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黑 除 惡 第五章 收帳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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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詩與宋仁貴在嘉陵江邊望江亭商談。
宋仁貴:思詩,有人太可惡了,欺侮到我頭上來啦!
劉思詩:誰這麼大膽!
宋仁貴:還有誰?新來的李廠長,他要我向職代會交待檢查仃產的原因,還要斷我們的財路,理麻酒庫庫存。
劉思詩:他們要查庫存酒,查就查嗎!
宋仁貴:查了庫存後,落實了數量,你哪有不要錢的酒銷售。
劉思詩:沒有,不賣就是了
宋仁貴:說得輕巧,吃根燈草。現在,啥子都要錢買,拿什麼錢買。趁現在李廠長還沒有理麻落實到庫存酒庫,趕快去提酒,這是提貸單。
劉思詩接過提貨單放在身上:我馬上去辦。
宋仁貴:李烽做做事真絕,還要清理欠帳,叫我辦理。我叫保衛科長當組長,不久就要上門付債,你要作好應付的準備。不交一點過不去。廠沒有發工資,欠你帳的工人也不少,催收一點應付應付。
劉思詩:我一個女人家,又是鄉裏鄉親的,麵子放不下。
宋仁貴:真是,女人家,頭發長,見識短。誰要你親自去,找亍上張三辦的渝江鎮企業谘詢服務公司,他們有討債業務,叫他們去催收。
劉思詩:不行,這些人隻會蠻幹。
宋仁貴:放心!我會打呼,叫他們文明點就是。
劉思詩:好!
宋仁貴:快去辦!
劉思詩:馬上去。
宋仁貴露出滿臉奸笑。
渝江鎮企務谘詢服務公司是渝江鎮上涉黑幫派辦的,全是社會上劣績人員糾合在一起,欺行霸市,廣收保護費。幫客戶討債時,稍有不願,拳腳相加,為害一方,人人懼恨。該公司內部人員叫大哥小弟。外有保護傘,是渝江鎮治安聯管委會主任宋仁貴。宋仁貴使用治安聯管主任權力,支持這夥人為非作歹,是他們頭頭。
《思詩酒樓》雅間,劉思詩招待張三一夥人。
劉思詩:各位大哥,請幫小妹一個大忙,幫我催收一下帳款。
張三醉醺醺端酒杯站起來說:思姐,不,嫂子,你的事情就是宋大哥的事情,宋大哥的事就是我們事。為我們馬到成功,幹杯!喝…!
張三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笑了,笑得劉思詩臉緋紅。
張三兄弟夥咐合著,舉著酒杯大聲幺吼:幹杯!
劉思詩嗔恕道:你!還有你們,黃湯灌多了,瞎說。
張三:我…沒…有!思姐的事,我們分文不取,免費。
劉思詩:討債方法文明點!
張三:曉得,請放心!
張師父家。
渝江鎮企業谘詢服務公司總經理張三親自披褂上陣,對張師父講:張老頭,欠帳還錢,天經地義。我們也是受人之托,替人辦事,掙錢吃飯,總不能空手回去。
張師父:張經理,看在我姓張的份上,在拖二天,酒廠正在準備恢複生產,發了工資一定付清。
另一催欠人李其:少說空話,還帳要緊。我們討債時辦法,你也知道。別自討苦吃。
張三:你們有難處我知道,不過,新廠長來,不會是空手來,你們要去要,總不能空著肚子幹活。我們通融一天,明天決不空手而歸,否則,後果自行…責…。兄弟夥,我們走。
張師父:慢走。
渝江酒廠保衛科廖科長在辦公室打電話:渝江大酒樓朱經理嗎!你們欠的酒貨款,好久付清。
從電話中聲音:沒有錢,要錢,找鎮長要!
廖科長:可以,最好請鎮長給李廠長打個電話,我也好有個交待。
李大娘家。
李大娘:張三,我看到你長大,對大娘大聲狂叫幹嗎!欠帳還錢我知道,有了我親自送上,不欠一分一毫。
張三:不是我不肯,收不到錢,母老虎(指:劉思詩)要扒我們皮。
李大娘:她敢。
張三又按宋仁貴的吩咐講:你們沒有錢,新來李廠長有,你們要去要,去遲了,怕你們沒有份啦!
李大娘:真的有錢!
張三:騙你是小狗!
李大娘:要到,全部付清,請你們喝二兩酒。
李烽辦公室他接電話:喂,誰?……鎮長啦!催帳是宋付廠長承辦,……什麼,不付清,要向法院起訴,你們奉陪。鎮長,別生氣,《渝江大酒樓》欠貨款太多,我們要恢複生產,缺資金,我們收一點貨款也是應該的,你應該支持我們工作,……怎麼!……把電話擲了……
樓下傳來吵鬧聲音。
李大娘和不少工人師父及家屬吵吵鬧鬧進入工廠大門,大聲吆吼,亂作一團。他們是來向李廠長要工資的。
李烽:外麵吵鬧幹什麼?
