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三族之戰 第一章 微服出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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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總長府的侍衛便擾了軍部總統領的熟睡,這麼早就來擾人睡眠,他一定發生了重大的事情吧。亞路揉著稀鬆的眼睛匆匆梳洗完畢便道了,會客廳。焦急的侍衛長見到亞路,便走了過來:“亞大人,昨夜蒼大人離開總長府後一夜未歸。今天早上值班的士兵收到了一封信。是總長大人寫給你的。”說完,侍衛長恭恭敬敬的遞上了信。亞路掀開了信,一看完,便忍不住咒罵起來。
“真是混賬,自己一走了之,竟然讓我來收拾亂攤子,實在太可惡了。”
“大人。”侍衛長不解的盯著不停罵罵咧咧的亞大人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亞路順手將信遞給了侍衛長便坐到一邊喝果汁消氣去了。
因有事離開,不久便歸。所有的事由你全權打理
——蒼寒字
侍衛長瞪著那封信呆了片刻,才道:“總長大人要出遠門嗎?”
“不是一般遠的。”亞路咬牙切齒的道。他原以為蒼寒會派使臣照會邪魔族,他再出使邪魔族,因為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把身為聖賢黑林軍總統領的淩洛帶回來了,即使邪魔族百般不情願,他們也無法把他國重臣留在自己的身邊。然而蒼寒卻自己私自跑路去了。那家夥到底想什麼呢。亞路突然覺得他有必要拜訪一下監察廳總統領加原和中央軍總統領天齊、副統領淡無痕,因為這三個人比較信得過,而且又是留在京都內的重臣。這樣一來,他就可以將所有的事情交給總長的妹妹纖然夫人,再有那三個人輔佐了。如此一看,他便可以去邪魔族尋找亞路了。
正當亞路冥思苦相時,蒼寒一個人駕著一輛簡易但結實的馬車離開了京都,準備北上尋找淩洛了。
一路風塵仆仆,經曆半個月的奔波後,蒼寒駕著馬車來到了沿北克拉爾省。冷風過境,喬木的落葉漫天飛舞。黎明時分,蒼寒從馬車中鑽了出來,看著天邊的紅雲,又看看滿地的落葉,忍不住裹緊了毛毯,其實隻要動用聖賢總長的身份,應該可以把聖賢缺位的高級將領帶回來吧。但這樣一來,隻怕會讓淩洛更加恨自己了。給馬喂過草食後,蒼寒鑽進馬車翻看著地形圖。穿過塔古克小鎮後便是狄德羅城市了,再往前走便是啦嗎山,翻過啦嗎山便可以進入邪魔族了。這個被結界封印千年的國家到底有多神秘呢!晃晃悠悠,日上三竿時,蒼寒道了塔古克小鎮,整齊的街道,古老而優雅的石砌小道,還有廣場上馬大理石的聖魔雕塑以及象征聖賢的藍色盈月花標誌。一切的一切都透著一種神秘,一如傳說中的古事。三三兩兩穿著由原青衫做成的紗衣的人匆匆走過。蒼寒不費力氣便找到了一間旅館。等夥計將馬車安頓好後,蒼寒才在靠牆的桌邊坐了下來,因為那裏掛著一串巨大的貝殼裝飾。風吹過,貝殼相撞,聲音很清脆。對於自己離開將一大堆亂攤子扔給亞路,蒼寒相當抱歉。不過這並代表他在後悔,隻要能把淩洛帶回去,什麼的什麼他都可以付出,即使是自己的生命。
點了一份牛肉餡餅和一份沙拉後,蒼寒還要了一瓶濃度較烈的酒。越靠近邪魔族,他便越感到不安,到底為了什麼而不安,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但願命運不要再次捉弄人吧。
所點的酒不是一般高濃度,蒼寒剛喝完第一杯,便感到頭有些昏了。為了保險起見,他放棄了喝第二杯,拿起叉子便吃了起來。酒足飯餘,蒼寒結了帳便往外走。馬車已被牽了出來,而馬也已經被喂飽了。
拍拍馬背,蒼寒便往馬車處走,剛踏上馬車便感到頭重腳輕,眼前的食物更迭不停。好烈的酒!低咒了一聲,蒼寒一頭栽了下來,撞在了台階之上。頭更加痛了,但意識還算清醒,他隻覺得有個人扶起了他,好像是又返回了旅店。而且那個好像是個女人。不過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了,他隻覺得全身都像被泡在酒精裏一樣麻麻醉醉的。
