作手法,隻是似乎永遠也學不會!
林木羽的淡然在我眼裏看來,就是一汪汪鹹鹹的河水,一腳踏進去,就淹沒頭頂!嘴裏能夠感覺到,都是象眼淚一樣的酸澀感!湧進心髒,填補了所有空洞的空間!
剩下有一塊很滿足、很幸福的地方,另一個人給我的!我存在在這裏,想盡一切辦法,忘掉那所謂的愧疚!
這樣帶來的快樂和幸福,是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我卻仍然覺得理所當然!
我曾說南風棱就是一個刺猥!
很多時間、很多心情的結論得出的!
喜歡虛偽,對待任何一個人都是一樣!
直到俞躍明告訴我改變的那一天起,他對所有男生的態度仿佛都發生了不該有的微妙變化!和其他男生交談時明顯的開郎,不僅是俞躍明,連我自己都不可思議!
可是我總覺得自己在犯罪一樣!
我曾說他是刺猥,滿身都是刺,可是,隻有胸口那個地方,容納得下一個人!
他笑著問我,那是誰呢?
我伸手摸摸的他的心髒的位置,“是我,對嗎?”
實驗室裏人群顯得極其的瘓散!
善美躲在角落裏聽音樂!
整個思緒都完全隻存在在音樂裏!不管世事,世事也與他無關!
南風淩低頭做著電學實驗!
“錯了,不是這樣的!”我伸手搶過他手裏的導線,接到另一個電池上!“這是串聯電路,不是並聯的!”
我和他的生命就象是兩個串聯的物體,也許永遠在一條線上,但是,電停了的那天,或者我短路,世界上就隻留下他一個!我卻再也感覺不到他的痛苦!
“南風淩,”我抬頭正對上他的眼睛,“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林木羽……我隻是想和他做朋友,很單純的朋友,別的,什麼都沒有!”
他眯起眼睛笑了,“你是想讓我管你的事嗎?”
“嗯?是!”
“那是我是你的什麼?”
“嗯,是朋友啊!”
“這麼簡單,是男的朋友,還是朋友啊!”
“……後者啦!”
“那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腦袋轟的一聲炸開,無語!
“當然是叫淩近薰了,還有什麼?”
“嗯,就這麼簡單啊?”
一臉猶豫!
“那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唄!”
他低頭,迅速在草搞紙上寫下一串字符!
“選一個啊!”
我低頭,用他的筆記寫著三個稱呼:
“女朋友
GF
老婆”
眼前頓時模糊一片,我努力忍住笑意,嘴角還是勾勒出一個特定的微笑弧度!然而,臉上燙燙的!
象火爐一樣可以融化掉所有的不安和寒冷!
溫暖降臨!
南風淩的臉上揚溢著不安和羞澀的笑容!
虛偽的麵具下掩映的麵孔,赤裸裸地攤開來!
“一定要在這三個中選麼?”
“嗯!”
我暗笑,在“老婆”兩個字旁邊打了一個沒規則的圈!
“老婆!”
“嗯!”
“那我呢?”
“老公!”
………
所有人用虛偽的麵容仰望這個世界,表麵似乎一切都是美好和快樂的!潛藏的無法移動,在所有人抬起頭的那一刹那全部湧向天空!所以,天才會彙聚了如此多的陰暗!在陰暗之下生活的一張張的臉孔,被無情地放大在每個人的眼前!虛偽和空洞交織著!
五月,戀愛的季節!
我不斷地問顧木熙,梔子花怎麼還不開!
那是第一次對桎子花的開放如此期待!
她總是說,開了開了,就是一個仿佛等待了很久卻終究枯萎掉的暗綠色的花苞!
體育和實驗訓練仍在火熱進行中!
無論走到哪裏,我都習慣上帶著MP3!
我隔著跑道看到南風淩的麵容在眼前無限放大!眼裏,被他占據的空間越來越大!
她會在看到我眼神的時候,用手劃出一個“心”的形狀!然後,勾勾無名指指頭!