何秘書:我去看看。
稍傾,何秘書回來對李烽說:工人家屬找你要工資。
李烽:走,見他們去。
何秘書怕出事,勸阻地說:外麵亂得很,最好別去!
李烽:廠長哪有怕工人家屬之理,見她們,正好作她們的工作。
李烽下樓走出大樓,工人家屬們急忙過來,把他圍在中間。
李大娘首先發問:有錢,發工人的工資,為什麼不通知我們。
“快點發”!在場不少人吆吼著。
李烽:今天設有發工資!
李大娘:家屬區的人都在說李廠長發工資了,來遲了沒有份。
在場人們聽李大娘這一說,中心更加不滿吵鬧起來。
李烽:工人師父們,大嬸大姐們,有話好好說,你們要求發欠的工資是合理的,我來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今天沒有發工資,別聽他們的話。希給我時間,把酒廠的生產恢複起來,有生產就有收入,有收入就有工資,決不新欠工資,過去欠的一定分期付清,不欠一分一厘。
李大娘:說話算話。
李烽:一言為定。
李大娘:我們相信他這一次。走,回家。
一青工跑來對李烽說:李廠長不好了,張師父上吊了
李烽:救下來了!
一青工:救下來了,幸好發現得早。
李烽:為什麼想不開尋短見?
一青工:劉思詩雇鎮上張三等人去討債說:‘劉思詩欠廠貨款,張師父欠劉思詩酒錢,劉收酒錢付欠酒廠貨款’。張三走時說:‘明天來,收不到,後果自……’。
張師父深知張三他們討債惡烈手段。早就聽說張三等人討債,將債務人弄山上丟了,有時在山坡上挖個坑,要將債務人活埋,債務人隻好答應立即還債。張師父知“後果自…”的含意。覺得他年老多病,經不起他們的折磨,一時想不開,不如死了算啦!於是,就尋了短見:上吊。
李烽。是這樣,走,何秘書,我們看看張師父去。
張師父家。他為人好,來看望慰的人不少。
李烽來了,大家團團圍住。
李烽:工人同誌們,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沒有料到,有人利用催欠作文章,我們要清醒,不能上當。我們有一個解決辦法,凡欠商店的貨款多少,請登記,我們催收商店貨款時暫扣除,工廠恢複生產了,發了工資之後,你們付給商店,我們才去收商店欠酒廠的欠款,大家覺得怎樣?
張師父在工人們摻扶下出聽李廠長說的辦法很對,讚揚地說:這個辦法好,合情合理,我們應該讚成。他說完,緊緊拉著李烽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李烽:張師父,對不起,添麻煩了。張師父,是我不對,考慮不周,讓你佬受苦了,又增加大家在經濟困難和思想壓力。
張師父:李廠長,是我不好……
李烽打斷張師父的話說:不,不,是我的錯。請張師父願諒。
一場催欠貨款引起的風波平暫時息了。
這時,李烽想起了來時李群打的招呼:問題不少。的確不少!
嘉陵江邊渝江鎮望江亭內。
宋仁貴:酒提到了嗎!
劉思詩:酒未提到。
宋仁貴:為什麼?
劉思詩:酒庫保管員說的,要現錢現貨。
宋仁貴:我還以為你們早提貨了。
劉思詩:前幾天,幺妹請假回家看生病的母親,我不能不同意!
宋仁貴:算啦,算啦!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無益。研究研究下一步行動。
劉思詩:你,連續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還要搞。
宋仁貴:是,我是個不死心的人,失敗一兩次算不了什麼?下一次,思詩,你得幫一個大忙,以渝江鎮飲食業同業公會副會長名譽,召開廠商聯誼座談會,邀請新任李廠長參加,溝通溝通,交換意見,共同發展,共同進步。
劉思詩:你又要耍花招,搞“鴻門宴”,要我發難攻擊,我不幹。上一次找人催欠貨款,差一點鬧出人命。
宋仁貴:心疼了。
劉思詩:去你的。
宋仁貴:好了,就此這一次。
劉思詩:真的。
宋仁貴:不會再有下一次。你通知李烽廠長,其餘工作我作。
劉思詩:來不來,我可不管。
宋仁貴:隻要請到他,準會來!
李烽廠長辦公室。
何秘書:李廠長,我看,什麼廠商聯誼座談會,肯定是他們未懷好心,是“鴻門宴”。你不能去。
李烽:你的好意我領了,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應大量一點,聽聽不同意見,對工作是有好處的。我們要“知已知彼,百戰不殆”!
