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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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慢慢的沉去,天從橘紅漸變成暗紅,幾隻雀鳥喳喳的飛過,似要歸巢去了。心裏無限的感慨,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於雀鳥一般成雙成對的歸巢。
一雙手抱住了我的腰,“楚楚,在等我嗎?”高天成笑西西的問我。
“不等你我等誰啊,討厭。”我又噘起了自己的小嘴。
“嗬嗬~~,你可真是可愛呢。”他的表情無限的寵溺。他看著我,看了很久“……楚楚,我兩天後就要走了。”我瞪大了眼睛,有點不可置信,又有點悲哀,{原來,不管在什麼時代,我都是不配得到真情,不配得到幸福的麼}想著,眼眶不自覺的濕潤了,淚水在裏麵打轉。
他用手輕撫我的臉頰,輕聲笑道“你哭什麼,也不聽我把話說完。我兩天後要走了,你也跟我一起走把,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該留的地方,你也不想在這裏呆一輩子吧?你和我回家,等我有空的時候,就帶著你一起出去玩兒,你不是很想出去嗎,我可以帶著你到所有你想去的地方。……你,願意和我一起走嗎?”他的最後一句就像是在說:“你願意嫁給我嗎?”讓我萬分的感動。
“恩,以後你在哪兒,我就跟你到哪兒。”說著眼角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的流下。
看著我流淚,高天成隻是輕輕的撫摸我的發,就讓我發泄自己的情緒,沒再說什麼……
過了半餉,高天成說先去找小如,我感覺很是奇怪“你去找小如幹什麼啊,要道別的話我們就一起去啊。”
高天成笑了笑“小傻瓜,你同意和我走花硯如他可不一定會同意,你可是他的搖錢樹啊,他怎麼舍得放手啊,看來我得下一番大功夫了!”
聽著聽著我更糊塗了“啊?他為什麼不同意啊,我走還要他管嗎?”說話的同時眉頭輕怵。
“你啊,是真不懂嗎?哎,我說的是我要到他手裏把你的賣身契給贖回來,現在懂了沒?”輕輕的掐了掐我的小臉。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那你就不用和小如說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我的賣身契啊!”
“啊?你說沒有?那,那你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裏呢?”高天成提出了他的疑問。
“怎麼來的?我自己來的啊。”我不解的回答。可後來一想,他不會是…………
見高天成沒著問下去,反到是說那到時候就和小如到別一下就走好了,我也沒解釋什麼,隻恩了一聲。心裏卻覺得有點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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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楚,你要走拉,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你走了那你的那份錢誰來賺啊?”小如苦苦的哀求,眼裏還夾著淚花。
我翻了個白眼“……你啊,還說呢,你還有沒有良心啊,就知道錢錢錢,我可真是遇人不孰呢!”
小如撅起嘴,輕怵眉頭,好像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好了拉,那我最多分你一點蜜糕嘛,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了啊。”
“誰要你的東西啊。天成說我們要盡快啟程,所以我們決定明天就走了,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啊。”說著覆上了小如單薄的肩。
他望著我,不知在糾結什麼,“你真的要走嗎,選好了?你不怕他隻是一時興起?”我看著他,不說話,但透露著堅定。他歎了一口氣“你啊,不是說明天要走嗎,那就去睡吧,早點睡,明天漂漂亮亮的見他。好了,我也回房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望著小如離開的背影,心像被什麼絞過一般的疼。大家一起相處也有好幾個月了,怎麼會沒有感情呢?當然我也看的出來小如隻是不願意自己再受到傷害,也許他的心也被什麼人傷的千瘡百孔,才害怕自己關心的人也受到同樣的痛。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還想在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高天成一個機會…………
