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忍者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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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忍者的到來
黑衣人啊!
“都給我讓開。”我很平靜,甚至我想到那個人就是我想象中的那種人,我依舊很平靜。雖然我剛和逐天他們大吵一架,但是我積威尚在啊。
“人群”給我讓開一條足夠寬的“大道”,接著我夾帶著女王的氣勢,雄赳赳氣昂昂踏過中間距離,來到了黑衣人的麵前。
不近前還真發現不了,這個黑衣人和我腦海中的那種人的形象完美地重合了,難道真的是那裏來的人?我是憤青!這是即便來到這裏也無法改變的事實。現在,既然他們自己找上門來,那就不能怪我手段狠辣了,因為他們曾經做的,更讓人不齒。
“你就是寒夜?”漢語很流利,但是生硬的語氣還是暴露了他的身份,正是那個該死的地方的人種。
“是啊!怎樣?閣下在這月黑風高夜,鬼鬼祟祟上在下的船,請問是有何貴幹啊?”
“我來讓你永生~~”本來這句話是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從麵前這個嘴裏說出來就顯得十分不對勁。
“嗬嗬~~永生嗎?據我所知,還沒有哪位大家有研製出長生不老藥啊。就算有,怎麼會派你來送給我?”我這種醫藥天才還沒有想要研究那種藥,這世間怎麼會有?修真一途,又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達到永生的,最起碼要渡劫期。我就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與他正麵對答。
果然,我的“心裏話”還沒說完,對麵的那張嘴就又發言了。
“我是讓你永世留在地獄裏,不~得~超~生!”那種惡狠狠的表情,再加上那生硬的語氣,效果就是無比滑稽。
“哦。是嗎?怎麼就這麼一個人,這麼長時間都拿不下?”我微笑著問著攸關我生死大事的問題,最後一句,卻是問逐天他們的。
“我看他行蹤鬼祟,就想留個活口,誰知道他特別善於隱跡之術,甚至還在我之上,所以……”
特別善於隱跡之術嗎?看來我還沒有冤枉他!那裏不是就有一種人特別擅長這個嗎?
“隻要不死就行了!先把四肢打斷,再把下巴卸了,防止他咬毒自盡!”我用溫柔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然後扭頭死盯著那個人。那種名族的卑劣性,是因為他們的地理環境,所以,那種卑劣性,不管多長時間後,總是會爆發的。
有了我的指導思想,不到一刻鍾,逐天就把已經成為一攤爛泥的入侵者帶到了我的麵前。
“給他清理一下能威脅到他生命的裝備。”接著,那攤爛泥就被倒提起來抖了好長時間,而且被強製著“漱了口”。確保他沒有自盡的能力後,他重新癱倒在地上,成為一攤光榮的爛泥(很少人能遭遇到逐天——這個天下第一殺手的特殊照顧)。
“解開他的穴道。”
“全身嗎?”逐風實際上還是比較感謝這攤爛泥的,因為如果不是這個入侵者,他一定會被修理得很慘。
“全身”,這種事還需要問我嗎?他已經是泥了,解開穴道除了能說話外,和不解還有差嗎?
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泥”的眼中被憤恨溢滿。這不,剛解開他的穴道,就用他那並不十分熟練的漢語表達著他的不滿。
“你們這些該死的,天照大神會懲罰你們的!遲早有一天成為天皇陛下的奴隸。”
“哦嗬嗬嗬~~”我越來越確定,我討厭他!
“說吧,你為什麼要殺我?”
“不要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即便我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人來殺你。”
“抓個活得多不容易,你總不能讓我死得不明不白的吧?”
“哼!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剩下的就去問閻王吧!”
“看來,你是不會告訴我誰指使你的了?”
“妄想!”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
“哢嚓”一聲,清晰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陳大俠更是一臉驚異的看著我。逐夜人對做這種事早已經不再陌生,隻是不相信一向寬容的我為什麼會這麼痛快地宣判一個人的死亡。現在的狀況就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盯著我看,以至於,聲音的締造者——逐天,沒有受到應有的關注。
那個人死了,心中隻有一絲報複的快感,因為現在最棘手的問題是,我還不知道我是得罪了什麼人,招來了這些我痛恨的人種。我得罪的人,可以說沒有,也可以說很多,因為大部分都沒有報仇的能力而自動放棄與我為敵,剩下的一部分,我也看不在眼裏,所以也沒有特意去記這些。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敵人,而且用到了這些人,由此可見,他有用過這些人傷害中原百姓,所以,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本來,我是無所事事的,現在,我有目標了。我要找出這個與無恥之人合作殘害本國人民的東西,然後將他徹底抹殺。
雖然,人死了,但是他不是說,還有很多人會來找我嗎?希望他們不要讓我等太久。
“現在,所有人回去睡覺!”我的命令是整條船上的最高指令。
逐天似乎也忘了需要教訓逐風這件事,乖乖回去睡覺了。
逐天要教訓逐風,其實也不是說他仗著武功好欺負人,而是逐夜內部的規定。雖然在感情上,大家都是好兄弟,尤其是逐字輩兒的感情更是好的不得了,但是在組織上,逐夜是逐風的上級,如果有這種違背上級意思的行為出現,就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管是因為什麼事都不可例外,這樣可以讓他們時刻清楚,下級要服從上級的命令。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逐月從被窩裏拽出來的而且是急急忙忙把我拽到三樓上。三樓,逐夜他們圍著一攤爛泥,等待著我的出現。都這麼長時間了,這人怎麼還沒扔下船?
