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16 陰晴不定的天氣2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7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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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遠的就看到一頭的銀發,飛揚的紅繩小辮子。還有一個均勻吞吐的鮮綠色泡泡,後麵襯著顏色對比鮮明的桃紅色頭發。仁王和丸井正往我教學樓的方向飛快得走來。
    不愧是立海大附屬的正選,這才剛下課呢,這動作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看來是真的餓壞了,想逮到我就一齊奔赴食堂。
    “嘻嘻,在等仁王前輩嗎?”井上笑盈盈地出現在我的身邊。
    “誒?恩。”我肯定道。我有點驚訝,平常中午一下課,我們班的同學都會從教學樓的另一個通道走的。那個通道直接通往餐廳。很少有人會繞一圈,再到這邊來的,除非等人,比如我。可是井上為什麼會和我一樣。切原生日那天,她到底有沒有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跡才幫我扣領口的,我不知道。我猶豫著要不要試探下她。
    倉木遙疑惑的眼神裏麵閃爍了太多的內容,井上耐不住性子,就善解人意得解釋起來。
    “前兩天就看到你繞到這邊來,猜你就是在等仁王前輩!今天看你一下課就衝出教室了,我還以為你因為要受罰掃廁所,在鬱悶呢。所以啊,我就跟過來看看。”井上有點八卦地看著我,笑意的眼睛掃過我手上拿著的網球服,有著一探究竟的意味。
    “早上路上碰到雅~仁王前輩和丸井前輩,我穿得太少了,冷得直發抖,仁王前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把網球服借給我穿了下。你知道的,仁王前輩一直很照顧女生的,哪像丸井前輩一樣,完全一個愣頭青。”我揮了揮手裏的網球服,接著說,“再說,我怎麼可能會鬱悶啊!本來就是我遲到麼,你已經幫我了,真的很謝謝你了!”
    “誒誒誒!!~~我又沒有我問你網球服是哪裏來的,你幹嘛那麼緊張地跟我解釋啊!吼吼,難不成真的有些什麼故事在裏麵啊?”井上堅持不懈,咕噥起嘴巴繼續八卦道。
    “不就件網球服麼,哪還有什麼故事啊!不信你問問立海大網球部的其他成員啊,換做是你的話,仁王前輩也一定會借你的!”我故意用誇張的語氣肯定道。
    “會給我嗎……”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自我否定的語氣。井上撇過頭,看著由遠而近的仁王。可能是我的錯覺,井上語氣裏麵隱隱透著點羨慕。卷卷的金黃色長發,映著她靚麗的肌膚,是那麼明豔動人。可是卻有著一絲不和諧的失落。
    “當然了,一定得嘛!仁王前輩不是一直都那麼照顧人的麼!”我再次用誇張的語氣肯定的說道。我有些詫異,井上會有點失落。估計是切原那小子壓根兒就沒有把人照顧好,所以井上她才會有那樣的表情。
    “井上也在啊!”到了跟前的丸井一邊開口問道,一邊均勻地吐著口中的泡泡糖。今天是青色的,應該是青蘋果味的吧。說實話,我也想吃。不過看著眼前的仁王,我想我還是忍住嘴饞吧。
    仁王站在丸井身邊,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明媚笑顏,隻是稍微嚴肅了點。
    “對啊,井上怎麼也在這裏啊?”仁王展開他的笑臉,微低的磁性嗓音。頓時仿佛一切都明亮了,隻是我覺得他看著我們的眼光有點複雜。
    “恩……因為我想知道倉木在迫不及待等的人是誰啊!”井上故意頓了頓,狡黠的眼光望向仁王,仁王不響,轉開頭,錯開井上有些逼問的眼光,隨後輕輕一笑。
    “當然是我啊,我這麼有魅力,小遙當然是隻會等我啦!小遙你說對不對?”仁王雙手插在兜兜裏,半彎下腰,拉進我和他的距離。墨綠色的眼睛盯著我,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問道。
    “是我好不好,本天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倉木明顯是在等我嘛,倉木你說對吧!”丸井撒嬌的語氣,很是可愛,不過說話還是帶著百分之百肯定的語氣還真的是……不愧是立海大的人!
