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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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孩子得逞,傅白羽有些火了,稍微的加大了力道,便是要朝著那孩子擊去,也不去管那手上的針了。
眼見那掌就要打到那孩子身上,那被叫做夏夏的孩子卻露出了個得逞的笑容,分明的是看好戲。林飛也是淡淡一笑,哥舒菲卻是擔心無比,有些擔心白羽真的打下去,那孩子會不會有事。
“呃。。。”一聲短促的驚呼,竟是白羽一個翻身,隻感覺整隻手不受控製地牽動整個身子,那一掌狠狠的打在了旁邊菜桌上,‘轟’的一聲,那桌子竟是瞬間破碎開來,木屑飛揚而起,好在桌上並沒有食物。
“哈哈哈哈。。哈哈。。”那叫沐羽耐的孩子笑了起來,很是得意。他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傅白羽之感覺整隻手掌不受控製,像是自己有了意識一般,整個手肘一下左右的大力晃動著,象是有道力在拽著自己的手臂左右的大力晃動。傅白羽暗道不好,現在的樣子更是狼狽而焦急。林飛笑意不減,那孩子並不打算傷害白羽,且現在白羽那樣的狼狽樣,竟是顯得十分的好笑。
白羽用另一隻手抓住不停左右擺動的手,卻沒有了多餘的手來拔掉那枚針,隻得抬眼求助於林飛,誰知話還沒有出口,就看見林飛那微笑的樣子,當下就惱了,不來幫忙就算了,居然那種看好戲的樣子。此時卻見哥舒菲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拉住傅白羽的手,就要將那針拔下來。
“不能拔。”沐羽耐大叫“拔掉的話,他的真氣倒流,受傷可別怪我。”
這話聽來就是胡說,白羽本就不信,然而哥舒菲卻是擔心,若是冒然拔掉,真的讓白羽受傷可如何是好,猶豫間,白羽像是突然抓不住了,那手左右大力搖動起來,更是拉扯著白羽在酒樓中亂撞起來。
早上的酒樓人並不多,事實上大部分來的卻多是衝著昨日那位美人而來,傅白羽不由自主東碰西撞,這些人也是躲在了一邊去看戲。那沐羽耐的笑聲笑得白羽心煩,本想教訓那孩子,誰知道還被人家整了,這樣一來誰的心情會好。
突然吵鬧的酒樓安靜下來,傅白羽心中一驚,已經知道了突然讓大家安靜的是什麼事情,餘光見那紅色身影站在二樓處,那人必定也是在看著這裏。然而傅白羽根本沒有餘下的功夫,自己的手不停這樣的動著真是惱火萬分,林飛那人簡直就是看好戲,根本不指望他,而白羽也不像開口叫他,從看見他笑的那個時候開始。
沐羽耐見大家將目光移開那個狼狽的人,不禁的跟著將目光看過去,卻是瞬間呆住了,剛進酒樓便是看見了傅白羽的,那是就覺得此人很是好看,可以說是相當的漂亮,但是卻也不失男子的英俊,然而現在那二樓上站著的人,根本是讓人移不開視線,那樣的美麗,竟是看不出來了,若不是那紅衣下纖瘦的,明顯是男子的身材,誤以為是九天仙女也不為過的。那樣的容貌,又豈是這人間之人可以擁有的?
沐羽耐驚訝萬分,那人似是朝著自己飛躍而來,那輕躍而來的身影如同一直紅色的血蝶,美麗無比卻是萬分的刺目。
那紅衣人停在傅白羽麵前,一把抓住白羽的手,他的手很是纖細,看起來柔美萬分,脆弱如同新生的竹筍,滑嫩似乎還微微的透明,就是這樣的一隻纖細的手,卻是生生的抓住了傅白羽亂動的手臂,竟不顯得吃力。
沐羽耐這是才醒悟,那美麗的人並不是朝著自己飛來,而是離自己不遠的那個人。‘啪’的一聲,沐羽耐的頭上竟是被拍了一掌,回頭見是夏夏,提上來的火氣不得不壓下去,道“夏夏啊,你幹嗎啊?”
