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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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靨足的男人終於察覺到懷中的人已經暈過去多時。
沿著她細致的側臉細細的撫摸上夜旻慘白的麵容,用手指輕輕描繪著她的輪廓,
“怎麼這麼多年還是學不會教訓還是那麼的不聽話呢?”
昏暗的房間內,滿頭大汗的醫生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夜旻的傷口。而站在夜旻身邊的夜銘身上散發的強者的壓威更是讓他大汗淋漓。
每次站在這個男人的麵前他都有種腿腳發軟的感覺。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真的太恐怖了。
“那個夜先生!”
“說!”
“那個病人需要換一下環境,潮濕的地下室不適合身體的愈合!”
夜銘看了那醫生一眼。更是讓那醫生覺得心裏打鼓。後悔自己剛剛說什麼給病人換環境之類的話。把人虐待成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很討厭的人或者是仇家。
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暗罵自己是豬。
結果下一秒看見夜先生把床上的女人輕輕的抱了起來。但是夜先生那輕柔的動作和那絕對稱得上溫柔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不對,應該是他看錯了。
那個令人畏懼的黑道教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表情?肯定他眼花了。
夜銘抱著夜旻向地下室外走去。
他也跟著出去了。
身受重傷的女人,又經過一次次狂暴的*愛。再一次次被疼醒,現在又給醫生折騰得活活的昏迷過去,反複折磨下已是麵無血色。
意識不清的夜旻心裏想著,這筆賬遲早要和夜銘算。連著幾年前和澈的帳一起。
“夜先生,還是施點麻醉吧!”醫生的手都有些不穩了,望著再次被痛楚折磨的醒過來的夜旻,他懇求的望著一直站立一旁的夜銘。
“繼續……”
盯著夜旻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夜銘伸手撕下一塊布硬塞進了女人的嘴裏,嘴裏喃喃道
“要是咬到舌頭可就不好了。”
“是……”仿佛夜先生的話就是聖旨,醫生隻能加快手裏速度,讓備受煎熬的女人能夠早點結束這非人的折磨。
鞭子的痕跡一直從脊背延續到臀間,縱橫交錯著可怖的形狀,這麼密集的鞭痕簡直讓女人的背部幾乎是沒有一塊完整的肌膚,與之相反的是腰下股間微露的光滑如玉的白皙肌膚,背部滲出的血一絲絲的流入包裹褲下的臀間,在半露之間引發致命的魅惑。
就連醫生也看的有些心慌,趕忙擦著頭上的大汗,專心的整理女人背上的傷痕,隻是他突然發現一直站在一旁的夜先生已不知何時挪到了旁邊。這讓本來就很緊張的醫生心裏更緊張了。手抖得更厲害了。
“背上的傷痕,一個都不能留下!”
男人不知是被女人下腰那完好的皮膚的質感所惑還是什麼的。伸出手慢慢的婆娑著她的皮膚。再次為著它的質感而感歎。
手心的滑膩感讓人有些心煩氣躁,瞥了眼一旁呆楞的禦醫生,沉聲道,
“快做你的,什麼事情該看什麼事情不該想不會要我教你吧!”
“是,是,不敢!”
連忙收回視線,醫生嚇得不敢轉一下腦袋。
諒這人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有些意猶未盡的收回了手,下身一陣煩躁,暗罵了幾聲朝外麵走去,時不時嘟囔兩句:
“那醫生看起來真礙眼,不如殺了吧……眼睛也挖出來好了。”
睜開眼睛前,夜旻的意識已經全部回籠。
身體上的疼痛和某個部位的不適感讓她明白她在不久前經曆了什麼。
她沒有什麼貞操觀念,也不會為已經發生的事情去懊悔。悲傷什麼。
想辦法逃離這種境地才是重要的。
科爾薩斯家族是由意大利黑手黨世家發源而來的。千百年來做著一些黑市的生意。政府也有他們的人。
而米亞家雖然是個大家族,黑暗勢力雖然也很強大。但隻是個貴族世家,若論黑暗勢力的話米亞家還是會輸一大截的。
若真正戰起來的話,恐怕米亞家隻會輸不會贏。
而且,這樣隻是再害了一個人而已。
還是算了吧!不想再有第二個夜澈的悲劇。
雖然費洛克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
或許隻有扳倒家族她才能夠從那個男人身邊逃開。可是這件事情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
或者她可以殺掉夜銘。
但她也答應過澈不可以殺掉那個男人。
那個善良的傻子,到死都在為那個男人著想。
那麼兩種假設都不存在。
但如果他沒有了控製她的權利。她就能夠自由了。
但隻是如果。
自暴自棄的想著如果能夠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永遠不醒來就好了。
但是想起澈死之前說的話,
用你的眼睛,代替我去看明天的陽光。
少時演來激動心魄,未知生死的腳本,時至滄桑翻覆的今日,隻能成一場笑話。
不過每次生死之極時,她一旦想起這句話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的歎口氣。還是堅持的活下去。
或許這也是自己的一個借口罷了。或許她還對這個不美麗的世界有著眷戀。
誰能有長久不熾,曆經痛苦仍不減不衰的真情?在看透世事冷眼,窮途末路之時她心理麵想的不是夜澈,也不是她生命中的任何一個男人。
而是自己,靠自己。
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有想過她和夜澈之間是不是愛情。
或者是親情。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那個人既然已經不存在了。再去深究這些就難免有些可笑。
把自己的感官放到身下感覺已經不是之前地下室的那間床了。
她雖然不是個熱愛生命的人,但是也不想死掉。希望或是祈求死亡的人才是有病吧!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不是之前的地下室。等等,看著周圍的擺設,夜銘的房間?
和她走前幾乎一樣的擺設。走了這麼多年都沒變過。
和他執著她一樣。
身上的痛楚還在。
無法下床。雖然她也沒有覺得有這個必要。
在夜銘的手中她不可能會有自由可言。
世情冷暖不由人。平凡如她,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所以隻有放手一搏。
希望這次能夠成功。
如她所料。
沒過兩分鍾夜銘就開門進來了。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甚至可以說是波瀾不驚。沒說什麼又把頭低下去了。
純白色的被子和她此刻不帶任何棱角的表情給人一種溫柔恬靜的錯覺。
讓夜銘油然而生出一股憐惜之情。
連帶著他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走上前去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難得的動作輕柔的把她抱了起來。
“旻,你乖乖待在我身邊的話,我會待你好!”一改之前冷漠殘忍的態度。
夜銘現在的神態甚至可以叫做溫柔。
夜旻低著頭,幾不可見的唇角勾了個嘲諷的笑容,點點頭。
表麵的順從也許對現在的她來說很必要。
不可能在走也走不動的情況下逃出這個精明的男人手中吧!
意外的得到夜旻前所未有的柔順。讓夜銘極是欣喜。
連著抱起夜旻的動作也極致的溫柔了起來。
“現在要去一個地方!你應該會喜歡那裏的!”
今天的男人,有些奇怪。
夜旻眼尾上挑的看了他一眼。似有所悟的眼中光芒閃了一下很快沉寂了下去。
夜旻沒有任何反抗的任他把他抱出主屋。向停在私人飛機場的直升機走去。
出國?那麼逃出去的機會就更小了。
不,也許更大!
“哪裏?”
“英國,奧汀。肯尼迪公爵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