    “唉,對啊對啊!”我半歎氣半哀悼地說道,“在我們那麼那麼有魅力的仁王大帥哥和丸井大天才麵前,我也隻好淪陷了!”我假裝一臉沮喪狀。“不過,兩位大帥哥,我很餓誒~~~”我揉揉的我肚子,故意把“誒”字拖得特別長,來強調我有多餓。
    “對哦!!吃飯,吃飯!再不去,餐廳就沒有好菜了,快點,我們走吧!”單純的丸井一聽到我說吃飯,馬上轉移目標,拉過仁王的胳膊就往外走。
    我調皮地朝仁王眨眨眼睛。順手遞上他的網球服。
    “謝謝你,仁王前輩。”我真誠的說著。
    仁王不好拒絕,大概是感覺到氣溫有點回升了,就拿回了網球服。
    我能感覺得到,他還是不放心。“太陽公公終於爬出來了啊!都那麼大了啊!”我雙手朝著太陽做望遠鏡狀。“啊,我的手被太陽公公啃了一口!井上你摸摸,摸摸,是不是被太陽公公咬了一口!”
    井上聽得一頭霧水,隻好懵懵得接過我伸出去的手,摸了摸。“呃……”果然完全摸不著北的井上接不下話了。
    “你摸摸看麼,是不是這裏特別燙,都是被太陽咬的哦!”我劃劃手心。
    “你的手不是挺溫的嘛,手心並沒有特別燙啊?”井上鍥而不舍地又摸了好幾次。
    “唉,算了!果然,你是火星來的……”我搖搖頭,作歎氣狀。伸回手,邁開大步,往餐廳走去。
    留下了一臉無語的井上,輕翹起嘴巴的仁王,和抿著嘴偷笑的丸井。
    這個倉木遙,還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火星來的。
    天空一片放晴,太陽笑開了臉,無比溫暖。
    夕陽躍過幾淨的玻璃落在了倉木遙的身上。成片成片的餘暉,溫暖了整個女生廁所。倉木遙,拿著塊抹布,側著身,正在拭擦著洗手盆,高高紮起的馬尾辮,夕陽修飾的笑意。也許是明媚的天氣,也許是倉木遙愉快的心情,整個女生廁所都被感染了。
    立海大附屬中學網球部
    立海大附屬網球部裏,星期三的基礎練習和練習賽雷打不動得進行著。意外的是少了部長幸村,不意外的是看到副部長真田萬年不變的木板臉。仔細地觀察,你就會發現,今天的木板臉極其平滑。地球人都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招惹真田,偏偏有人就不信邪,非得衝在這槍口上。木板臉演變成黑麵神的後果,光是假設就令人毛骨悚然了。
    立海大二年級的王牌——切原赤也同學今天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紅眼模式的持續時間創下了曆史新高。以前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尤其是發生在同一個部的部員之間。切原曾經被幸村和真田鄭重警告過,禁止對部員使用紅眼模式。雖然這不是由切原自己控製,可是他極少打破這個規定。切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繼在基礎訓練的時候秒殺了幾個非正選球員之後,練習賽的時候又杠上了仁王。
    和仁王的比賽一開始,切原就進入紅眼模式。開局就以3-0領先,比分深深刺激了仁王的自尊心,逼得仁王在第四局時開始反攻,把比分扳成了4-3。
    這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切原的紅眼模式進入了失控狀態,幾次的Ace發球都赤裸裸得瞄準仁王的臉和手腕。如果說之前切原的傷害球,仁王還能勉強躲過的話,那麼這幾次的發球,是著實得打中了要害。
