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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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六兒的小幸福和小煩惱
要從何說起呢?就從我的第一世蕭凡說起好了,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嘿嘿!我會盡量長話短說的。
那年剛上大一(都說技高人膽大,我是膽大,可這技高嘛!現在就不敢亂說了,誰讓就是這次斷送了我18歲的大好年華呢!),在校剛考了駕照,第一次偷開了大哥的車出去吃飯,結果就迷路了。然後我發揚國際人道主義精神去救一個身受重傷的人,結果是很不辛的沒救成。因為我的再一次迷路,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人就這麼的沒了!當時心裏特難過,我悔啊,沒了開車的心情,大大的紅燈也沒看見,就出了車禍。後來我才知道能遇上那個男人都是一位神仙——觀音安排的,並希望我去救他。當然我讓她失望了,觀音姐姐把我大罵一頓後,也不等我發表一下個人意見(我也是個很有主見的人的!),就把我踢到了我的第二世。我就一直納了悶了,為什麼讓我去救那個男人啊?讓我借屍還魂,我都死了,為什麼不讓我去投胎啊?我還有好多問題的,當然,都沒有人告訴我啦!我可是當事人耶!還有,那個觀音姐姐說我這一世白白的浪費了,什麼啊,意思是我這18年就是浪費糧食,白活了!典型的人身攻擊啊,難道這仙界就沒有人權!
再說說我的第二世——柳淩月,這個柳淩月還是個10歲的孩子。看來觀音姐姐真是嫌我白活了18年,所以讓我這一世從小開始學做人!沒關係,有句歌詞唱的不是很好嘛,“心若在,夢就在,隻不過是從頭再來。”這一世我很滿意,因為我是幸福的,我有一群可愛的家人。這是個幸福的“終極一家”!極像孩子的爹爹,極腹黑的大哥,極溫柔的二哥,極善良的四哥,極壞的五哥,還有極可愛的我啦!忘了說了,我還有一位極漂亮的二嫂,當然現在還沒有賺到改口費啦!這些人對我是極寵愛的。我愛這個家!忘了說了,還有十五,李大哥,廚房的張大媽,小黃,小白……我也很愛的,我很博愛地!
花魁大會上,我和音姐姐出盡了風頭,我也小小的出名了一把。也是在香雅樓,我第一次看到了和二哥一起站在窗口的段離。
那時他一直在靜靜地看著我們,但我總覺得他的目光是放在我身上的。他周身散發著冷峻的氣息,一臉的“生人勿近”的模樣。這氣場強啊!切,你以為你冷臉我就怕你啊,對他做了個鬼臉,我就跑掉了。我聽到了他誇張的笑聲,這樣冷的人也會這樣的笑,why?
又一次見到段離是在家裏,我還把人家給色了。這也是我煩惱的開始。酒醒後,我依然清楚地記得那雙眼。我被深深地蠱惑了。那雙眼像黑寶石般閃著幽暗的光芒,深邃,冷酷,波瀾不興,總之,它們很美。當然,它們的主人也是帥得掉渣,我一定是被美色迷住了,才稀裏糊塗的把我的初吻和第一次告白都弄丟了。當時,一定是被丘比特的箭誤傷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對一個男人犯花癡。難道我是個同性戀,對他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這事要是在現代也沒什麼,不就是被個男人“非禮”了嗎,可畢竟是在古代,所以我就去請他喝酒表示道歉。意外的是他又吻了我,我是男人啊,他吻我幹什麼?吻不是應該發生在情侶之間嘛?古代應該沒有吻人這個禮儀吧!不過,也不討厭就是啦。
二哥說段離是個武林高手,我一聽就來了精神,以前總以為電視上演的,小說上寫的有人會武功,那一定是假的,畢竟是虛構的。那麼重的人怎麼可能能在天上飛來飛去的。沒想到這些會是真的,所以就超想看的。對段離的喜歡就加了一分。興奮地不假思索的就讓他帶我去闖江湖,沒想到他答應了,二哥說那是一個珍貴的承諾。他還抱了我。那天晚上,我特別的開心,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承諾,還是因為他抱了我。
我現在可是蘇州城的名人了,和我那些哥哥們一樣出名。這都要拜我的大哥所賜,讓我在一品樓做了一個月的苦工,樓上樓下的折騰。現在走在街上,什麼地痞流氓都離我10米開外,想打我主意的心都不敢長了。到那都是大爺級別的待遇。我也知道了大哥的用心,對不起大哥了,當初沒少罵他。
段離和二哥要回南詔了,在他們要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我提議出去逛逛夜市,好好地玩一晚上。當然私心居多了,嘿嘿!我這個決定太正確了,因為在回家的途中我們遇到了刺客,看到段離走到了我的前麵,突然感到很安心。那份安心讓我的心暖暖的。
段離像是我另一個哥哥,但又多了親情之外的一些東西,他對於我是特別的,外什麼特別,現在我還不知道。是愛情嗎?我也沒談過戀愛,連點參考答案都沒有。何為愛?我隻知道現在是喜歡他的。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不想了!
