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2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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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一桶爆米花,許晏來到了風水一條街。
這裏是A市算命、看相、看風水的神棍聚集的地方,這裏距離古玩街不遠。從古玩街出來,不過轉兩個巷子就能找到。
這還是昨天買自己符紙那家老板,特意附送給自己的消息。
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旁邊的大爺便問道:“小兄弟算命?”
“嗯!”
“手相還是麵相啊?”
“麵相!”
“小兄弟看著很年輕啊?師從何門何派?”
“無門無派。”
……
許晏坐在這裏,跟旁邊的大爺東拉西扯地聊著天。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等著客人上門。
等了好一會,終於有兩個情侶過來了,不過兩人直徑路過了自己的攤位,去了隔壁大爺的攤子。
豎耳聽了一會隔壁的對話,許晏癟癟嘴,暗道:“果然是騙子!”
“喲~這不是許晏嘛!怎麼,不追著我們何少跑了,改行算命了?”一個吊兒郎當,眉眼奸邪,大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對著他嘲諷道。
“嗯!”許晏輕點了一下頭,便不再搭理他。
“要我說,你不如跟了我,也不用在這招搖撞騙的不是。”
這人一邊說著,一邊還將手伸向許晏。
“嘖~”許晏截過麵前的手指,狠狠地往後搬。
那人痛得大叫:“啊!你找死嗎?”說完抬起另一隻手準備還擊。
抓住他的另一隻手手腕,使勁往後一檸,空出來的手輕拂了一下他的幾個穴位,送開手往前一推。
隻見那人頓時摔倒在地後,左右翻滾,痛苦的大叫起來。
“這人怎麼了?不會是碰瓷的吧?”
這會風水街的大爺大媽也漸漸圍了上來,看著明明隻是被推了一下,但卻大叫著倒地不起人,議論紛紛。
也許是被大家圍著議論,過於丟臉,那人忍著痛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許晏放狠話,“許晏你給我等著!”
從背包裏拿出一張手絹,嫌棄得擦了擦自己的手,就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小兄弟,你別怕,如果他來給你找麻煩,我們幫你報警!”
“就是,小兄弟,這種人就是小混混,欺軟怕硬的主。”
……
聽著周圍的人都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自己,許晏也是覺得哭笑不得,就那種人還不配讓自己害怕。
不過他還是真誠的道謝,“謝謝!我沒事!都散了吧,一會有人來了,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好解釋。”
看著大家夥都散開,回到自己的攤位上,許晏抬頭看了看天,此時太陽已經逐漸西斜,他的肚子也餓了,之前那桶爆米花早就被他吃光了。
正準備拿著折疊小板凳離開,就聽到了自己的電話鈴聲響。
來電顯示是輔導員,再次將板凳放下,劃下接聽,“輔導員!”
“許晏,你這邊的傷怎麼樣?需不需要老師去醫院看看你?”
“不用了,輔導員,我已經出院了,周一就回學校上課。”
“那行,那你這兩天好好休息,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
“謝謝輔導員!”
掛掉電話,突然看到巷子口走進來一個人,一個青年男人,一個讓他有些熟悉的青年男人。
woc這不是開車撞死原身的有良心的有錢人嘛!
……
來人長相十分的英俊,眉目如畫,雙目含情,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顯得那雙桃花眼更顯風情。
“嗨!又見麵了!你這是?”他笑著,眉眼彎彎地問。
“算命!”
“那你給我算一卦。”
“你……”原本一生順遂的命格,突然間就變了,“今夜你會有血光之災,不要去會所!”
看著許晏如此認真的樣子,他不由得大笑,“我,有血光之災?遇到我,有血光之災的性格是那個人。”
連誇張得大笑都顯得花枝招展,讓人賞心悅目,許晏難得的多了幾分善心,“這張符給你吧!”
“啊!送我的?”
“是,不要弄丟了。”
“小美人送的,我怎麼舍得弄丟。”他接過符紙,親了親,“對了,我叫鄭越洋。”
“許晏!”
“許~晏~很好聽的名字,我記住了。下次見咯~”
電話響起,鄭越洋好看的眉頭輕皺,帶著些許地不耐煩,但不過轉瞬,他又再次蘊開了笑容,跟許晏揮手告別。
看著他走遠,知道他定然不會聽自己的話不去會所,許晏無奈的搖搖頭,人啊總是不聽人勸的!
不過,自己給他的那張符,是靈氣最為濃鬱的上品驅邪符,保他一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從風水街離開,鄭越洋便來到會所金玉滿堂的大堂。
“老板!你來啦!”
“嗯!”
鄭越洋一路跟會所的員工打著招呼,然後坐上專屬電梯,上了三樓。
金玉滿堂是鄭越洋上大學的時候跟幾個朋友一起開的會員製的高檔會所,一開始隻是幾個要好的朋友心血來潮的產物,過後幾個好友出國的出國,繼承家業的繼承家業,如今也隻剩自己一個人還堅持著了。
他堅持著金玉滿堂也不過是玩票,打發時間而已,這兩年來這裏的人多了,也漸漸開始烏煙瘴氣起來,不過倒也沒人敢在他鄭越洋這裏惹事。
“鄭少,你總算來了啊!”在三樓處理了一下文件,就接到好友的電話,正好也好久不見了,就來到二樓包廂跟大家夥聚一下。
“嗬~何少也在啊!”看到包廂裏出現的何朝華,鄭越洋語氣帶上了些許嘲弄。
鄭家和何家不和,在他們這個圈子裏也不是秘密了,這會兒把何朝華邀來的人,是什麼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看到了讓自己不爽的人,鄭越洋也沒有了跟大家聊天的興致,便一個人躺坐在角落裏喝酒。
會所的陪酒的人都是受過培訓的,看得出老板心情不好,自然也沒人會上前觸黴頭,一個兩個都躲得遠遠的。
忽然,包廂裏的燈開始忽明忽暗地閃爍了起來,顯示屏上更是出現了雪花,還有若隱若現的女人。
“啊!!!”這時一個女人突然驚恐得大叫了起來,原來電視上的女人的臉突然被放大。
女人陰惻惻地笑著,又好像在居高臨下地嘲諷,臉還在無限地放大,突然便閃現了出現,獰笑著懸飛在天花板。
包廂裏一團亂,男男女女抱做一團,當然除了心情不好的鄭越洋除外,這會他突然想起下午許晏對自己說的話。
“血光之災啊!”鄭越洋喃喃自語。
“還我命來!”那個女人突然張開手,雙手做半握壯,好像在掐著誰的脖子。
鄭越洋感覺自己正在被人掐著,好看的臉憋得通紅,他感覺自己就像溺水一般,無法呼吸。千鈞一發之際,他想起了許晏給自己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