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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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勻人深吸口氣,瞪著離自己僅有幾步遠的大門,就差那幾步,他就無需與李國森這個惡魔獨處一室。「放手─」
李國森斜睨了他一眼。「不放。我說了,今晚我隻想幫勻人慶祝─」
宮勻人用另一隻手握住他箝在他手臂上那隻手腕。「跟你這個惡魔慶祝?不必了,我寧願隨便找個路人幫我慶祝,也比你個強暴狂好。我再說一次,放手─」
惡魔?強暴狂?
原來他在寶貝的心目中,代表的是黑暗。
那秦瓦特呢?不就代表正義的一方?專門守護他的白天使?
而他則是專門懲罰他小屁屁的黑天使?
「我實在不想用拳頭讓勻人留下,但是勻人如果堅持一定要走,那麼─寶貝可能要忍一下。」說完,李國森就往他肚子猛揍一拳。
腹部突然遭受猛烈攻擊,讓宮勻人宮勻人吃痛地彎著腰。「唔─」
原本握在李國森手臂的手,此刻正按著自己腹部上,如烙鐵般的灼熱,讓他痛到冷汗直冒。
「很痛是吧?尤其是在冬天裏,這種季節。」說完,李國森打橫抱起他,然後低頭看了被自己揍的麵色慘白的宮勻人。「這樣不是很好?非得逼我動手揍你?」說完,李國森抱著他坐到床邊,伸手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吹風機,沒有在說話,隻是靜靜的幫他吹幹頭發。
也許腹部的疼痛漸漸淡去,坐在李國森腿上的宮勻人開始有力氣掙紮。
然,他慘白的臉蛋就騙不了李國森,李國森從容的將吹風機關掉,然後粗魯的扳起他下顎,冰冷的唇找到他僵硬的薄唇,開始賞他野獸般的懲罰之吻。
五分鍾過後─
宮勻人被他吻到極度缺氧而昏倒在他懷裏,李國森終於離開他香軟的唇,滿意的笑了─
沒想到寶貝的唇是如此的誘人可口。寶貝的嘴裏有草莓淡淡的味道─
這讓李國森對宮勻人更加的愛不擇手了。
忽然,婉靈與秦瓦特兩人在法國閃電結婚的消息,在他心裏似乎變的沒有那麼在乎了,因為他發現,懷裏的宮勻人比婉靈更讓他著迷,即使明天他就要變成別人的老公了,但那又如何?可愛的勻人一定還不知道,讓陸芳大肚子的男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開始期待三個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日子了。
李國森抱起昏迷的宮勻人,將他溫柔的放在床上。
他沒有馬上替他蓋上被子,而是占有欲極強的抱著他,他的指腹慢慢滑過他的唇,再來是線條優美的頸,最後,李國森修長的指停在他漂亮的瑣骨上就沒在移動。
他以為他沒那麼快醒,沒想到─
「醒了?」李國森嘴角勾著性感的微笑。
宮勻人瞪著李國森仍停在自己瑣骨上的食指。「把你的髒手拿開,不準在碰我─」他想用最嚴厲的聲音吼他,卻沒想到,從他喉嚨裏發出來的聲音,在李國森聽來,簡直就像寶貝在向他撒嬌。
因此,原本靜止的指,又開始挑逗起他的身子,甚至他還能感覺到他腿邊有東西抵著他,漸漸腫大。
「我說,把你的淫手拿開,你是聽見了沒─」忍的腹部隱隱傳來的疼痛,宮勻人想從床上爬起,更想衝去外頭跟飯店人員借把武士刀,衝回來狠狠地將那根在他胸前放肆的手指跺下來,隻可惜,李國森從他眸裏看出他的想法,此刻他的人被李國森那隻禽獸壓在身下,雙腿更是被李國森的腿禁錮住,完全動彈不得。
唯一隻剩兩臂可供他反擊。