    幾個已經結束比賽的正選都憂心忡忡得看著球場。比賽已經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球場上的兩個人都有點狼狽不堪,受傷的仁王更加讓人擔憂,手腕上的淤青已經清晰可見,可仁王的紅眼模式卻完全沒有控製的跡象。再這麼下去,仁王就算是贏得比賽,也會進醫院的;而切原就算反敗為勝,也會……可是卻沒有人去阻止比賽,也不能去阻止比賽,因為,看得出來,球場上的兩個人都異常認真。
    目前的比分是30-15,仁王暫時領先。赤也的發球局。脹紅的眼睛如同嗜血的惡魔,“啪”一個發球直往仁王的臉頰飛去,“呲”仁王沒有辦法閃躲,臉上馬上出現了一條血痕。
    “哼,我要徹底擊垮你!”赤也舔了舔嘴唇,就好像一匹紅眼之狼在享受著一頓豐盛美食。
    真田的臉色愈來愈黑。手中的計時器也越捏越緊。
    遠處的烏雲再次遮住了久違的夕陽,山雨欲來風滿樓。
    女生洗手間
    倉木遙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仁王今天又有練習賽,不用說,肯定練到很晚。我準備回教室等他。
    倉木遙把擰幹的拖把在水桶邊蹭了蹭,擱到一旁,正打算提起水桶把裏麵的髒水倒掉,這時。
    “呦,這不是我們的倉木遙同學嘛!怎麼還在這裏啊!”刺耳的聲音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聽聲音倉木遙就知道,是藤井莉夏那幫人,懶得理她們,其實心裏有點怕的,在洗手間被一群不懷好意的女生圍堵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
    “這洗手間怎麼掃跟不掃都一樣啊!倉木遙你有沒有心在弄的啊你?”藤井莉夏率先開口責問道。
    倉木遙自己知道雖然打掃衛生她真的不怎麼在行,可是也用不著這麼說吧。想反駁,想想也跟她們這群無事生非的女生起口舌之爭也沒有什麼意思。於是她繼續提著水桶往下水池那邊走去。
    這時一隻手推了倉木遙一下,結果她的水桶一下沒提住,整個倒翻在地上。“莉夏姐問你話呢,你怎麼不回答啊!?”那個女生一邊推揉著倉木遙頭一邊尖聲問道。
    倉木遙想著,這下好了吧,剛剛拖好的地又得重新拖了。看這陣勢,她今天是沒有那麼容易躲過了。
    倉木遙微歎了口氣,撩起被弄亂的頭發,抬起頭,挑釁得看著她們:“我有沒有用心打掃洗手間,還論不到你們來管吧!”
    “莉夏姐,這個女人是把心思都花在怎麼勾引仁王前輩身上了!她哪好意思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啊!哼!”
    “是啊,我是把心思都花在仁王身上了,哪又怎麼樣?總比不得某些人,自己明明喜歡仁王,又怕被仁王拒絕,隻能背地裏做些三濫的事!”倉木遙大聲反駁道。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哈,說什麼呢?死丫頭!”藤井莉夏微微漲紅了臉,用力推揉著倉木遙,心裏恨得牙癢癢的。
    倉木遙直直得看著藤井莉夏,滿眼的不屑和鄙夷:“我說什麼!?哼,有個人是自己不敢露麵,就一個勁得慫恿你們來。就你們這群沒有腦子的白癡,才會被她利用,屁顛屁顛來找我麻煩!”
