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王爺受罰了(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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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懷安瞌睡打盹,容奕興致衝衝,兩人在廚房裏,各自懷揣心事。
懷安連連打著哈欠,他今日才第一次想掐死這個少爺。
以往容奕睡得正酣時,他很少打擾,即便有也是迫不得已。
這人倒好,他還沒和周小姐約完會呢,容奕就滿麵春風地把人搶走。
“懷安,別睡了,你快來嚐嚐我的餛飩。”容奕將一碗剛出鍋的餛飩擺在他麵前。
“昨天不是已經吃過了嗎?”懷安睜開眼,低頭看著眼前的吃食。
雖說這餛飩鮮而不膩,但這雞湯底畢竟飄著一層油花,任誰看了胃裏都會稍稍不舒服。
相比起這碗雞湯餛飩,懷安更願意吃一碗清湯麵。
他將碗推到容奕麵前,說道:“小奕,你還是自己吃吧,吃完了給我下碗麵,好久沒吃了。”
說完,懷安便半睜著眼,腳步慢騰騰地往廚房外麵挪。
容奕一把將他拉住,裝模作樣地拉下臉來。
說實話,他也心虛,他想著早上正是人餓的時候,那餓了就得吃飯,這樣一來,豈不就是任務中所說的“有需要”?
不然,他何必作死去叫一個犯困的人。
“不行!你既然叫我一聲少爺,那你就得聽我的話。你吃了這餛飩,我就放你回去,等明天,我給你下麵吃。”
容奕胡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懷安一臉愁苦,但是看見他堅持的樣子,他也隻好妥協。
不然,這覺是睡不成了。
餛飩見底,容奕腦海裏並沒有響起任務完成的聲音。
懷安不給他再抓自己的機會,嘴裏的餛飩還沒咽下去,就一溜煙跑不見了。
容奕站在原地納悶,“難道不是這樣?是懷安不需要,還是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當敬安和王獻醒了以後,容奕又分別讓他們品嚐了,結果都失敗了。
容奕徹底頹廢了,怎麼這麼難?
說好的隻是做好餛飩就能完成任務的呢?結果到頭來,附加條件那麼多!
容奕是個不喜歡複雜的人,無論是對事還是對人,隻要讓他覺得不順了,他就想打退堂鼓。
回房後,他把萌妹兒叫出來問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舊是什麼,美食的首要義務還是讓人覺得幸福滿足,在饑餓之時吃一口熱飯,就已經算是幸運了。
到最後,萌妹兒還說出了雪中送炭這個成語。
容奕滿臉黑線,斜著眼看她,這小係統知道的還真不少啊。
難不成,真的要他像上次一樣去布施,然後在茫茫人海中選擇最需要的那個人?
其實說起來也不麻煩。
但是容奕不想有這樣的想法或者舉動,如果這成為一個習慣,那他可就一點完成任務的喜悅就沒有了。
不過……隻要能完成任務,其實……
“哎呀!”像昨晚一樣,容奕覺得自己腦海裏又打結了,他起身換了衣衫,準備出門逛逛,換個地方就是換個心情,換個心情說不定就能想通這件事了。
“小奕,要出門啊?”王獻站在櫃台裏算賬,見容奕下樓直直地往門口走,問道。
“是啊王叔,好久都沒去街上逛了。”
王獻朝外麵看了一眼,說道:“這天氣不大對,好像要下雨,你出去拿把傘,逛完了趕緊回家。”
容奕這才注意到,今天真的是一點陽光都不見,整個天灰蒙蒙的,陰沉的很。
嘴角揚起笑容,說起陰沉沉,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宋俟。
可惜了,那麼禍國殃民的一張臉,總是擺譜。
很快,容奕就將這個想法抹殺了,怎麼會想起他呢?
上次的見麵兩人不歡而散,他巴不得一輩子不要見到他。
男人!隻會影響自己回家的路。
接過王獻遞過來的傘,容奕便出門了。
因為天氣的原因,街上的人也少了很多,但是不管刮風下雨,生意總是要做的。
容奕有些慶幸,好在自己喜歡的幾個賣吃食的小攤還在,他便去了。
點了豆腐腦,油條,三根火燒肉串,還買了一塊糯米糕,是萌妹兒愛吃的。
吃完之後,容奕付錢的時候那叫一個瀟灑。
想起自己剛來這兒的時候囊中羞澀,才不過兩月,自己就又過上揮錢如糞土的日子了。
容奕自己心裏琢磨,即便不是憑著做任務換來的錢,那原主容奕應該也是個不缺錢花的公子哥吧。
雖然容家在他五歲的時候被滅門,但到底是有這一層身份在的,那衣櫃裏掛著原主許多衣服,光是看一眼,都知道不是便宜的衣料。
當然了,這也從側麵說明王獻對待這個遠方侄子是真的不錯。
換做別人,自己家生意不好,還要養一個別人的孩子,吃喝用度一樣給最好的,給誰誰願意?
王獻自己沒有孩子,便將容奕當做自己的孩子培養,想來,這酒館以後的主人就會是他了。
想到這裏,容奕靠在座位上,後仰著頭看天上,“容奕啊容奕,其實你這日子過得也不錯,你說你何必那日去玩呢。不然就不會碰到宋俟,也就不會有我了。”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容奕再低頭時,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隻是這人不是他口中的宋俟,而是他的侍衛銘澤。
容奕叫了他一聲,那人應聲回頭,看見他的時候,眼裏有著不加掩飾的驚訝。
“容少爺。”
容奕知道,隻要自己不主動招惹,銘澤就不會對他做什麼,所以他和他保持了一點距離,且言語上也溫和許多。
“你這是要去哪裏?急匆匆的,要不要坐下喝碗豆腐腦,很好喝的……”
不等容奕將話說完,銘澤就打斷了他,“多謝容少爺,隻是屬下現下並無這個口福,屬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這話吊起了容奕的胃口,他很想像在現代的時候一樣,一隻胳膊勾在對方的脖子上,然後喚上一聲兄弟什麼的,這是他在現代交朋友的慣用套路。
但是在這裏,他還是慫的很,“什麼要緊事啊?你家王爺又派你做什麼去?”
銘澤一言不發,但是從他的眼神中,容奕看的出來,他是在猶豫糾結。
容奕清清嗓子,“銘澤,你看,我和宋俟呢雖然鬧過幾次矛盾,但是相比起其他人來說,我和他說話說的機會是多之又多吧?要不,你和我說說,萬一我能有個主意呢?”
張口就來,容奕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宋俟不喜歡別人在外麵和他套近乎,更不喜歡在外麵被人揣測,可現在,容奕偏偏要這麼幹,還是在銘澤麵前。
這樣,銘澤就會回去告訴宋俟,而宋俟也會因此黑臉,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宋俟生氣的樣子了。
誰讓上次在淩王府的時候,宋俟那麼說自己。
這叫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誰知,銘澤說了一句也對。
也對?!
容奕覺得他沒聽清,正準備重複一次時,他道:“王爺今日在大殿上受了訓斥,現下在宮門口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