“你們怎麼還沒有處理幹淨這攤爛泥?”我的語氣微有不悅,應該是隻有與我長期接觸的人才能感覺到。
“你還沒問話呢!怎麼處理?”說話這麼衝的,除了逐天就再沒人了。
“我昨……你是說這不是昨天那攤?”看來我真的睡得很死,搏鬥聲都沒有聽到。
“是啊,這是剛剛截下來的。”
“哦。”我慢慢移到新泥麵前,蹲下,然後……
“說!誰派你來的?”
“我……”
“絕對不會告訴你的。”我接著他的第一個字說出了與他一致的話。
“啊?”這回輪到你驚異了。
“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我就那麼一問,也沒想著你能說。”
“你……”
“好了,你該上路了。逐天!”
再次被我截去話頭的“泥”,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死死地盯著我,似乎在向著我示威。在逐天動手的前一刻,我再次開口,讓“泥”死了個明白。
“我逗你玩兒的!嘿嘿~~”緊接著,就又是“哢嚓”一聲,那感覺,就是——清脆啊。也不知道他聽到我說的話沒,反正我自己是覺得挺爽的。
抬頭,周圍人一臉的“受不了你”,估計是被我那句話雷到了吧。
“目標,金國,全力啟航!”
之前的時間,不知道都在做什麼,竟然忘記了欣賞這湖光山色。現在看來,湖麵平靜如鏡,與遠處的山連成一處,相映成趣。湖麵上隻有我們一艘船在行駛著,所以整個湖上靜的出奇。在這種寂靜的環境中,我竟然也有賦詩一首的衝動,可惜水平太差,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作品。
做不出來,不代表我不會抄,所以,我還是賦詩一首了。
“落日五湖遊,煙波處處愁。浮沈千古事,誰與問東流。”
“寒夜你真是才高八鬥啊。”這種關於文學的讚賞,自然是來自於大俠的,逐天那群人,已經變態到隻願意學習更有效的殺人方法了。
“不敢,不敢。偶爾為之而已。嗬嗬。”我的回答也是有夠假的,自己都快被惡心吐了。
我還沉浸在自己造成的惡心感覺裏的時候,金國到了。相比於湖上的靜,碼頭的喧鬧顯得那麼的突兀。
剛下船,我就被一長得特像“托兒”的家夥攔住了去路。
“這位公子是初到我們範磁縣吧?我認識我們這兒最豪華的客棧的老板,您隨我去,肯定能省不少錢。”看來我的眼力不錯,這個人他真的是個托兒。隻是,這眼神也太閃爍了吧?不就是一托兒嗎?不用這麼有負罪感吧?
“呃。是啊,我第一次來。”我睜著眼兒說著瞎話。
“那公子請跟小人來吧。”托兒孜孜不倦地說服著我。
“額,我還有家人,我們一起。”我剛說完,逐天他們就停好了船,來到了岸上。
“姐!什麼事?”逐天看到我被人纏住,不悅的看了那人一眼,卻用還算是溫柔的語氣問我話。
“哦,這個人要介紹我們去最豪華的客棧。”
“你知道這裏最豪華的客棧是哪家嗎?”
“難道你知道?你來過這裏?”
“還不都是為了給你賺錢?”
“啊?哦,我以為你們都是在那些發達城市呢!對了,這裏哪家客棧最豪華?”
“雪怡樓!”
“雪怡樓,和咱家……”我的話被逐天噎在喉嚨裏,差點兒沒嗆死。
“白癡!那就是你開的!”
“啊?我不記得了,你說的是真的?”
“別懷疑我和你說的任何話!否則……”後果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未知的總是比已知的恐怖,不是嗎?應該是那種:逐天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走吧。”我趕緊轉移話題,否則死得最慘的那個肯定是我。
就這樣,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此地最豪華的客棧——雪怡樓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