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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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旻看著一臉討好笑意的費洛克,再看看他手中的那個白色的純種喜瑪拉雅貓。
眉毛一挑。
這是做什麼?
從夜旻的眼中讀出詢問,費洛克獻寶似的道:
“送給你!”
說著就把籠子中的貓抱了出來。
那貓卻慵懶的看了費洛克一眼,後腿蹬了費洛克一下。利落漂亮的落地。朝著旁邊被太陽洗禮著的沙發一躍。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圈起身子窩在沙發上安心的曬著太陽。
根本沒把費洛克看在眼裏。
夜旻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費洛克倒也沒發火。看見她露出笑容反而有點高興。
“給它取個名字吧!”
“不怕我那天餓了,就把它吃了?”
“”
"我說必須要呢?"
"那好吧!不過說好,萬一有天你發現它有一天躺在餐桌上已經成了一堆骨頭,你可不要找我~~”
“”
“先給它取個名字!”
“火腿!”
“”
嘴角抽了一下。
“麵包!牛奶”
“有不是早餐的嗎?”
“香酥排骨!”
“”
某人的嘴角再度的狠狠抽了下。
“有不是吃的嗎?”
“那盤子好了。”
“”
夜旻兩手一攤,聳聳肩。一臉無辜。她本來就不會取名字。
“盤子就盤子吧!”費洛克無奈的道。藍色的眼瞳看著她的眼中是深深的寵溺。
就是可惜了這麼漂亮這麼高貴的貓,取了個這麼爛的名字。
夜旻看著費洛克不同於以往的看著她。
費洛克和三年前比,更加的更有男人味了。又是米亞家的掌權人。
他無論從哪一方麵看都是很優秀的吧。
他為什麼總是對自己糾纏不清?
是因為三年前她救了他?還是因為那幾個月的相處?還是隻是出於上位者的征服欲?
說到上位者,她又想起了夜銘。
想到他的時候不禁打了個寒顫,費洛克應該還沒有告訴他她的下落吧。
看來酒吧是不能呆了。還是要逃。費洛克和夜銘比起來。她寧願選擇費洛克。至少他看起來安全些。
費洛克在旁邊細細的觀察著她的表情。
狹長的鳳目微微的眯了起來。有點用勁的板住她的下巴。用他健碩的身體把她抵在牆上。
“在想那個男人?”
“我很好奇在遇到我之前,你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亦或是在那個男人的床上過的什麼樣的日子?”
“你說呢?”
夜旻黑色的眼睛立刻像漩渦般,深沉充滿魅惑。紅唇微張。仿若夜之精靈。挑逗著人的感官極限。
費洛克狂風驟雨的吻就狠狠的烙了下來。
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真的有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錢。
"最近那個男人瘋狂的攻擊米亞家的勢力範圍。可以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我,查不到。”世上還有他查不到的事情。可以想見,在那個男人心中,夜旻對他是多麼特別的一個存在。才把關於她的一切保護得那麼好。
放開夜旻後,輕擁著這個女人。她的眼睛深邃不見底。她嫵媚的笑著。他被那笑容迷惑著。看不見她眼中深沉的殺意。
費洛克沒有注意到,除去那笑容,她一片死寂的眼神。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一樣的傀儡。
他一直看不明白這個平時像貓一樣慵懶,必要的時候會像豹一樣犀利的女人。
以及自己對她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讓他困惑了很長一段時間。
在查她的身份背景的時候,隻查到了她是孤兒,而且是那個家族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中的其中一位。除此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查到。
起初他是被她那種慵懶,那種沒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謎樣氣息所吸引,讓他感覺很神秘。人類總是這樣對於神秘的東西充滿了向往,探索。
覺得她是一個很奇特的女人。一種說不出的奇特性格融合在她的身上,隻要是男人,很難不被吸引。
後來不管是她救他的那段時間還是囚禁她的那段時間,越是挖掘越是讓他覺得她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
從而對這個女人越來越不能放手。
但是他也明白這個看似漂亮嫵媚的女人。是一個不能輕易碰觸的女人稍不注意就會反咬他一口。
夜旻知道暴風雨快來了,從齊鵬出賣她到被費洛克找到的那一刻就注定,她的生活不會再像往常一樣的平靜了。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這次來的不是暴風雨,而是冰雹。