    倉木遙知道,那個藤井莉夏背後的人就在洗手間門邊冷眼觀看一切。藤井莉夏聽後,惱羞成怒,抬起手,眼看一個巴掌就要下來。
    “武田秀!竟然來了藏在一邊又有什麼意思!幹嘛,怕我一狀告到學校去,你連替罪羊都找不到啊!”倉木遙冷聲道。
    倉木遙剛喊出武田秀的名字,藤井莉夏和那幾個女生就一齊回頭向門口看去,其實我是在賭,我料想那個人一定會在,因為欺負人的人一般都會享受那個欺負的過程來滿足自己。她們的舉動,就讓倉木遙更加篤定了。武田秀一定在。果不其然,她話還沒有講完,一個紅發淑女就從門口走了進來,一臉的溫順:“不錯啊,知道我是幕後主使啊!”武田秀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銀框眼睛,一臉的坦然。
    武田秀的坦然倒是有點出乎倉木遙的意料。看來這次是真的有點棘手了,今天是真的躲不過了。
    武田秀緩緩地走到我跟前,伸手抬起倉木遙的下巴,:“你告吧,我不怕!因為~~我知道你舍不得仁王知道的~”近距離看去,武田秀臉上浮現的那種囂張和得意表情表露無餘,讓倉木遙有點作惡,也的確和她那清秀的麵龐格格不入。
    不過她是真的說對了,我是不會讓仁王知道的,我不想他為我擔心。
    武田秀樂於見到倉木遙忽閃而過的挫敗神情,捏緊倉木遙的下巴手指緊了緊,倉木遙沒有啃聲,隻是皺了皺眉頭。武田秀冷哼一聲,朝藤井莉夏使了個眼色,鬆開捏倉木遙的手。
    藤井莉夏一個大步上前,狠狠的推了一下倉木遙。倉木遙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一陣痛從屁股傳來。她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覺得針紮般的痛頭皮陣陣傳來,是有人扯著她的頭發往廁所的隔間拖去。
    “嘣”的一聲,倉木遙聽到自己的骨頭和陶瓷相撞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陣參雜著耳鳴的劇痛。
    倉木遙被一個人扯著頭發半甩進洗手間的隔間,頭狠狠地撞到了牆上。倉木遙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眼前突然出現了很多片段。有一個人溫柔得對她笑著,一直笑著,緊接著就是他被一輛汽車撞飛的景象,血飛得漫天都是。接著一段就是那個人一直踩陪著倉木遙開心得蕩秋千,仿佛整個世界隻有他們的幸福,還有還有……頭好痛,痛得難以忍受。那個人的影像是模糊地,白茫茫的一片,就是想不起他是誰。
    “還知道疼,不錯!還以為你骨頭有多硬呢!”一個極其鄙夷的聲音傳來,忽遠忽近的,聽得不是很清晰。倉木遙又被人強迫著抬起頭:“說,你以後不會再纏著仁王了!說啊!”
    倉木遙冷笑,這個不是她纏不纏的問題。倉木遙不屑的看著對方,還是抿著嘴巴不說話。對方有點惱了,使勁的捏緊她的下巴搖晃著:“說啊,說!”“你說不說!”
    倉木遙的頭被一個女孩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暈乎乎的。
    對方見倉木遙始終不說話,氣急,一抬腳,連揣了她好幾下,轉身,出了隔間。沒隔多久,一桶涼水噗通一聲從天而降,冰冷刺骨的。今天果然還是冷的,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應該聽仁王的話,多穿點衣服,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這丫頭那麼倔,不如就好好治治她,看她還硬到什麼時候!”
    “哼,我們走!”倉木遙聽到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漸漸得沒了聲音。
    頭還是嗡嗡得痛。“唉……”我歎了口氣。站起身,整了整濕噠噠的衣服,得趕緊去換件衣服,還好體育課的運動衫一直是放在學校的。我用力拉了拉門。暈倒,門竟然從外麵被堵上了。心裏不由得有點著急,要是一直出不去,仁王找來就不好了。
    “有人在嗎?有人在外麵嗎?”我一邊大力地拍門,一邊扯著嗓子喊道。已經挺晚的了,雖然不太可能,可是還是抱著小小的期待,希望有人還在這周圍,能聽到我的聲音。
    “你怎麼了?”我才喊了兩句,就聽到有人回應。好慶幸,還有人在。聲音有點低,不過聽起來很清澈。
    “不好意思,有人好像不小心把門堵住了,我出不去,能不能麻煩你……”
    我話音未落,就聽到外麵有東西被移開的聲音,隨即,門刷得一聲了。秀美的臉孔,炯炯有神的眼睛,清碎短發。有點冷漠的樣子。隻是看著我的眼神中浮現著些許的情緒。稍縱即逝,我來不及捕捉。
    “謝謝你!”
