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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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的每一句都是她想對他說的話,她就這樣看著他,一句句的唱出來,才發現,原來,這過去的一年中,她從未真正的把他放下。
而邵立軒看著她滿眼的柔情,他的微微的顫抖,這個女人,給他濃濃的熟悉感!好像是……
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可是眼睛卻從未離開過她,一曲終了,他看起來已是完全醉了一般,沫黎見他這樣,心裏有些難過,也不便幫他什麼,行了個禮便伸手去端糕點。
“竹兒……”邵立軒看著她忽然喊道。
伸出去的手一頓,隨即拿起糕點,故作平靜道,“邵堡主,我是沫黎,不是竹兒!歌我已經唱了,就此告退了!”說著便轉身欲走,可下一瞬她便如觸電一般,再也動不了了!邵立軒從身後緊緊的抱住她,她從來沒有靠他這麼近過,手中的盤子幾乎都那不住。
他下巴擱在她的肩上,酒氣夾雜著他的味道吹到她的耳朵上,讓她渾身癢癢的,剛想推開他,卻聽到他的呢喃,“竹兒別走,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沫黎一下子就愣在那裏,覺得一身的力氣都被人抽幹了般,隻能依靠在他的身上。眼淚不由控製的順著臉頰往下滑落。
淚水落到了立軒的手上,他微微一顫,抱住她的手鬆了鬆,轉過她的身子,一邊溫柔的為她拭淚,一邊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可是沫黎的眼淚,卻像決堤一般,越來越多。讓邵立軒越來越著急,連忙兩手並用為她拭淚,沫黎卻退後了兩步,“你到底愛不愛竹兒?”
本想拉住沫黎的立軒因為她的這句話而愣在那裏,手緩緩的放下,“我……”
看著他猶豫的反應,她的心猶如掉到了冰窟裏一般,轉身欲走是了,他說過,他不愛。
身後立軒的低喃讓她停下腳步,“愛,卻不敢愛……”
從沒想過是這樣的答案的沫黎詫異的轉身望著他,“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敢愛?”
“因為,程成愛她!”
“那又如何?”
“我欠程成太多了……”
“哈哈哈……”沫黎忽然大笑出聲,“所以,所以,你不是不愛她,隻是想把她讓給程成?”
“是……”邵立軒剛一開口,沫黎就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邵立軒,你真自私!你把我當什麼?物品麼?你給的理由我不接受,不接受!我寧願你不愛我,也不要我愛的人把我當物品一般隨意轉讓……你懂麼,你懂麼?不你不懂,你不懂,嗬嗬嗬嗬……”
她一邊笑,眼淚一邊從眼角滑落,轉身蹣跚的離開!
立軒本欲拉她的手也隻是抬了一抬就垂在了身側。表情有些落寞,有些所有所思,可是卻沒有喝醉的迷茫。他沒想到一時衝動做出來的舉動,竟然讓他證實了沫黎就是竹兒,更沒想到連他最疼愛的子楊也喜歡上了她。
而自己也認清了自己的心,他愛她,他原來是愛她的,可是就像她講的那樣,他是個自私的人,他隻想著要彌補他欠程成的,卻從來沒想過她的感受。也許……他真的錯了?
他望著地上的簪子和麵紗,慢慢的走過去,撿起來,放到臉頰旁輕輕的摩挲。
她,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