何秘書:剛才有個女人打電話來說:‘你最好別去’!
李烽:是誰?
何秘書:未說出姓名,隻叫你別去,她就把電話放下。
李烽思索一下自語:難道是她。
何秘書:誰?
李烽:不知道。何秘書不是不去,而是要去,看她們賣的什麼藥?通知宋副廠長,財務、銷售科長,你和我一道參加。
渝江鎮廠商聯誼座談會在劉思詩開的《思詩酒樓》開,會揚怖置簡樸,長方形會議桌,是幾張桌子並連的,桌上鋪滿白色桌布,桌上還有幾瓶鮮花,放有花生、葵瓜子和糖果,每個坐位前一杯香茶。
參加會議人員開始入座。劉思詩在門前接待。
李烽率宋仁貴、何秘書、財務、銷售科長走來,劉思詩前去迎接。
劉思詩單獨對李烽說:我打電話叫你不來,你還是來了。
李烽:你的召見,我能不來嗎!
劉思詩:算我多管閑事。
李烽:謝謝關照。
劉思詩摶身對渝江酒廠來參加會的人員說:歡迎參加,請入內就坐。
參加會議人員坐好,渝江酒廠參加會議人員安排客賓席位上。
會議主持人劉思詩在席位上站起來說:安靜,請大家安靜。渝江鎮廠商聯誼坐談會開始。鎮飲食業同業公會王會長有事到市裏去了,今天這個座談會由我主持。召開這個座談會目的:廠商聯手,共同發展。在“酒”字上作文章,雙方交換意見,思想溝通溝通,消除誤會,為共同利益協作,為渝江鎮的經濟發展作出貢獻!
劉思詩見李烽要站起來忙說:今天是座談會,不必拘禮,大家坐著說。她說完坐下。
李烽隻好座著說:劉會長,各位同仁,我們都靠“酒”字吃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幾年工廠生產不好,甚至仃產整頓,給各位帶來很多不變,在這裏我代表渝江酒廠,向大家道歉。我表個態,我們一定虛心接受大家意見,希望各位多多提意見。
劉思詩:剛才李廠長誠挈的表態,不是假意。請大家發言。
豆豆酒老板:李廠長表態是否真實,我們不是看表態,是看實質,是看,如何解決我們反映的問題。我們以前買你廠的酒,價高質低,我們吃了大虧,蝕了一大截,這個帳怎麼算。
好又來老板:我欠你廠買酒的貨款,不錯,欠帳還錢天經地義。李廠長,我們不是有錢不還,我們關心酒廠的工人師父,考慮酒廠沒有發工資,賒帳供應他們吃喝。現在要繳納欠的貨款。繳嗎,你們不近人情,讓社會催欠人員來收。要收,可以,我們也收工人欠下的欠帳,什麼時候收到,什麼時候付
回頭客食店老板:你們催帳也應該有限度,你看,劉思詩副會長,為付欠酒廠的貨款,她本人,走不開,找人催帳,差點鬧出人命。
《渝江大酒樓》朱經理:大家都知道,《渝江大酒樓》是鎮政府為了接待投資舉辦的,不單純是企業,有人言,欠渝江酒廠酒款不付,要向法院起訴。好呀!告鎮政府,鎮長發話:奉陪到底。
這時,會場陷入極度緊張。
宋仁貴顯很得意,巧設“鴻門宴”以為發難得逞了。
劉思詩很緊張,不知如何是好,不時看看李烽,見李烽神色穩定,滿臉笑容時,緊張心情鬆了下來。她,打破緊張氣忿說:各位同仁,有意見好好說,不要激動,今天是開廠商聯誼坐談會嗎!
會場情緒經她一說,稍有緩解,大家沉默不語。
劉思詩用眼巡視一下又說:大家還有意見沒有?沒有,請渝江酒廠發言。
宋仁貴:李廠長,你談談。
李烽:宋副廠長,你是營經承包人,大家的意見,集中反映經營方麵的問題,你不發言,誰能表態。
宋仁貴失算了,他本想通過座談會向李烽廠長發難,讓李烽廠長下不了台。誰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弄得自已很尷尬,自已是經營承包人,不表態不行。不愧是廠長,靈機一動說:各位同仁的意見很好,我向大家檢討,我承包經營後,管理不善,產品質量下降,使大家蒙受經濟損失,我有錯,請大家原諒!
豆豆酒老板:宋廠長,我們是想解決具體問題,不是來聽你檢討的,要撿討,回廠向工人檢討。
宋仁貴見機會來了,話鋒一轉,對大家說:豆豆酒老板說得對,回廠檢討,談具體解決辦法。我是經營承包人,行政是副廠長,還是正廠長說了算,正廠長在我身邊,看他怎麼講,我承包人沒有意見!