    “沒事。”對方看著我,一臉平靜。看上去對我狼狽的樣子被一點興趣都沒有。
    “去換件衣服吧。”看著渾身濕透的我,對方隻說了一句。
    “恩。”我點點頭,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對方似曾相識。但想不起來。恍惚的瞬間。
    “去換運動服吧。”對方想了一下,提議道。
    “恩。”幸好體育課的運動服還在學校,換上就好。
    我跟在後麵往更衣室走去。剛才那群女人下手還是很重的。我緩緩地跟在後麵,前麵的人突然止步,深吸了一口氣,回來,伸手扶著我往更衣室走去。“謝謝。”我笑著說道。
    更衣室
    我往裏麵走去,他駐留在門口,似乎要在門口等。我無奈,笑道:“都是女生,進來吧。”更衣室裏麵沒有人,天又黑了,一個人在裏麵換衣服會怕。不得已,我揭穿了。
    這是我第一次發現在她的臉上有別的表情,驚訝。其實穿著男生校服的她基本上看不出是男生,可是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女孩,說不清理由,直覺。
    她沒吱聲臉色恢複平靜,率先走了進去。
    網球場
    灰沉沉的天空終於壓製不住暴雨欲來的怒氣。先是悶雷滾滾,接著馬上就是豆大的雨點瓢潑而下。
    仁王和切原的比分也停止在了搶七局,沒有分出勝負。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真田一宣布比賽停止,柳生就拿著醫藥箱衝到仁王身邊,想幫他進行簡單的傷口處理。仁王推開柳生就往教學樓衝去。仁王知道,打雷了,倉木遙一個人在教室會害怕。因為他知道,倉木遙怕黑,每天晚上都是點燈睡覺的。
    柳生一把手拉著他,脫口而出:“會嚇到她的!”
    仁王焦急的心情頓時冷靜了下來,這樣出現還真的會嚇到倉木遙的。她在醫院失控的情形曆曆在目。還是柳生考慮得比較周到。
    其實柳生在之前讓人去教室找過倉木遙,隻不過她的書包還在,但是人不在。聽班裏麵的人說,班主任叫去有事。
    更衣室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我在想網球部的訓練碰到大雨,肯定會停的。得趕緊換好衣服回教室,不能讓仁王發現。隔間外有人遞進來一瓶平安油和香水。我接過:“謝謝。”這個人還真當是厲害,隨身攜帶平安油和香水。
    “我叫倉木遙,今天真的是謝謝你了。”我順手套上最後一件外套。
    “淺葉西。”
    我推開隔間的門,向淺葉西伸出手:“今後請多關照。”
    淺葉西清澈的眼神看著我,有點不可置信,還是伸出了手:“請多關照。”
    我們誰都不知道,就這樣的第一次問候,第一次握手,會成為我們羈絆的開始。在最初的最初,其實羈絆早已結下。
    “小遙~”聽到仁王的欣慰的聲音,我回頭,微笑。早已準備好在教室等他了。一點痕跡不露。身邊站著淺葉西。
    “沒事吧?”仁王身邊的柳生問道。
    “恩。”
    “某人剛在網球場可擔心死了哦!”柳生打趣道。
    我看著臉上貼著ok繃,手腕上係著紗布的仁王,不解,擔心得問道:“怎麼了,你?”“怎麼會都是傷?”