驀然,李國森的指回到他唇邊,他緩緩俯下身子,用那充滿性欲的瞳眸看他。「噓,難得今晚,夜色這麼美,床又是那麼大,那麼地柔軟,我不希望寶貝破壞我想幫寶貝慶祝告別單身的最後一晚。」說完,李國森的唇就像蜻蜓點水般,輕輕在他唇間烙下冰涼的一吻後就沒在欺負他的唇。
「想不想玩個遊戲?」說著,李國森從他身上離開,徑自下床,走向被他放置在靠窗沙發上的外套,他背對著他在外套裏不知道在拿什麼東西。
宮勻人著實鬆了口氣,原本他以為李國森這隻禽獸除了強暴他,還是強暴他。
沒想到他會那麼好心的放過自己。
他趁著他背對自己的時候,趕緊從床上爬起,迅速走到離大門最近距離才轉身瞪著李國森問他。「遊戲?」
「網絡遊戲。」說著,李國森的目光像在找尋什麼,房內能放東西的地方,都被他逐一掃過,最後他的視線定在桌上那台火紅色的筆記型計算機。「就玩意智遊戲好了,先從最簡單的開始─」說完,李國森人提著宮勻人平常上網用的筆記型計算機走回床上,然後李國森笑著拍拍他旁邊的位置。「上來把密碼解開─」
瞪著自己的計算機被李國森私自啟用,宮勻人心裏雖然不太舒服,但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了他。「5882─」
「5882?數字密碼?」李國森的手離開健盤,神情似笑非笑地看向仍不肯上床玩遊戲的宮勻
人。
「難道你比較喜歡我用非洲獸語設密碼?」宮勻人冷笑。
李國森陰沉地看著他。「寶貝是在暗示我,我跟非洲裏的那些畜牲沒有分別嗎?」
「難道你敢說你不是?」宮勻人瞪著他。
李國森忽然斂下眼笑了─
「我說過,寶貝越難馴服,就會越對我味口。」說著,李國森修長的指在密碼欄裏鍵上密碼,之後,李國森抬眼看他,朝他伸出手。「ok了,過來玩遊戲吧!」
瞪著他朝自己伸來的手,他猶豫了,畢竟他剛剛確實感受到他那裏在自己腿間明眼顯的壯大。
見他沒移動的打算,李國森決定親自抱他上床。
「你想幹什麼?」皺著眉看著步步朝自己進逼的李國森,宮勻人臉色微微發白。
李國森揚眉看他。「還能幹嘛?剛不就說了,讓你上床陪我玩遊戲啊─」
「那你過來做什麼?」宮勻人瞪著他說。
「那還用說嗎?寶貝不過來,當然是由我親自來請寶貝上床嘍!」話才說一半,李國森就像隻月圓的狼人,撲上前,扛起愣在原地的宮勻人。
被扛在肩上的宮勻人頓時傻眼,他忘了反抗,任由這隻狼人將自己帶往那張床。
站在床邊,李國森沒有馬上放下他,而是像在克製什麼,兩秒後,才將肩上的男人輕放到大床中間,自己才迅速上了床。
「誰先?」李國森完全不提剛才動手扛人的舉動。
宮勻人抬眼看他,沒有說話。
「寶貝幹嘛不說話?」李國森的語氣帶著一絲玩笑意味。
宮於人沉默,隔了半晌,才冷淡的開口:「誰先不都一樣?」
「既然寶貝都這麼說了,那就由我先開始好了─」說完,李國森幽暗如夜的瞳眸盯在屏幕上,手指靈巧的在鍵盤中間那小框裏滑來滑去,不時輕點一下,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噢!對了,剛剛忘了先跟寶貝說,等會兒要是輸的太難看的人─」他抬眼看了他一下。「得接受對方提出的任何懲罰喔~~~」
聞言,宮勻人臉色陡變。「任、任何懲罰?」
「沒錯,任何懲罰─」一道壞壞的笑聲傾身,在他耳邊揚起,不容他退縮。
被強暴的畫麵,再次不堪的浮現他腦海中─
一陣惡寒,自宮勻人的背脊直竄到頭頂,想吐的感覺讓他臉蛋瞬間慘白。
李國森注意到了,他止住笑,重新回到屏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