我在床上輾轉,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才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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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的心情好,老天爺也讓天氣顯得格外的晴朗。
“好了好了,你自己以後啊要小心一點,自己的身體要照顧好,還有啊……嘰裏咕嚕嘰裏咕嚕……”雖然小如有點羅嗦,但我知道他的心意……
“恩,我知道了,好了,你們也好不用送了,就到這裏吧。”說著就讓小如他們回去。
“哎,我知道你想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間長些。那我們就不送了。……我們還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接著轉向後方“阿宇,你以後就跟楚楚一起走吧。我看他現在啊也被我們給養懶了,你不去照顧他啊,說不定他還不習慣呢!”又對我說“楚楚啊,你也別說我摳,你好歹也在這裏這麼長的時間,我們不得送你一份……就算是嫁妝吧,你就讓阿宇和你一起去,有他在你身邊我們也好安心一點,你說是不是?”小如的表情似乎有些嚴肅。
感動於小如和大家的心意,“恩,我收下了。再說了,說不定我還真的沒他就不行了呢!”我笑嘻嘻的表示。
告別完後,我被高天成領上了裝飾講究的馬車,裏麵鋪著厚厚的軟墊,我感動於他的細心體貼。而林宇則和趕車的坐在一塊兒,就這樣,我們一夥人就起程去了京城。
一路上風光無限,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遠足的孩子,車廂裏就隻聽見我嘰嘰喳喳的吵鬧聲和高天成寵溺的笑……
趕路趕了很久,久到我從一開始的興奮雀躍到現在的慵懶。我掀開布簾,車外的天已暗沉了下來,這時車夫對我們喊到“高少爺,我看這天也不早了,好像在過不久就要下雨了,你看我們是就在這裏找個地方避雨還是趕到前麵的小鎮上?”車夫詢問著我身邊的人。
“去鎮子上休息,竟量在下雨前趕到。”高天成隻說了短短的一句。
話剛說完,隻聽一聲“駕……”高天成隨著我掀開的簾子看著外麵的天,隨即視線又回到了我的臉上,一臉的柔情。
我因長時間的路程而疲憊不堪,在高天成的懷裏已經睡了好久了,而高天成因為怕動作太大會吵醒了在他懷裏的我,從我睡下後,高天成幾乎就沒有再動過了。
“……吧嗒,吧嗒吧嗒……嘩……”就如車夫所說的,雨開始下了起來,而且下的還不小。
“恩……,什麼聲音啊”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
“醒拉,沒什麼,就是外麵下雨了。”掀開了窗口的布簾,讓我看個清楚。
也許是在睡夢裏沒有這些,我有些高興,興匆匆的爬到窗邊,伸出手去接從車沿邊上滴下來的雨水,還一直咯咯的笑可不停。
拉回我的手,扯過自己的衣袖幫我把手擦幹。“好了,別玩水了,到時就把衣服給弄濕了。”
“恩。”收回手,又窩回到了高天成的懷裏。“天成,快到了嗎?”我百般無聊的玩著高天成的手。
“恩?快到那裏,京城還是今天的目的地?”
我嘟起小嘴“當然是今天要到的地方啊,你當我傻啊,當然知道揚州到京城不可能一天就到。”而後又輕輕的嘟囔“如果在21世紀,坐飛機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也不用我受這麼多的累……”因為聲音很小,我相信這些話高天成是沒有聽到的。
“就快到了,你啊,就呆在我懷裏等吧你。”說著就嗬嗬的笑起來,又揉揉我的頭。
看著高天成的笑臉,我也感到安心,身子又往高天成的身上蹭去。因為現在以是入冬,天氣也有些冷了,本就是冷寒體質的我就總是下意識的尋找溫暖,而人的體溫無疑是最好的暖爐。
“籲……少爺,到了,您請下車吧。”高天成下了車,示意我先在車上呆著,而後撐著一把傘,我欣喜與他的體貼。
兩人下了車,帶著雨水的風吹的我有些冷,緊了緊領口,就趕緊進了店裏。
“掌櫃的,給我們一間上房。”高天成道。
“是,爺,阿福啊,你帶兩位爺到房裏。”掌櫃對著店裏的小兒說道。對我們一臉的狗腿樣。我們跟著小兒上樓,走到一半,我像是突然才想起他的存在一般。
“等等,天成,那阿宇他們呢,他們睡在哪兒啊?”我看著高天成。“他們可都淋了雨了,到時候感冒就不好了。”說著說著我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發現自己到這以後皺眉似乎變成了習慣。
“恩,還是你細心,你不說我還沒想到呢。”高天成回答,又轉頭對掌櫃說“掌櫃的,你再給我間房,讓他們也下去休息吧。”
“是,爺,您啊先上去,他們啊我就叫人去安排。”掌櫃獻媚的說道。
“恩,楚楚,那我們就先上去吧,我看你也很累,上去休息休息。”我點點頭,回頭看了眼呆在一邊的林宇,轉身和天成上樓去了。我想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畢竟趕了一天的路,人感覺有些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