    “沒事,就打球受了點傷”我的眉頭依然皺著,仁王加了一句:“打球難免擦傷的。”順口輕描淡寫的又加了一句:“不像某人,親愛的搭檔受傷,還在一邊幸災樂禍。”
    柳生完全無視仁王的話“誒,這旁邊漂亮的姑娘是?倉木也不快給我們介紹下。”
    淺葉西的臉再次出現了驚訝,這幫人怎麼個個人精似的,都一眼看出我是個女生啊。
    “淺葉西,我剛認識的朋友。”我介紹道。
    淺葉的臉上有些尷尬,因為接二連三地被人家發現她女扮男裝吧。
    “喲,我是仁王雅治。”仁王早就眉開眼笑地傾靠在柳生的邊上,伸出手。眉光閃爍不宜。
    我pia的一聲,狠狠地打在仁王的伸出的手上:“閃開點,我的朋友,不許調戲。”
    仁王一臉委屈加挫敗的表情:“我哪有調戲,就普通問好誒~”
    我完全忽略他的表情,一臉鄙視地瞪回去,就他剛才那不是調戲,這天下就沒有人會調戲了。
    “柳生比呂士。請多指教。”柳生無害的笑著,向淺葉伸出手。
    “淺葉西,請多指教。”有些局促不安。
    什麼嘛,我已經表態了,淺葉是我的朋友了,他們還那副表態,看來還不能認同啊。算了,以後總會認同的。
    回家的路上
    仁王和倉木遙因為下雨,坐柳生家的車回家。淺葉百般推辭說是要自己回家,就沒有勉強了。
    仁王、倉木遙坐在後麵,柳生坐在前座聊著話題。
    “小遙,你換香水了?”仁王眯著眼問我。
    “對啊,挺特別的味道吧。今天在淺葉的身上聞到的,就試了下,不錯吧?”不錯才怪,平安油混雜著香水的味道。
    “額~還好吧。我覺得還是你原來的香水好。”仁王皺皺眉頭。
    “那我換回來好了。”我點頭,我本來就打算換回來的。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我朝仁王挪挪嘴巴,仁王搖搖頭。柳生也衝我搖搖頭。我正想著那個笨蛋的手機,連自己都不知道。發下仁王和柳生都一齊無語地盯著我的書包看,我才發現,是我的書包。我拿出手機,陌生人的號碼。
    “喂~你好!”我接起手機。
    “恩~倉木嗎?我是不二。”溫柔的聲音讓人如沐春風。
    “不二?恩,你好!有事嗎?”掩飾不住的雀躍,接到不二的電話,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們周末都大會開賽,你要來開麼?”不二詢問道。
    結果話音未落,就一個很明亮的聲音跳了進來。“nei,nei~小遙!來吧來吧!是我們的比賽哦!小遙一定要來哦!”
    “是菊丸。”不二換過人,解釋著。
    “恩,好的。我一定會去的哦!”雖然記不得剛跟我講話的人是誰,可是那種明亮好像讓人久違。
    “那我們周五去接你?”
    “不用了,沒有關係的,我自己去,不用擔心哦!”我婉拒道,他們周六就有比賽,周五來接我,會影響到他們的比賽的。
    “…………”不二沒有講話。我能感覺到他的不放心。
    “仁王會陪我去的,放心吧,不二。”
    “好吧,那周六見!”不二隻好作罷。
    “恩,周六見。”
    “小遙,我們周六也有比賽。”仁王看著我說道,眼神很認真。
    “誒~~,沒事的,我自己去吧!”我很肯定得回應著仁王的話。其實不二說青學有比賽的時候,我就猜想估計立海大周末也會有比賽,我知道仁王擔心我一個人去東京。可是我想去青學一趟,無論我怎麼逃避都是沒用的,遲早還是得去。
    “我周六派車送你去吧。”柳生建議。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推辭,不想麻煩柳生。
    “還是坐車吧。”柳生堅持。
    “坐車吧。”仁王歎了一口氣,沒有辦法,隻能讓我去,看起來最後的讓步就是讓柳生派車送我去。
    “好吧~謝謝你哦,柳生。”不想讓仁王太擔心,隻能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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