(下)段離之所思
第一次看到那個孩子是在香雅樓。剛到蘇州,時間充裕,正趕上花魁大會,就同意了和淩雨去看看。無聊,一群庸脂俗粉。當那個孩子一身白衣的在台上舞動時,宛若仙童下凡,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深深的吸引,同樣的他也吸引了我的視線。當他調皮搗蛋時,眼中流動的光彩更加的動人。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孩子?美麗的,仙人般的,活潑的,囂張的,可愛的…他到底還有多少個另一麵是我所不知道的!當淩雨對著那個孩子說“有趣”時,心裏沒來由的反感,心裏有個聲音在說:討厭別人對那個孩子感興趣。淩雨說我霸氣逼人,少有人敢接近我,更不敢和我對視。可那個孩子卻打破了淩雨的話,對我做著鬼臉。這個孩子吸引了我的興趣。
來到柳家,知道了那個孩子叫柳淩月,在家排行第六,在一年前曾掉進荷花池裏,後被仙人所救,醒後就性格大變,像換了個人。換了個人嗎?無所謂,對他的興趣隻是更濃了。在香雅樓時,淩雨說的感興趣原來是這件事,心情好了些。
沒想到第二次和他見麵,他竟撲到了我的懷裏,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小臉,更是美麗動人,他伸出手撫摸我的眼睛,輕柔的就像愛撫稀世珍寶一般,很舒服,所以沒有阻止他。從來沒有人如此接近我,碰我的更是沒有。如雪那孩子曾說過我殺氣太重,太狂妄邪佞。如果有一天有人敢接近我,讓我別放過他。直到今天,敢接近我的人都被我殺了,他是我該“別放過”的人嗎?
曾經隻對武學感興趣,師傅曾惋惜的說過我是個武學奇才,就是戾氣太重。我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力量決定一切。我喜歡那種追求力量,沉浸在打鬥中的感覺,這讓我熱血沸騰。而這個孩子是除了武學現在唯一讓我感興趣的存在。
這個孩子總能給我帶來驚喜,他吻了我的臉,還說喜歡我。很開心,我哈哈大笑起來,這是我很少有的情緒。
吃晚飯時,那個孩子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我,是害羞了嗎?不想讓那個孩子為難,我隻是安靜的吃飯,沒有再看他一眼。
晚飯後,這個孩子想請我喝酒。我感覺到了他的緊張,興起了逗弄他的念頭,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然後裝出對酒很不滿意的樣子。果然是個孩子,生氣了。但這副模樣,同樣的惹人憐愛。越來越受這個孩子的吸引了,也許不隻是感興趣而已。當他氣的說出“大不了讓你親回來好了”。真的很想吻他,最後隻是吻了他的臉。其實,我更想吻她的唇,那樣會嚇到他吧!自己何曾這般的珍惜過一個人呢?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想好好的保護他,寵他……讓他總是開開心心的。嗬嗬!喜歡上了。放不開了,那就抓住他吧。
當那個孩子提出讓我帶他去闖江湖時,突然悔恨自己現在的狀況,離恨山莊初建,在南詔勢力還不穩,現在不是時候。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把他輕輕地用去懷中,並給了他一個承諾。自己很少給人承諾,他又讓我破例了。
在一品樓聽到了柳淩風保護他的方式,柳淩風繞有深意的看著我,我知道他是提醒我讓我時時刻刻保護好他最珍愛的弟弟。當聽到那個孩子可能有危險時,想到他有可能會受傷,我的心中狂怒,起了殺意。當聽到那個孩子在菊居中“調皮”時,心中又泛起了笑意,真是個“闖禍精”啊,
這個孩子總是安靜不下來,又開始要當“紅娘”。當他來找我幫忙時,我答應了。我想我是不會忍心拒絕他的要求的。
晚上,這個孩子有提議去逛夜市,回柳家的途中,遇到了刺客,一群垃圾,竟然追到這來了。知道這個孩子想看,那就陪他們玩玩吧!那暗器我是可以全部攔下的,可我無法忍受它們可能會打到這個孩子。我隻想殺人,讓敢傷害他的人全部去死。
師傅說我戾氣太重,但慶幸的是我無欲無求,並不想掙什麼天下第一,這樣武林也少了血雨腥風。可是現在我想做天下第一,想為那個孩子打造一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