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章 陳雲濤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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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陳雲濤再現
為了那種為了榮華富貴六親不認的——人渣,我向來不願多費神,處理過後,我便安心地去房間睡覺了。
不得不說,我們的組織在我的精心調教下,效率好得驚人。一覺醒來,便有兩個人來客棧報到,請求接手生意。這兩個人自然就是我要求的一個客棧掌櫃,一個監理。
據說,今天蘇州城裏就要舉行一個“武林大會”好好商議一下如何滅我“逐夜”和萬鬼宗。雖說,萬鬼宗沒我什麼事兒,但那是五師兄的基業啊!豈是這些跳梁小醜可以隨意非議的?
熙熙攘攘的人群讓我不由得感歎——為什麼我生活的地方總是如此人滿為患?就為了商議怎麼對付我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有什麼好辦法!
好不容易擠到會場,我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在樹杈上安頓。
“各位,請靜一靜!”這一聲吼是帶了內勁的,在座的人都聽到了。我冷眼看著台上如小醜般鄭重其事的所謂“德高望重”的人物,不知所謂。場麵倒也控製住了,雖然不時有人輕聲細語,但大體上是安靜了。
“今天,我們聚在此處,就是為了選出一位卓爾不群的盟主,帶領我們將‘逐夜’這該死的殺手組織和‘萬鬼宗’這禍害多年的邪魔外道一並剿滅。”“德高望重”又一陣瞎白話,似乎將人們的情緒帶動起來了。
“剿滅!剿滅!剿滅!”還真是群情激奮啊!好像我們真的十惡不赦。冷笑不禁掛在臉上。那並不強烈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映在我滿臉冷笑的臉上,隻添邪魅,無絲毫溫暖可言。
“那麼,台下的各位英雄,認為自己有一腔熱血,能帶領大家達到目的的,請上台來,武功也得挑得起大梁。”就是比武唄。真不知道這些人是為了剿滅我來的,還是為了這盟主的虛名,我想後者居多吧,畢竟江湖上誰不知道我逐夜不好惹,萬鬼宗更是根基穩固。
接下來的比武完全提不起我的精神,就這些人的這些武功,不用說和天兒他們比了,便是逐夜最低級的殺手也是不放在眼裏的。好戲總是在最後才出現的,突然,台上出現了一個“疑似高手”的人。不過,即便是“疑似高手”,身手也遠遠不及年紀最小的逐空。
就在我百無聊賴想要閃人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費吹灰之力,他打敗了所有挑戰者,包括那個“德高望重”,被眾人拱上那個位子。“德高望重”繼續他主持人的身份,對著他作了一揖,開口說:“還請盟主說兩句吧。”
他稍微一清嗓子,“多謝諸位抬舉,陳某此來隻是想規勸諸位不要無故去送死了。逐夜的主子,已經不是我們所能探知的境界了,況且那些殺手與她來說都極其重要,絕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陳雲濤!你不要在這兒危言聳聽!選你當盟主是我們瞎了眼!你這個逐夜的走狗!滾下來!”聽到陳雲濤的話,我有一刹那的感動,想起曾經的她,也是如此願意護我周全。
“既然諸位不聽勸告,那陳某也無話可說。我來本就不是衝著這盟主的位子來的。”
“哼!走狗!我看在場諸位也隻有吳老爺子能擔起此重責大任了,我推舉吳老爺子做盟主。”這聲音來的很及時啊,讓我不得不懷疑,這是那什麼吳老爺子花錢雇的托兒,更何況我明顯看到“德高望重”嘴角一抹來不及隱去的得意的笑。如果,我讓它就此落幕,也太對不起這些煞費苦心想要揚名立萬的人了。
“我想,吳老爺子年事已高,實在不適合長途跋涉,不若就區區在下代勞了。”冰冷的字眼從我的嘴裏一個個逸出,直讓在場的人心底發寒。
隨著我的現身,立刻就接收到來自陳雲濤的無奈的目光。他來此,就是想為我把這場麻煩早早了解吧,如今我卻毫不避嫌地堂皇出現。回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我繼續向場中走去。其實我不傻,我現在是男裝示人,還略施易容之術,根本不可能有人認得我,更何況,江湖上對逐夜主人幾乎完全沒有了解,不要說高矮胖瘦了,就是男女都不確定。當然也有人出錢讓雪怡樓追查的,也都照我的意思蒙混過去了。所以,如今的我站出來,他們隻會認為我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絕對不會將我和逐夜主人聯係起來。
不過,“德高望重”顯然不願將這個機會隨意放棄,隻是極盡他的演技淒淒然對我說:“少俠,這是大事,你年紀太小,不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聽著這虛偽的言辭,我隻能大笑出聲,因為如果不這樣,我也許會內傷的。
“你們這幫偽君子!憑什麼說我們是邪門歪道?萬鬼宗不就名字起得有些嚇人嗎?他們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了?讓你們這麼信誓旦旦地說他們是邪門外道?還有逐夜!要不是你們這幫偽君子互相之間的利益傾軋,逐夜會有無窮無盡的買賣可做嗎?覺得逐夜掌握你們太多秘密想要殺人滅口了?你們也不好好掂量掂量,是對手嗎?”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已經充滿了戲謔。
“德高望重”似乎意識到什麼,陰戾的眼朝我望來,掙紮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衝著其他人喊道:“大家快把這小子抓起來,他是逐夜派來的奸細。”嗬!那麼他剛剛那抹廉價的掙紮便是決定要犧牲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我來穩定軍心咯。不過,那不值一提的掙紮我不在乎,更不會領情;而這陷害之詞倒也不算他冤枉了我,我雖不是逐夜派出的奸細,卻是逐夜的主子。
真是不知道那些個人的腦袋是什麼長的!竟然就聽一個人寥寥幾句話,便不要命般衝了上來。我身邊這些小弟自然不會讓這種東西近我的身,所以迅速地在我身周五尺的地方部下一道防禦線,凡是靠近此線的一律絲毫不留情麵地被扔到遠離此地的地方。
不過一小陣兒,這些為了趁火打劫而組織起來的烏合之眾就被打得再無還手之力。
此間事了,環顧,陳雲濤還在他原來的位子上略帶關切地看著我。再次看到他的那一瞬,久違的一種被嗬護的感覺瞬間裝滿了我的腦袋。
曾經,那個人總是事無巨細的幫我打理我的生活;曾經,那個人一次又一次地幫我擋掉危險,不說什麼,甚至一本正經地告訴我沒有人是“應該”對我好的;曾經,那個人參與到我的生活中,久久徘徊,不肯離去;曾經,……那麼多的曾經,那麼多的回憶,卻在我來到這裏後,連帶老爸老媽和那個人一並忘掉。如今出現的這個人,不是曾經的那個人,卻給我同樣於曾經的感受。
明明是原來那裏的人、事,為什麼在遇到陳雲濤後,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