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穿成小三】 第四十八章 解釋即是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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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浩然每三天約她見一麵,每次見麵從八點到十點,白月月懷疑他買通了導演,因為給她排的戲時間都在早上,因此也沒有了爽約的理由。
肖浩然也不做別的,隻是吃飯聊天,但那聊天的內容,往往讓白月月整晚整晚的鬱悶睡不著。
因為他說,月月,來,給哥笑一下。
白月月覺得,他已經瘋了。
“李諾回來了。”肖浩然說。
白月月正在用刀切一塊牛排,這家餐廳是她以前喜歡的,可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大廚,感覺做出來的西餐越來越不正點,難吃得很。
“給點反應。”肖浩然擦了擦嘴,“他和嫣然一起回來的,從法國。”
心狠狠的揪了一下,白月月麵無表情的說:“關我屁事。”
“哈哈哈!”肖浩然大笑,全然不顧其他人詫異鄙視的眼光,“我就喜歡聽你爆粗口,來,再罵一句我聽聽。”
神經病!白月月徹底沒有了吃掉這塊死都切不爛的牛排,放下刀叉,端起酒杯一口氣喝掉了半杯。
“他不愛你。”肖浩然繼續評論,“也不愛嫣然。你們女人,總喜歡這樣狡猾的男人,真是又傻又笨!心甘情願被他騙,還哭著喊著要被他騙,真是不可理喻。”
白月月扭過頭,不睬他。
“如果我估計的不錯,他可能會娶嫣然,然後從我手上拿走一半的肖家財產,”肖浩然滿不在乎的說,“如果這樣你能跟了我,也就罷了,那點錢算什麼,我不到一年就可以掙回來了,喂,你跟了我算了,以後肖家的錢任你花”
白月月站起來推開椅子就往外走。
肖浩然仍然坐著,嘴角一撇,懶洋洋的招手,“服務員,買單!”
第二天到劇組,白月月覺得頭重腳輕,渾身沒力。
範同不在,她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於是堅持著上場了。《化瓷》的拍攝已經接近尾聲,今天這一場是青月和青明因為青南城而發生爭執最後打鬥的戲。
飾演青明的是當紅小生至鈞,因為是唱歌出身,所以演戲時格外認真賣力,贏得了劇組所有人的讚揚,也正因於此,大家對於他在表演上的失誤就沒有過多的指責了。
對於簡依,他還是客客氣氣的,可以說,所有的人都對簡依很客氣,不疏遠但也談不上親密。
換好衣服,化完妝,白月月就等著出場了。
這是在森林公園裏租來的場地,茂密的樹林中有一塊特意開辟出來的空地供劇組拍攝,在電影裏則是青月和青明練功的地方。
這一幕先是在平地上打鬥,然後需要吊威亞在半空中拳腳相加。
白月月坐在椅子上休息,身邊的工作人員遞過來一杯水,導演問:“還撐得住嗎?”
剛才平地打鬥拍得很順利,隻NG了兩次就通過了。
白月月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笑著說:“沒問題,早點拍完趕下一場吧。”
導演於是很滿意的又去問至鈞,得到同樣的回答後,便大喊一聲,“準備——”
其實白月月已經沒有力氣了,但是她知道劇組現在的資金所剩無幾,李諾遲遲不露麵,很有可能再沒有錢進來,但這部電影,她是一定要拍出來的。
能少花一點租場子的費用,早一天結束拍攝,沒準兒就能拍完……
吊上威亞,擺好姿勢,待導演一聲令下,白月月用盡全身力氣舉起手裏的竹劍,向對方刺去——
“怎麼回事?”
“快放她下來!”
“叫救護車!”
“簡依,簡依,”
“……”
眩暈中,白月月覺得有一雙手抱起自己,感覺如此熟悉,讓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和自己四目相對的,焦急的眼神,很像——“老狐狸,你回來了。”
醒來的時候躺在醫院裏,白月月一陣激動,我是不是穿回去了?!
可是在看到病床邊趴著睡著的簡然,既黯然又心安。她不知道現在又變成白月月,該怎麼麵對這已然不同的一切?
悄悄的下地,扶著牆壁往外走,連個人影都沒有。
白月月有些失望,她很想知道抱住自己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老狐狸。
最頭的一間屋子裏有人在爭執,白月月循聲摸過去,正巧聽到一句:李先生讓簡依拍電影,原意是把她絆住不要到處亂跑,可是又不提供足夠的資金,我們沒有錢隻好快點拍完,幸好現在李先生回來了,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麼意思,是要是接著拍,那就得再投錢,要是不拍……
嗬嗬,白月月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哈哈,真是老狐狸啊!
連這樣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絆住我,嗬嗬,我一個小女子,還用得著花這麼多心思去“絆住”?李諾啊李諾,你的心裏到底裝著什麼呢?
白月月拉出戒指,慢慢的摩挲著,心空了,卻,沒掉一滴淚。
李諾走進病房,看見簡然正在給白月月削蘋果,“醒了?”走過去攬住她的腰,“怎麼會疲勞過度加營養不良呢?你有沒有好好睡覺好好吃飯?”又對簡然說:“阿卿幸好有你這個弟弟。”
簡然反應好久才明白他口中的“阿卿”是指自己的姐姐,回敬他一個白眼,繼續削蘋果。
一個人該是有多麼深的功力才能做到如此自然的演出這樣深情的戲碼?
