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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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工作
我自信地走進了酒樓,直接告訴正在算賬的掌櫃我是來當大廚的。
結果人家也直接告訴我:“你不行,看那長得那麼瘦弱,根本受不了那個苦。”
我據理力爭,終於讓掌櫃答應我先去後廚做兩個菜,看味道如何,再做決斷。
一刻鍾後,麵前的掌櫃一副要把舌頭也吞下去的表情。
“老板,現在,我可能在這酒樓做廚子了?”我換成了高姿態。
“能~能啊~工錢從優!”掌櫃忙不迭地叫喊。
“我現在不打算為你做事。”
“您可一定要留下啊,其他好說。”
“我可以在這裏做菜,但不是為你做事。”
掌櫃迷惑了,這兩種說法有差嗎?
早知道他會有疑惑,“我要技術入股,我做的菜賺的錢,咱們二一添作五——平分。”
不等他考慮,我又繼續添柴“可以的話,我現在就進廚房,不行我就走。”說完就站起來作勢往外走。
“別走啊,不能再商量下嗎?”
“不能”,我笑了,笑得很欠扁。
掌櫃似下了壯士斷腕的決心,咬了咬牙,“好”字終究脫口而出。
於是,我終於開始了我的斂財計劃第一步。
在我的帶領下,酒樓的生意頓時暴翻了好幾倍。主要功勞在於叫花雞,炸薯條,鍋包肉,等等~~
當然,我的收入也是不少的。比如,一隻叫花雞賣22兩銀子,能淨賺20兩,我就能得10兩,再比如,一盤炸薯條能賣6兩銀子,我能拿2兩半。這麼貴的菜也有人吃?
那是自然有人吃的,不說新奇,就是味道,那也是不容置疑的。
我沒有把做法授予他人,別人不是師父,師父是不會搶我飯碗的,別人卻會。
就一個月,我已經賺了1000兩銀子了。這兒的生意好了,別處的自然是差了。開始有人打聽客似雲來的廚子的背景了。
先是利誘,有人開出月薪20兩了,要知道這裏的大廚每個月就能掙2兩銀子,還已經算是很好的待遇了。給我開出10倍的薪金,意思是,識相點兒吧,10倍了,快來投奔我把。他不知道的是,我一天都不止掙20兩。想挖牆腳,除非給我的分紅六四,我六你四,或者更高。
再是威逼,大家看我“不為錢財所動”,終於想出了其他辦法。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一個黑影在屋頂上急速地移動著,在客似雲來後院的一間房前停下,仔細張望後,看周圍沒人發現他,又向屋裏窺去。屋中一片漆黑,隱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顯是屋中之人已睡熟。
輕手輕腳地進去,把刀架在屋中人的脖子上,正想叫醒已經熟睡的人。
“把刀拿穩啊,你是什麼人派來的?”
真真如一聲驚雷平地起,我的聲音讓他的手不經意間抖了抖,若非我的修為還算可以,真發現不了。
他倒也是個痛快人,“從明天起,離開這裏,到悅來酒樓做菜。”悅來,如此惡俗的名字,我還在這種氣氛中沒有醒來。他不滿我對他的無視,鋼刀又逼近了些,我起身,不急不緩地把他製服。
看著他滿臉的不可置信,又扒開他的嘴喂了一顆我自製的七珍丹。
“這是我精心製作的七珍丹,所謂七珍,乃是眼鏡蛇,毒蟾蜍,蜈蚣——”
“別說了——你真惡心。”
“敢對付我,你自求多福吧。嘿嘿嘿嘿嘿嘿嘿~~”
那人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真是讓我越看越爽,哇哈哈哈~~
“滾吧,別再惹我。”
那人起身,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眼中似乎還有不甘,但卻沒有再拚一次的意思。我也有些鬱悶,雖然知道會有麻煩,卻沒有想到,麻煩會來的這麼快。
廳中人聲鼎沸,小二已經好久沒有站著了,因為他一直在走,或者說跑更貼切。我更是忙得昏天黑地,幾乎從今天早上開門起,我就沒有一刻停歇。饒是我內力深厚,也漸漸有些不支,幸虧今天的量馬上就完成了。
好在我有先見之明,每道菜都是限量的,而今天的,這已經是最後的了。
終於完成了,前兩天都是每隔一段時間才會有一個客人要這些菜,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得起。今天的人是都瘋了嗎?專挑貴的點。我倒要看看,是些什麼人竟要把姑娘我活活累死。
這時,大廳裏有兩個衣著光鮮的人正在細細品嚐著今天最後一隻叫花雞,真是好吃啊。賣20量銀子,實在是,太,便宜了!如果自己的酒樓裏有這種菜,最少要賣200兩。今天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把這兒的廚子騙回去,騙不回去就綁回去,綁不回去就殺了,永絕後患。
唉,人還真是多啊。錢也差不多攢夠了,我要自立門戶,開個酒樓,定能掙不少錢。我都想好了,我要成為這個世界的隱形霸主。酒樓將是我第一步的資本積累。
“這的廚子可是天才啊,能做出這麼好吃的菜。就是人有點兒怪怪的,據說隻知道做菜,從不願見任何人。前天太守大人要見她都被婉拒了,真真有傲骨。”
“什麼傲骨,真真是給臉不要臉,老子想請他到我的府邸做廚子,他竟然連見都不見我。”所有人都認出了這人是本城第二富王閔家的大公子王守福。
這個人是白癡嗎?竟然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被我回絕了。
“兄台卻是來晚了,沒座兒了,我們願與兄台搭個座。”
搭訕的?好,我就搭個座,我兩世為人竟還鬥不過古人?
(也許還真就鬥不過,隻不過夜夜沒想過這種可能性而已。)
早在她走過來的瞬間,剛才想不擇手段得到她的那兩人,就聞到了濃烈的叫花雞的香味。由此肯定她就是那位大廚無疑。
“嗬嗬,兄台二人就點了一隻叫花雞?夠嗎?”
“沒辦法,今天的叫花雞就剩一隻了,而其他菜,今天的份額卻是已經沒了。難道兄台有辦法再給我們弄到些菜?”
“咳咳,那就沒辦法了,這間酒樓就是這規矩,大家都沒辦法。”
“若兄台不嫌棄,可願與我們小酌?”
“求之不得!”
“爽快!請!”說著給我倒了一杯酒,那神情,無比真摯;那動作,無比嫻熟。
但我卻沒有忽視他指尖的那閃閃熒光。既然你想我跟你走,那便跟你走一遭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