打得她七零八落的。
華燈之中的城市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璀璨奪目。且永久的善良,轉瞬即失的是人的人命或是人性。黑社會集團聚集。幫戰,毒品,酒吧,娼妓橫行。
夜旻像往常一樣的坐在吧台上擦著杯子。店裏麵寥寥數人。
費洛克因為有事所以不在。齊鵬那個家夥也不在,好像自從把她賣給費洛克之後他就沒有再出現了。聽費洛克說好像是去找一個女人去了。
不過這與她無關。
之所以沒逃,一是因為她累了,二是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在多方勢力的監控下能夠悄無聲息的跑掉。
她這人有一個優點,就是永遠都不會不自量力,識時務是她的人生信條之一。
平時的她不會吝嗇笑容,隻要她那天心情好的話。
她一旦笑起來,那種穿人肺腑的美麗則是加倍的。
所以美麗如夜之精靈的女人在這條街上早就美名遠播。
很多來喝酒的人都是為了看她而來的。在這條黑街裏麵,隻要是道上混的都知道她是齊鵬的女人,都不敢去招惹她。
不過,有句話不是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麽。
很爛,但也實際。
這世上就是有那麼幾個為了美色不知死活的人。
很爛熟的情節,
一個把自己渾身上下掛滿珠寶的男人,穿著黑色的長披風,自以為自己魅力無窮的杵在了吧台前。出口調戲了她幾句。
見她隻是懶懶的看了他一眼,一副百無聊賴不想搭理他的樣子,繼續發呆。直接把他忽視掉了。
那個男人見她不理她當然就開始動手動腳。先是把魔爪伸向她的臀部。
夜旻之前沒把這個男人當回事,也就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所以這個摸臀部的動作很自然的讓那個男人得逞了。
夜旻愣了,第一次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吃她的豆腐。而且還得逞了。如果是以前那些人不是被她直接解決掉,就是被那個男人弄得斷手斷腳,痛不欲生。
所以這導致了她現在大腦直接處於休眠狀況。
那個男人見她沒反抗以為這個女人默許了他的動作。霎時高興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魔爪再接再厲裏的向她的胸部襲去。
不過這次夜旻總算回過神來。
還未碰到,就感覺到天地倒過來了一樣,一秒後身上的劇痛告訴他他就那麼被一個女人甩了出去。趴在牆角。望著那個坐在吧台上眼睛都沒眨一下的女人,
陰笑著,
“我喜歡有脾氣的女人。”
再接再厲的爬起來摸上去。
在連續被摔到牆角幾次後,麵子掛不住的男人終於惱怒了。
不過似乎是學會了教訓,知道自己不能近這個女人的身,便給隨他來的那幾個保鏢打了個手勢。
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以多欺少,倚強淩弱。挽回麵子最大。
被幾個人圍攻的夜旻皺了皺眉頭,不是害怕,而是討厭。
討厭麻煩,她本身就是個不惹麻煩的人,但是麻煩似乎偏愛她,總是要往她這裏跑。
很無奈。
那個男人站在那些保鏢的外圍陰笑道,
“真是夠嗆的娘們。看你還是乖乖的就範,跟我走。或者你更加願意陪我的保鏢們玩玩?”
夜旻挑挑眉。
“你不怕齊鵬找你麻煩?敢動他的女人?”
她並不是為自己找出路。隻是很懶得動手。
不想和這些雜碎一般計較免得髒了她的手。能夠用言語嚇退對方不用她動手自然是好事,
聽到齊鵬的大名那個男人明顯的退縮了一下。但是色欲熏心,又加上之前被她教訓了還沒討回麵子。咽不下那口氣。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早就不要你了,以我的勢力,隻要我跟他說一聲,以我跟他的交情。他一定會將你送給我。到時候即使你跪著來求我玩你我都不見得會玩。”
“要打可以,但是麻煩能不能到外麵去打。”
“為什麼?”那男人幾乎是下意識的這麼問著。
夜旻眉頭皺了起來。“我討厭收拾。”
男人更是被她目中無人的態度氣憤著。所以當下便讓自己的保鏢圍著她動起手來。
殺手最擅長的是殺人,而不是搏鬥,但是這幾個小角色也不可能動到她,隻見她敏捷的閃避著那些保鏢伸上來的手。
就在她打算禮尚往來的回擊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走了進來。
黑衣男人看了她一眼。
然後拉著那個之前調戲她的男人的後領直接把他往門外拖,那個男人掙紮了幾下,那個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對他說了什麼,眼神中帶著恐懼。之前那個調戲她的男人就不敢再反抗了。順從的被來人拉著走了出去。
他的保鏢們都停手了,他們的任務是保護他。所以自然是不可能讓他陷入危險。所以也跟著走了出去。
夜旻見那一行人走了出去,聳聳肩,回到吧台後麵繼續擦她的杯子。這個小插曲很快被她遺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