也許,無意之中就成了我和他之間的暗好!勾勾無名指,表示,我一定在想你!
他的身旁卻站著林木羽!
我眼神暗淡地望著他,一陣迷茫!
他懂我的意思,走到離林木羽稍遠一點的地方!或者,站在我的身後!
悲傷和快樂交織著!
我多少次以病假的名義,逃離所有的體育訓練!我對自己失望到極點,沒有必要再做什麼來改變自己!
現在這個自己在很多人麵前似乎都顯得過於脆弱!
其實,並不希望南風淩和林木羽的感情太好,卻越來越覺得他們的感情超出了我的想象,甚至有發展地越來越好的趨勢!
在心裏不停祈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祈禱些什麼!人活在世上,總有一些希望得到的東西!但是卻說不明白!
沉默!
林木羽停止了“退後”,我躲在角落,塞著耳機,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音樂!一個人躲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問,也不說!
世界開始變得暗淡,我在南風淩眼裏看到的自己越來越不真實,越來越虛偽起來!
心情習慣上沒有來由的落差!
總有一些小小小小的原因,卻無力解釋!
我的習慣,就是不停地發脾氣,不停地任性!
總有一些自由活動時間拿來給我們消耗!我躲著角落,隔著人群和他對視!
笑容在看到他含笑的眼神時截然而止!僵直地挺立在日光下!
隔著遙遠的距離,他的目光在我看來迷離極了!
我躲在角落,不問也不說!
他走到我身邊蹲下,“怎麼了?”
我一恍神,就記起曾經跟他說過的一句話,“我們都是自尊心很強的人,遇到無法調和的事,總需要一個人妥協!不是我,就是你!可是這次,不會是我!”
我總是想,自己對他的愛過深。致使他給我的在乎在我看來太過於縹渺不定!
感情裏有些東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我不說話,看他的眼神冷冽寂寞!
現在的我,經常想起以前那個他,那個總是喜歡嘲笑我的他!不知道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我開始期望看到他受傷痛苦的樣子!我總是覺得他笑,就代表對我不在乎,因為他笑的次數太多,在我眼裏,已經成了“嘲弄”的代名詞,隻有看他難過的樣子,我才覺得他是在乎我的!不是一點點,很多很多!
我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他說的“我愛你!”說的太過於虛幻,仿佛靜止在某個結界裏!是美好的夢,而已!
我總問他,“為什麼我總是感覺我愛你的程度,沒有你愛我的深!”
他每次聽到我說這句話,總是無語!然後沉默很久,說的那句話我都可以背的了,“總之,你要記得我愛你,一直都在愛你!”
我開始不相信自己,讓一個男孩愛上自己,這事擱在我身上,看起來,似乎太過於簡單明了了!
我得抱過於悲哀的態度,這種事就一定是好事麼?
五月的天氣並不總是好的!
他似乎很害怕我生氣,沮喪地呆望我很久很久!
第一次看到我失落,沒有理他的時候,他說,“是要分手麼?”我沉默,“如果以後我一生氣和失落的話,你就說‘分手’,是不是以後我都不可以再生氣了,嗯?”聲音裏帶著哽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妥協,好不好?”…………我試著將他的麵容無限地在自己腦海裏放大,最好占據所有的空間!我總是不斷地問他,是否愛我!雖然一直得到他的肯定回答,我卻是覺得,他一直都在用美麗的謊言欺騙我!後來,我知道,這應該就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包括他牽我手的時候,包括他抱我時候,也包括他吻我的時候,一個感覺!覺得幸福,但更多的是害怕!我試著找回曾經那個雖然一直憂鬱卻勇敢麵對未來的自己,但是卻覺得太過陌生!五月的天空下,他牽著我的手,悄無聲息地遊走在學校的各個角落!在陰雨天氣,祈禱“太陽”的來臨!我發現自己的感情越來越象天氣預報,感情好的時候就晴空萬裏,感情壞的時候,就是陰雲密布!兩隻手裸露在空氣裏,緊緊握在一起!…………教室裏空氣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