白月月低頭作自責狀,“最近太忙了,白天要拍戲,晚上要看劇本,偶爾還要”她抬起頭哀怨的看了一眼李諾,“偶爾還要陪肖浩然吃飯,我都快撐不過來了。”
果然,一提到肖浩然,李諾臉色就變了,他握了握拳頭,溫言細語安慰道:“都怪我離開太久了,事發突然也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你不怪我吧?”
簡然在一旁“哼”了一聲,將蘋果遞給白月月,看了一眼李諾,轉身走了出去。
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想要說一聲簡直易如反掌,白月月心裏暗諷,口中卻說:“不要緊,事業更重要,現在問題都解決了嗎?”
李諾將她摟入懷中,“嗯,是關於白家古董瓷器被偷賣到法國的事情,我一接到消息馬上趕了過去,終於把最後一批截了下來,可惜之前賣掉的的再也找不到蹤跡了。”
雖說對李諾心存芥蒂,但對於與白家有關的事情,白月月還是著急的問:“白家的古董怎麼會被偷偷運出去呢?難道有人進到白家地下室偷東西嗎?那裏麵戒備森嚴,鑰匙隻有家主才有,很難進去的。”
李諾眼光一閃,說:“這就不清楚了,我截回來的那些古董瓷器這次也帶了過來,你要不要看看?”
“嗯,我要看。”白月月很興奮,做不了白家人,能多看一眼來自白家的東西也好啊!
“不過我有個條件。”李諾擺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白月月心裏升起一股煩躁,卻不得不耐著性子笑著撒嬌道:“什麼條件呀?”
“我想——親你一下!”李諾說完,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白月月很想推開他,卻發現壓根兒沒有那個力氣,而且到最後,她悲哀的發現,其實自己很懷念他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李諾終於放開了她的唇,將額頭抵住她的,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很想你,阿卿。”
白月月心裏一顫,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話,隻是雙手抱住他,將頭埋進他的懷裏。
“你不想我嗎?”
“嗯。想。”
“嗬嗬,我就知道。”李諾高興的笑著,輕拍著她的背,“別哭了,阿卿,我在這裏,再也不離開了。”
白月月在他衣服上蹭幹淚水,離開他的懷抱,義正言辭的說:“我才沒哭!”
“好,阿卿最堅強了,才不會因為思念我而哭,阿卿的眼淚是留著喜極而泣的,是不是?”
“當然!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看那些古董,我真的很想看看啊,一直在拍白家的戲,可是沒有機會欣賞白家的陶器,感覺好可惜!”
“等你好了就去。”李諾寵溺的看著她,就像不管她提出何種要求他都會滿口答應一樣。
“……好吧,我也覺得先養好身體更重要。”白月月乖乖的躺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諾。
“不認識我了嗎?”李諾俯身靠過去,“那就讓你好好看看,一定要記在心裏,永遠都別忘了。”
白月月遮住他的眼,“肖浩然說,你是和他妹妹一起回來的。”
李諾身體一僵,但瞬間又恢複了正常,把她的手拿開,他的眼深邃而有神,此刻盛滿了深情更加勾心奪魄,白月月都覺得自己快要陷落了。
“我沒有和她一起去。”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或許換了半小時前的白月月會相信,但現在,“他還說你會和肖嫣然結婚。”
李諾臉色一變,“阿卿,別聽他胡扯,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娶肖嫣然的!”繼而低下頭和她貼著臉,“相信我,好嗎?”
“我…嗯,好。”白月月閉起眼睛,溫順的應著。
“說起肖家,阿卿,肖浩然他除了約你吃飯,有沒有做別的事情?”
白月月橫他一眼,“你說呢,他天天送花,隔幾天向我表白一次,不過想想,他真的蠻好的,不管我怎麼擺臉色,發脾氣,他都不會和我生氣,總是笑眯眯的”話還沒說完,手臂突然被抓得很痛,“你幹嘛啊,很痛!”
李諾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說:“不、許、喜、歡、他!”手卻是鬆開了,幫她揉著剛才抓到的地方。
被他的戾氣嚇到了,白月月下意識的往後一縮,李諾一下摟住她帶進自己懷裏,“不許躲開我!”
有些委屈,還有些隱隱的喜悅,和傷心。白月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還在生我的氣?”李諾有些討好的語氣,哄著她,“我就是擔心,肖浩然那麼蠻不講理,他要是真要對你做些什麼,我又不在,你會吃虧的。”
“他可不像你,他很君子的!”
“阿卿?”李諾危險的眯起眼睛,“我覺得有必要對你進行一番教育了,”他緩緩地向她靠過去,壓倒在病床上,帶著不爽的口吻,“一個月不見,你都忘了誰是你的男人了吧!”
白月月吞了吞口水,為毛現在還覺得他很帥啊,弱弱的說了句,“那個,不是一個月,是一個月加五天,哦不,現在是六天了……喂,別再…嗯…親我了,我要…呼吸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