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聚瑞安 第五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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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蘇玉在扶持自己的兒子登記後為南宮言建造的王府,王府不可說不大,隻是有些地方南宮言連名字都不記得更別說去,而平時南宮言最喜歡呆的地方一個就是宇華宮的心宣閣,另一個就是言清宮的莫雨軒。心宣閣霸氣中含有不羈以紫色紅色裝飾為主,莫雨軒清雅中不失灑脫以青色綠色為主。有的時候南宮言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兩種幾乎相反的格調。
南宮言從密室出來直奔心宣閣而去,心宣閣內還沒等惜緣和逐夢行禮他便命他二人離去。
當屋裏隻剩他和何葉的時候,他靜靜走到了何葉身旁,剛才的怒氣在夜風中褪去了不少,低頭看著何葉因夢魘而略有扭曲的睡顏,暗自呢喃自語:“你到底是誰?來王府又有什麼目的?是那個女人派了的嗎?我想她不會傻到這樣的把戲還能再成功一次吧,或者她是想試著找我的弱點?你的表演真的很好,說實話你已經引起了我的注意力,隻是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取得我的信任嗎?”
“不要,不要,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似乎是夢到了極痛苦的事,何葉一把抓住南宮言的手,頭用力的搖著未幹的淚痕再次受到眼淚的洗禮。
看著床上那人的痛苦表情,南宮言似乎回到了母妃離開的那個晚上,自己也是在噩夢中驚醒,淚水沾濕枕巾和被褥:“也許他真的是被逼的。”當他那顆冰冷的心剛要有融化的跡象時,一張純淨的笑臉出現在了腦海之中,心痛的感覺隨之而來:“不,不能被這些假象迷惑。心不能亂,亂了就輸了,輸了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不,我不允許你心軟,我不允許!”南宮言用手緊緊的抓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希望這樣能讓疼痛減輕一些。
就在南宮言做思想鬥爭的時候,何葉醒轉了過來,他慢慢睜開雙眼,未幹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我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感覺到痛?難道我是在地府?哪裏是奈何橋?那碗孟婆湯是不是可以讓我解脫?真的好痛?
“哦?你醒了。”感覺到躺著的人有所動作後,南宮言立馬結束了思想鬥爭略帶尖酸的口氣顯示了對自己差點心軟的懊惱。
“我是在地府嗎?要得到最後的審判了嗎?感覺自己做了好長的夢,夢裏我又見到了旭,他還是那樣討厭我。就算我用死來證明,他都不願原諒我。”何葉雙目無神的看著眼前飄渺的人影,任由淚水順著臉頰一滴滴滑落在被褥之上。
“哦?看來你很想死哦?不過本王向來不是慈善的人,也從不會輕易地滿足別人的願望。”南宮言修長白皙毫無瑕疵的手勾起了何葉的下巴,讓他能對視自己的眼睛。
“王?你是冥王嗎?我願承擔所有的罪,求你讓我解脫吧。”如果時間不可以倒流,那麼讓那段記憶永遠的消失吧。
“冥王?嗬,不得不說你是那個女人派來的最出色的一個。隻是太精彩的表演,反而讓人覺得漏洞百出。我已經知道你不是魏旭了,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何葉,何是為何的何,葉是落葉歸根的葉。母親說她懷我八個月的時候,父親跟人跑了,於是她給我取名叫葉,希望父親總有一天能歸根。隻是她等了二十年,盼了二十年卻依舊沒有那人的消息,所以我變成了她唯一的希望和寄托,我的身上承載了她太多的愛…。。。”何葉一邊訴說一邊流淚,記憶裏和溫旭第一次介紹自己他就是這樣說的,那時的溫旭給人的感覺陽光溫暖,他略帶孩子氣的笑總是如泉水般沁人心脾令人心安。
“何葉?”南宮言懷疑的看著目無焦點的何葉,本以為要破費一番周折,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問了出來:“說你來王府有什麼目的?”
“目的?你想問我自殺的原因吧。嗬嗬,因自殺而來到地府的人都是有罪的對嗎?你知道嗎?二十年了,母親用她所有的愛栓住了我,她對每一個接近我的人都充滿敵意。所以從我記事起便沒有人敢與我做朋友,他們都說我有個瘋子媽媽。從小就習慣一個人的我,漸漸失去了與人交往的能力。直到有了工作,接觸到了網絡,在虛擬世界的兩端,他成了我第一個朋友。他和我講他的母親為了錢拋棄了他和他的父親;他和我講他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一步步走到現在的位置,他又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和我講他一次次設下圈套去試探那些追求他的人,而每次他又是如何的失望;他說他恨透了金錢卻又不得不為它拚命。他的苦他的痛他的無奈一點點記錄在我的心裏,我跟他說我會是他最最純粹的朋友。最純粹?不知是我高估了自己,還是上天的故意玩弄,世間本是一個大染缸,我們都身在其中又哪來的純粹?……”一幅幅影像像走馬燈似的在腦海裏轉過,那些個美好的回憶現在卻成了一把把刺向他心髒的尖刀。
“你很有意思,雖然我不能明白你那些所謂的詞彙,不過不得不說你的故事讓我有了那麼一點點感動。而你的淚水也勾起了我的欲望……”修長毫無瑕疵的蔥玉手指順著何葉的臉慢慢的滑向他的脖頸、他的胸前突然他用力一扯,那件自昨天進房就未曾換下來的喜服就這樣被南宮言撕得支離破碎:“愛妃,你接下來的故事是不是讓本王好好的安慰你呢?”調笑中帶著一絲鄙視,他南宮言不再是那個聽了動人的故事就會被感動的小孩子了。
“放開我!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為什麼?”突然被退去衣衫又被壓在身下,何葉的思維停頓了有五秒的時間便開始了拚命的掙紮。
“相信?你竟然想讓我相信你?你以為你拙劣的表演可以騙過我嗎?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充滿幻想的小王子嗎?你以為一次次被最親近的人出賣後,我還會再相信誰?”何葉的話似乎說到了南宮言的痛楚,本來隻是要威脅下何葉的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不顧身下人的抵死掙紮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