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章表現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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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無法對人何以墜入愛河負責。
……墜入愛河,這是遊二爺縱容南瓜的原因,也是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縱容的原因。
遊二爺像個弄臣一樣對南瓜“卑躬屈膝”。
而技術差的可憐的南瓜卻“表現欲”極強,他很想討好他的遊大哥,想證明自己的實力和能力,所以南瓜用上了那次從皇太子那裏學來的“深挖洞,廣積糧”的策略。
想裝成會“花樣翻新”的老手,或想與對手來個“深度較量”,是需要通過個人的修煉的,而南瓜那半生不熟的技術,遊大哥實在是不敢恭維,對南瓜像狗皮膏藥似的在他身上亂貼,遊大哥也是一忍再忍。
曾“過盡千帆”“閱人無數”的遊二爺,可以說,床上的什麼招術他都試過,對那些小可愛,他淫也淫到了極處,可今天對南瓜,他熬也熬到苦處了,任由南瓜在他身上“煽風點火”地折騰,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地逞能。
但遊大哥這麼容忍並非要向南瓜索取“性的報酬”。其實,相愛的兩個男人在歡愛中,他們已經模糊了“性別”,而隻以快樂為目的。
在南瓜自己都折騰得沒力氣時,他才決定“開倉放糧”。
南瓜和遊大哥算是同時“蒙難”了。這是一場顛倒黑白的“勝者為寇,敗者為王”的戰爭。兩個人都搞的灰頭土臉,而這場“戰役”,“蒙難”最深的還是遊二爺。
天可憐見,這是遊二爺的“第一次”,算是被南瓜給糟踏了。南瓜見遊大哥來來回回的上廁所,知道遊大哥和當年的自己一樣“受~涼”了,心裏一陣愧疚,那個愧疚裏包含了自己不是把“受涼的第一次”給他的遊大哥的歉意。
看著斜躺著休息的遊大哥,南瓜呼啦啦的又想起那句歌詞來:菊花殘,滿腚傷。太傷感了咩,那首歌總讓南瓜心酸。
“遊……遊大哥,你還好吧?”南瓜飽含歉意地問到。
“你說呢?”遊大哥反問南瓜。
但,看到南瓜不語,臉上有明顯的自責時,遊大哥遂安慰道:“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此症狀屬於“一陣子”的事情,南瓜經曆過,但也各有不同體質,說不準,所以當遊大哥說沒事時,南瓜馬上放心地展露笑臉。南瓜淺淺的酒窩,惹得遊大哥舒心微笑。
遊大哥抱南瓜入懷,趁機示愛:“南瓜,作為補償,現在能讓我再愛你一次嗎?”
“受~溢”不是無情物,化做春泥更護花!……遊大哥的“犧牲”是值得的,他沒有白受~涼,南瓜為表歉意,點頭同意。若以次數論,二比一,就今晚而言,南瓜認為他的“那個玩意”確實是“觀賞性大於實用性”。
南瓜一時心軟,遊大哥立即發起反擊。
這就是南瓜對遊大哥動惻隱之心的後果,遊大哥今晚不打算放過南瓜了。
今天以前的遊二爺一直是克製著,忍耐著,把心中的“愛”鎖緊在褲襠裏,但南瓜的歡叫,成了密碼,成功地打開了這個二爺大哥滿心的“愛”。現在,遊大哥把南瓜當成他遺失多年的愛物一樣的“愛”著,撫~摸著……。
此刻,不需語言,他們反複地無言擁抱,兩人的嘴唇又吻到一起,臉頰又貼在一起,一動不動,頻頻活動的隻是二人的嘴唇和舌頭。
南瓜把全身的震顫傳給遊大哥……
萬般皆柔情,他們從鬼叫一直纏綿到雞叫。
第二天……
不緊不慢起身穿衣的遊大哥,看著慌手慌腳慌亂穿衣的南瓜,關切地問道:“需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嗎?”
“你跟著我一起回去事情就更糟了,遊大哥你不知道,我老媽她……”南瓜想起他老媽,衣服穿得更加慌亂,好像下一刻他老媽就要破門進來了似的,好像他已被他老媽捉奸在床了似的。南瓜亂了方寸,他想這次,他一定被他老媽的千裏眼看到了,也肯定知道他做壞事了。
看南瓜慌成這樣,連衣服都穿的七高八低的,遊大哥有必要再多問一遍:“真的不需要?”
“不需要。”穿衣慌亂的南瓜口氣卻很堅決。
“你確定?”遊大哥還是不放心。
南瓜沒好氣地回一句:“……真羅嗦!”