“幹嗎?口水都出來了。”
沐羽耐自然能夠聽出其中的意思,擦了擦嘴角邊說道。“哦哦。。。我錯了夏夏,我隻看你,你才是最好看的。”
“滾。”橫過去一眼,漠夏的視線卻是看向了傅希橋,沐羽耐不爽了,卻又一句話不敢說。
傅白羽也是有些驚訝,他自然之道傅希橋功力非同一般,但是那白皙的手搭在自己手腕上,自己能夠感覺到那手上傳來的力量,和微涼的感覺,那力道恰到好處的控製了自己的手,而自己也不會覺得太大力而感到吃力。
沐羽耐見那人要去掉那針,當下就道:“不能取,他的真氣會倒流的。”剛說完後腦又是被拍了一巴掌,漠夏道:“騙不會功夫的也就罷了,那美人功力可不是你我能夠想象的。”
果然,傅希橋看都不看兩人,十指和拇指拿住針便取了出來。那銀針掉在地上,發出很小聲的卻很悅耳的響聲。
傅希橋這才轉身看向兩人,那雙眼睛冰冷無比,忽地,他的右手淩空一揮,寬大的衣袖如同一片紅色的雲霧而過,兩人未及反應,就連傅白羽和林飛也是來不及反應,沐羽耐與漠夏便是被外力擊中,狠狠的飛撞到了牆上,隨即又重重落到地上,發出讓人膽寒的撞擊聲響。
這一下人被嚇走的差不多了,美人在前,卻是蛇蠍一般誰敢拿自己命來打賭,且這個沒人難以猜測,如此兩個孩子都不放過,誰都怕自己下一個成為目標。不一會,酒樓中人便是走的差不多了。就連掌櫃和小二已是早已不見去向。昨日加上今早,那掌櫃必定痛心至極的。
漠夏捂住被擊中的腹部,分明沒有看見傅希橋出招,這人果然不一般,這招發力不重,但也讓人難以招架,捂著腹部幹咳了幾聲,稍稍運力,才感覺好了些,突地想到小耐的功力不及自己,慌忙看去,果然,小耐竟是一口血噴了出來,看是傷的有些重。
“小耐。。。沒事吧?”焦急的將人扶來坐好,漠夏抓起他的右手,左手與之手掌相貼。
“。。。好疼。”
“噓,沒事的。”
傅希橋向前邁了一步,眼裏竟是有了殺機。
“希橋。”傅白羽一聲輕喚適時的響起,傅白羽身子一頓,眼前便出現一個鬼魅般的身影,白羽甚至沒有看清那人的動作,那人已經站在了那輛小孩身前,擋住了。
此人正是站在一邊的林飛,白羽心下一驚,林飛到這裏的距離並不是很近,那身形,真的是很快的。
感覺手腕被人握住,傅希橋低下頭,看見了一雙手正抓住自己的手腕,一個溫熱的軀體輕緩的貼上了自己的背,傅白羽抓住那兩隻纖細的手腕,輕輕的抬起,放在傅希橋胸前,將他整個環在了自己懷裏。
他說:“我不想看見你殺人。”
傅希橋眉頭皺起,但也點了點頭。
此刻傅白羽的雙臂從傅希橋肩頭環過,兩手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胸前,那兩隻手臂恰到好處地遮住了他脖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那些曖昧而觸目的痕跡。
林飛麵無表情,見傅希橋點頭便也知道他不會再出手,似乎是歎了口氣轉身走到了那兩個孩子身邊。沐羽耐傷的似乎頗重,秀氣的眉頭緊皺著,喘息的聲音顯得內力雜亂,嘴角和衣衫上都有殘留的血跡。看起來甚是狼狽。
見林飛拿起小耐的手,漠夏心中一驚,也沒有說什麼,想是知道林飛並沒有什麼惡意。不多時,
林飛才小心的放開小耐的手道:
“不太嚴重,隻是震傷而已,休息一日便能痊愈。”說著便站起了身子,走了回去。
“謝謝。”漠夏自然是知道的,這樣的震傷卻不是一輛日就可以痊愈的,至少也是需要六,七天左右,剛剛那人抓住小耐的手,與小耐手掌相貼的自己,分明的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內力,果然很是厲害。
傅希橋身上披上了白羽的外衫,此刻坐著吃飯,桌子上是何時擺上的酒菜,林飛完全沒有注意,想來那小二還真是不一般呢,這麼快就準備好了食物,也不像是那掌櫃的那般現下也不知道躲在哪兒去了?
那雙纖細的手現在竟是在和著一隻金黃的蝦子計較著,傅希橋眉頭皺的老深,白皙纖細的手指現在是被那蝦子給對付住了,反觀一邊的哥舒菲,輕易的不時便剝好一隻,卻是放在了傅白羽碗裏。
消失了半天的那隻翠鳥此刻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出來的,趴在傅希橋肩上像是累了一般。
“謝謝,哥舒姑娘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就行。”
哥舒菲動作一頓,沒說什麼但也放下了手中的蝦。
傅希橋突然抬頭看了一眼白羽,繼而又低下頭看著手裏的蝦,手指完全的不自然,良久那隻蝦才被剝好,卻是連著肉被剝掉了一些,現在剩在身上的肉,少的感覺看著很是搞笑。希橋對著那蝦卻是露出了笑,放進了白羽碗裏。
“。。。”
希橋此刻臉上竟有些得意之色,抬眼一看自己的碗裏,也是有了幾個剝好的蝦子。對著白羽便露出了個笑容,那笑意瞬間竟是讓幾人看的呆了去。
傅希橋複又低下頭開始剝另外一支蝦,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剝蝦的手法也是開始慢慢成熟起來。
“白羽。。。你這隻鳥沒有名字?”
“沒有?”
那翠鳥似是聽見有人在說自己,突地來了精神,飛到林飛身邊,圍著轉了幾圈。
“不打算給他個名字嗎?”
“就由你來取吧。”
“就叫蒼吧。”
“這又是為何?”
林飛溫文一笑道:“隻是喜歡這個字而已。對了,用過飯我們便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