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聖賢之戰 第五十五章 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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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時,罪魁禍首卻跑到軍營裏好整無憂的睡大覺去了。由於,總長沒事,檢察院也做出決定對日前前來投案自首的少女狼憂進行判決,但考慮到是蒼寒的手下,流月傑大筆一揮:赦免。檢察院也無法再追究下去,便開出公告,希望蒼寒前去保釋。得知這一情況後,蒼寒自然不會單獨行動自然而然要拖著亞路、淩洛與自己一起行動。一向萬事好說話的淩洛此時卻死也不買賬,氣得蒼寒恨不得踹他幾腳。心知肚明的亞路好心的勸住了蒼寒的行為,將他拖離軍營。在聽完亞路的講述後,蒼寒總算明白了淩洛的心情,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了他。心想如果淩洛真喜歡那個殺手的話,那麼他也願替那殺手贖罪,畢竟下達命令的是自己,他不願看到一對有情人被拆散。但是他手下的殺手什麼時候又有感情了。
在監獄裏看到那名所謂的殺後後,蒼寒神情古怪的揚起眉,回頭對亞路說:“她不是我派出的殺手!”
“何以見得!”
“我怎麼會派出一個這個柔弱的殺手來。殺手都是冷血無情的,什麼時候變得楚楚可憐了。不過洛的眼光真不錯,這個女孩的確很好,美中不足的便是她右臉上的那道傷痕。我手下也有一個女殺手,很巧,與她長得很像,但不同的便是一個是左臉疤痕,一個是右臉疤痕。”
“你是說他不是刺殺流月傑的凶手,也就是說也不是打傷淩洛的人。”亞路略帶驚喜的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威爾城一事與我無關,那是血衣族自己的事。但,那名女殺手的確不是她。”蒼寒笑著命令人打開了鐵門,走了進去,望了一眼那個抱著自己縮在床上的姑娘道:“你是狼憂還是罌粟?”
“我是狼憂,你認識我姐姐?”少女吃驚的抬起了頭問道。
“認識!”蒼寒點點頭說:“好了,沒事。你可以出去了,我們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姐嗎?”狼憂不解的問道,慢悠悠的隨他們一起走出了監獄。
夏日的陽光有絲刺眼,久在黑暗中的狼憂不由自主的抬起頭擋住了陽光。
“走吧。”亞路輕輕開口指了指前方的馬車。
“我好像見過你!”狼憂上了馬車後突然掀開簾子探出頭來說。
亞路笑了一下說:“我也好像見過你。”蒼寒跳上馬車後便與亞路一同在前排坐下,揮動著馬鞭趕著車。
“洛一定會很高興的。”
“也許是的!所以的誤會都可以澄清了。但,路,那個叫罌粟的女殺手是她的姐姐,她好像也脫不了關係。”
“我很奇怪!寒,你怎麼會和血衣族車上關係?”
“一年前我趕往康加的途中救了一名受人追殺的老者。那時我隻是順手便救下了他,給了他一些錢,為他療傷。然後我便走了。再次碰到他時,是在我攻克渭南省時,我才知道他是血衣族的族長。為了報恩,他願意為我做三件事。”
亞路打斷他的話說:“你的第一件事便是殺了流月傑對不對。”
蒼寒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是的,就這樣我見到了他們族的殺手。那不是人,是一個哥殺人的工具。他們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目光冷冽如冰。而那個叫罌粟的便是我所見過的,最厲害的人,比誠•;卡爾還要厲害!”
“如果是這樣,那麼狼憂一定知道很多關於這一族的事!如果罌粟是她姐姐,那麼她的武功一定不弱。”
“血衣族是一個崇尚血腥的種族。每一百年都會有一個聖女,聖女的職責便是守護血腥之神伽羅廟,而聖女本身就擁有強大的魔力。可是如果作為聖女的少女在沒滿十八歲前進入伽羅廟,便會被當成祭品獻給加羅神。而此時,一批殺手便會出現在聖賢境內。據我所知,血衣族這一代的聖女似乎犯了禁忌,而且所有的殺手左臉上都有一道與狼憂臉上一樣的疤痕。不過狼憂為什麼是右臉有呢?”蒼寒低聲說著。亞路揮起了馬鞭,砰的一聲落在了馬背上,車又飛速向前跑去了。
馬車在軍營門口停下,蒼寒、亞路這才打著嗬欠跳下馬車,但馬車內沒有動靜。亞路掀開簾子一看才發現狼憂靠在馬車上睡著了。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淩洛的心上人,他們當然不敢動,便使奸計讓哨兵去把淩洛騙來。因為如果淩洛知道他們叫他來時抱這個傷了流月的人的話,他一定不會來的,所以他們打出的旗號是流月來了。果不其然,不久淩洛便匆匆趕來了,看到他們後便明白自己上當了,馬上掉頭便走。
“別……”蒼寒忙上前抱住了他,把他拖到馬車邊說:“她睡著了,把她抱下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和亞路就替你效勞了。”淩洛翻著白眼,神情僵硬的鑽進馬車,將那睡美人給抱了出來,徑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將那睡夢中的人安置在了柔和的床上。轉身便看見了一臉賊笑的兩人。亞路也不打算再看到淩洛痛苦,便往沙發上一坐道:“洛,打傷你的人和傷了流月的人都不是她1”
“恩?“淩洛被動的吃了一驚,不理解的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蒼寒。蒼寒也很好心的替他作出了解釋:“我見過的血衣殺手中沒有她這麼一號人物。倒是見過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她叫罌粟,是狼憂口中的姐姐。她們姐妹的不同之處便是一個右臉有疤痕一個左臉有疤痕。我派出的殺手不是她。不過,她的身份有些問題,檢察院什麼也沒有問出來。我想你應該有辦法問出所以然來吧!畢竟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淩洛釋然的一笑說:“沒問題!”糾纏在心中的結豁然開朗了,他也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殺手,是什麼都無所謂。他知道的便是他是他現在很在乎的姑娘。一直都守在床邊,凝視著那張白皙的臉龐,淩洛心中漾起了無數漣漪。在很久前都不願承認的感情,此刻彙成了一種情愫,那是他喜歡的姑娘。
睡醒的狼憂在睜開眼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守在床邊的人。在狠狠的掐過自己後,疼痛讓她明白這不是夢。難言的情懷讓淚湧出了眼眶。
“你哭了!”淩洛輕聲說道,伸手為她拭去了眼淚,輕如風。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你會像上次那樣嘲笑我,然後趕我走,我……”輕聲哽咽著,狼憂再也說不出來話來,隻是不停的哭泣。淩洛無聲的歎著氣,身後滑過了她滿是淚水的臉龐說:“那幾次是因為我錯怪你了。我以為傷我的人是你,其實不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那是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那是我姐姐。”狼憂坐了起來激動的說:“你見過她嗎?她傷了你嗎?”
何止傷了,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在心裏笑著,淩洛笑著說:“何止見過,還交過手,她傷了我不少朋友,包括我哥哥!狼憂,你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什麼在這裏出現,為什麼又到監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