“嗬嗬嗬……,那好,你坐我的馬車回去。”遊大哥幫南瓜整理好衣服,喚來貼身侍衛,吩咐他把南瓜直接送到湖心院。
一夜未歸的南瓜抱著“寧可玉碎也要瓦全”的態度,一個人回山莊去見他老媽。
紅豆如南瓜所料,正氣呼呼地守在院門口。紅豆看到一輛馬車駛近,停在對岸,然後看見南瓜出馬車,過橋而來,紅豆立即抄起雞毛撣子,迎向南瓜。
過橋後,南瓜就看到他老媽氣衝衝的過來,心裏一慌,南瓜把路上想好的話,和要跟他老媽好好談談的念頭,一下子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不知怎麼的就害怕了,或許是心虛吧,南瓜拔腳就往別處逃去。慌不擇路地跑了有一段路了,南瓜才漸漸冷靜下來。怪不得有人說跑步能解壓。
大丈夫敢作敢為,逃避不是辦法,冷靜後的南瓜索性跑到他老媽的屋裏。等著。等待審判。
南瓜跑的比老鼠還快,紅豆哪追得上。紅豆追了一半也不追了,連南瓜的影子都見不到還追個屁啊!紅豆返回自個院子搬救兵……。
嗬喝,事情逆轉了,這回換兒子在門口等老媽。
想主動出擊嗎?……這倒好,南瓜你自投羅網是想等著挨罵是吧?紅豆哪會客氣,拿著雞毛撣子,對南瓜揮呀揮的說:“……你還知道回來啊?說!昨晚去哪兒了?跟誰在一起?說!”
明知道跟誰在一起,還問,這不是多此一問嗎。
“媽你別生氣,消消氣,消消氣。”南瓜上前抱住他老媽。南瓜知道這招有用。
這招當然有用,被自己兒子抱著的紅豆不揮舞雞毛撣子,改囔囔了:“你還知道我會生氣?你明知道我會生氣,那你還敢夜不歸宿……”
南瓜連忙麵露笑意地哄著:“知道,知道。媽生氣是因為媽擔心我,對不對?”
“嗯,”紅豆應了一聲,看到南瓜的笑臉,紅豆皺眉:“……媽怎麼覺得你這副樣子,好像媽生氣了~你很開心?”
“哪有?沒有!媽你別冤枉人,我沒有很開心,我很痛苦,很痛苦,真的。”南瓜堅決予以否認,並裝出苦兮兮的表情。
“哼,別逗了!我知道,你昨晚玩得很高興是吧?可你不知道你‘個體興奮’,害我們‘群體發瘋’嗎?我和小涓等了你一晚上,……你可從來沒有一夜不歸的記錄,以前玩多晚你都會回來,昨天可是第一次。”
“媽我長大了,你不用再擔心我,放心吧,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你每次出去都會惹事,還說你沒事。……說!昨晚是他惹你了,還是你被他惹了?”
這兩句話不是一個意思麼?他們是互相惹的好不好。
“老~媽!”南瓜惱羞地叫一聲,但南瓜還是撒謊了:“我們沒事,真的沒事,媽~。我隻是酒喝多了一點在那兒睡著了。”
“還說真的沒事,連撒謊都不會。……媽不允許你這麼隨便的就被人包夜。”
“媽,我的年齡已經到了當有人要我穿襪子時,我可以不用穿的那種年紀。媽……我不小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是這麼不堪的人嗎?他老媽是這樣看待他的感情的嗎?“包夜”這個詞刺痛了南瓜。
看南瓜紅了臉,脖子也粗了,紅豆立即裝糊塗:“嗯,這麼有道理的一句話,我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好像是那個誰,那個誰……”紅豆回頭問屋裏的老南:“老南,這句話是誰說的?”
“愛因~斯坦”老南看都沒看他們母子倆一眼,跨過門檻,抬腳走了出去。老南知道,他們母子倆是“歡喜冤家”,老南也知道,紅豆總這樣“虎頭蛇尾”地對南瓜。
南瓜和他老媽又言歸於好,花好月圓了。
而紅豆和遊二爺要言歸於好,還得遊二爺自己想辦法,靠南瓜是不行的。
當然,遊二爺是個特別有心的人,他知道紅豆最想要什麼。
紅豆想要什麼?
孫子呀!紅豆想要一個會滿地爬的小南瓜。
隻要有心做,這事也不難辦到。既然南瓜隻能給他屬於他的一部分,那麼他盡可能地要和南瓜不肯放棄的另一部分相處融洽,所以遊二爺就做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