睜開眼睛,蒼寒才知道自己躺在柔軟的床邊,腦海裏空蕩蕩的,他除了知道自己喝了一杯濃度很高的酒外,對其他的事一無所知了。門被推開了,蒼寒警覺性的坐了起來,伸手便去抓腰間的刀,但腰間什麼也沒有。他驚恐的望向了來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看到來人後,蒼寒鬆了一口氣,但他現在最關心的便是他腰間的那把刀的下落了。因為那是淩洛留給自己的最後一樣東西“影風刀”。
“你好,請問昨天發生什麼事了?”蒼寒揉揉仍有些痛的頭道,眼前的人伸出手做了一連串古怪的動作,看得蒼寒眼花繚亂,但蒼寒總算明白眼前的人是個啞巴了。啞巴歸啞巴,眼前的這個人長得很秀氣,有種超脫世俗的美,像索菲亞那籠著神聖光環的美。驀然想起索菲亞,蒼寒愣了一下,也許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孩讓他想起了自己認識接觸的第一個女孩吧。
畢竟在自己身邊的都是一些男性朋友,很少有女性朋友介入的。少女見他不懂,便從口袋裏掏出備用的筆和紙,匆匆忙忙的寫著東西。趁此機會,蒼寒四處望著,終於在茶幾上看到了那把影風刀。收回視線時,少女已將紙雙手遞了過來。蒼寒微微一笑接過了紙。
我是一名賣藝的啞女,因看到你摔下馬車又醉得昏迷不醒的,所以請夥計把你送回房間了。我叫費妮恩。
“謝謝。”蒼寒笑笑。
那我先下去了。費妮恩比比手勢,蒼寒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點點頭。費妮恩甜甜的一笑,轉身離開,順手關上了門。蒼寒跳下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影風刀放回腰間,畢竟這是他對淩洛唯一的回憶了。洗過臉後,蒼寒便走下了樓,費妮恩已坐在角落裏,桌上放著一把焦尾琴。那是她的道具吧。蒼寒心想,走到了費妮恩對麵坐下下來:“為什麼沒有點早餐。”
因為你沒有下來。費妮恩又比著手勢。蒼寒明白了她的意思,衝她一笑後,便點了兩份煎餅和肉泥丸。雖然蒼寒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卻因對方不能說話而打住了。反正也隻是萍水相逢,露水之交而已。快速解決完麵前的餐點,蒼寒站了起來道:“費妮恩小姐,謝謝你昨天出手相助,但我有急事在身,所以隻能說再見了。”蒼寒不等費妮恩有多反應,便放下十幾塊金幣後離開了小店。馬車已等在了門口。蒼寒翻上馬車便趕著馬車走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費妮恩小姐臉上的憂傷。馬駛過幾條道路後,蒼寒才發現行李全部落在了旅店裏了。當下調轉馬頭便返回了旅店,還沒踏進門便聽到旅店內傳來了桌子破裂的聲音和人的慘呼聲。發生什麼事了吧。
蒼寒走進門,便看見十幾個人圍在一起,而被他們圍在角落的是一個女孩,還有幾個大叔摔在桌子裏,想必是被那女孩子推開的。不偏不斜,那女孩正是費妮恩。
“臭丫頭,你還不還錢。我剛聽人說你從一個小貴族手裏撈到了不少錢,識趣的話,請快點把錢交出來,否則我真把你賣到舞吧當妓女……”為首的一個大叔狠狠的道,可憐的費妮恩縮成一團不停的發抖。眼前的形勢一目了然,有人以強欺弱,但旅館內卻沒有一個人出手相助。蒼寒估測了一下形勢,靠了過去。
“媽的,你這個臭丫頭真令人討厭,讓你嚐點苦頭,你便會老實了吧。”大漢憤怒的揮起了拳頭,卻沒有落下去,因為一柄刀擱在了他的脖子上。
“如果不想腦袋搬家的,請放下拳頭。有話好好說。”蒼寒微微一笑道,但他的笑容在那些大漢眼中卻猶如鬼魅般邪惡。畢竟這家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出現在他們頭的身邊了。為首的大漢果然識趣的放下了拳頭,蒼寒收回影風刀後,便走到費妮恩身旁,安慰的拍拍他的肩。
費妮恩看了他一眼,大眼內湧出了幾行清淚。蒼寒歎了一口氣,回首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十幾個大叔欺負一個弱女子。”
為首的大漢有些忌憚他,說話的口氣也低了幾分:“我們是永樂大莊主的手下,一年前費妮恩借大莊主十個金幣幫她媽媽看病。她答應過大莊主一年內絕對還清。然期限到了,他卻死也不肯還錢,所以我們隻好強迫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