李烽向劉思詩看去,見劉思詩用鼓勵又擔心眼光看他,他對她笑了笑後說:各位同仁,我參加這次座談,廠商溝通,擰成一股繩,同發展,同利益,是我們共同的意願。剛才大家發言,的確急需解決的問題,主要有三個,解決辦法分別談一下,不一定對,請大家斟酎。廠酒質量差,給大家銷售帶來捐失,以前之事,道不清楚,說不明白。從現在起,解決辦法,以“質倫價”,請大家選信得過的質量撿查員,對各家現存向我廠進的酒進行質量撿查,按含酒度計價,酒度不夠,計算價值,其差價由我廠承擔,從欠我廠貨款中,減少相應欠的貨款,這樣,可以嗎!這一辦法,今後照辦,我們互相有利,大家都不吃虧。
豆豆酒老板:行,公平合理。
李烽:宋副廠長、各位同仁,行不行!
宋仁貴隻好同與會者互相交談後齊聲表態:同意!
李烽:大家同意,謝謝大家的理解。不過,我還是提酲一下,回去不要再滲水,參了水,我們賠付是要多一點,可是大家都賣好酒,你再賣孬孬酒,沒得人吃,損失可是你自個的。
李烽這一說,說得大家開心,哄堂大笑,緊張的空氣緩解了,大家對李烽看法有所改變,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李烽:我談笫二個問題,先向各位同仁道歉。李烽站了起來向大家鞠躬。
劉思詩和與會者不知所措,連忙說:李廠長不要居禮,請坐下說。
李烽隻好坐下說:笫二個問題是,我廠先欠工人工資,工人為了生活購買物品欠商店的錢,商店進酒欠工廠的錢,形成連環債,惡性循環。這個環必須打斷,打斷的有效辦法就是我廠恢複生產,生產恢複,就有了經濟收入,我們可以按時發工資,工人們可以現金購物,寬餘的工人可以付欠款,商店有現金購酒,不再欠工廠的貨款,工廠增加現金收入,可以擴大生產,發展經濟,一切均活了,由惡性循環變成良性循環,大家受益,豈不快栽!要做到這點,要靠大家支持,欠工廠錢的商店,希望支持工廠恢複生廠。工廠恢複生產,大家又有好酒賣,賺大錢,雙嬴了。(在場人均大笑)。不過,大家都有困難,我想算一下帳,我廠工人欠商店的錢,少於商店欠工廠的錢,這個差額請商店交給工廠生產用,其餘部份,工廠補發欠的工資時解決。這個辦法大家是否同意!
豆豆酒老板:這個辦法好,我表個態,算一下,超過部份我馬上交,支持酒廠恢愎生產。雙嬴嗎!
劉思詩:各位同仁,我應撿討,催收帳款,方法不對,差點鬧出人命。李廠長談的這個辦法好,從實際出發,公平合理,我擁護,我照辦。
“我們同意”!與會同仁一致表態。
李烽:宋副廠長請與財務、銷售科辦理一下。
“行,馬上按戶登記辦理”。
李烽:第三個問題是,《渝江大酒樓》法人代表誤會了,鎮政府投資辦企業,是投資辦企業的投資人與法人代表關係,我們工廠不成在與鎮政府打官司。如何籌集解決欠工廠貨款,是投資人與法人之間問題,不存在債權人與鎮政府有民事糾紛。再說,企業恢複生產,增加稅收,鎮政府從財政收入分成中得好處。我想鎮政府對此會支持的。可能,我們沒有談清楚,產生了誤會。我希望能得到諒解和支持。
《渝江大酒樓》朱經理:李廠長,請原諒,我們誤解了。
李烽:謝謝各位同仁,與工廠溝通,理解和支持我廠催收貨款。
宋仁貴知在開下去更對自已不利,示意劉思詩收場。
劉思詩會意,站起來說:今天,會開得很好,解決了大問題,有利於生產發展,繁榮經濟,我們工商攜手,共同富俗。今天會開到此結束,散會!
《思詩酒樓》雅間。
劉思詩:仁貴,收手吧!你鬥嬴李廠長。
宋仁貴:好戲才開始,
劉思詩:積點德,別在計算別人!
宋仁貴:“別人”,心疼了!
劉思詩:你又來了。
宋仁貴:這是死活的鬥爭,他奪我的權,斷我的財路,豈能容忍。
劉思詩:冤家宜解不宜結,你不聽勸,別把我拉扯進去
宋仁貴:你鴨子已上轎,下得了轎嗎?我跟你講,你要抓緊,把他拉下水
劉思詩悲忿地:你太卑鄙無恥,連自已的情人也要送給他人!
宋仁貴:為達目的,顧不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