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王府深深深幾許 第四章 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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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凝以揉著脖子回到房裏已是戌時,累了一下午總算可以安靜些了。隻見心雨看尚凝以回來便一個步子趕上前來問:“王爺喊你作什麼?”
尚凝以懶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閉著眼睛答:“沒什麼,陪著他們喝了杯交杯酒。”
“什麼?交杯酒?!”
“嗯。”
“交杯酒怎麼讓你也喝呢?”心雨眉心重重起了褶皺,驚詫問。
“或許那王爺別有用心也不一定。”
“王爺……”心雨心裏猛地一沉,說話的語調竟也降了下來。
“怎麼了?有事?”尚凝以聽出來心雨聲音不對,忙坐起身子來,看了看心雨表情還好,便朝她那靠了靠,“想什麼呢?”
但見心雨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眉頭緊鎖,諾諾的答:“為什麼王爺不叫我啊。”
“嗯?”
“哈哈……”尚凝以反應了半天突然大笑,難道這古代也有追星不成,直到笑得直不起腰來才被心雨一下子按住,直捂了她的唇際,臉頰羞得通紅,半晌尚凝以才捂著肚子半玩笑地問,“王爺就這麼好?”
心雨早已是一臉的又氣又羞,卻也不住的點頭。
“你不知道,這瓊碩王爺和他弟弟,也就是太子是長安有名的俊才,每次我上街都會葭聞到無數女子對王爺和太子豔羨讚美之詞,其實,他們不但長得俊秀,連對人都溫文爾雅,最是溫和了。”
“這樣啊。”尚凝以微微點首,想來那王爺性子倒是孤凜些,不曾想對人倒是溫潤了。
“哦,對了,今晚喝交杯酒的事你別告訴其他人了,王爺囑咐過的,我是看和你姐妹無間才露出來,你萬不要再生張出去了。”尚凝以認真囑予,心思卻也縝密起來。
“我不會說的,放心好了。”心雨拚命點頭,一副謹思架勢。
尚凝以笑笑,碰上如此一個實在的丫頭倒是幸運,隻這穿越之事她依然沒理出頭緒來。暗暗摸了內袖間的錦囊,莫不是它在作怪?
“哦,對了,王爺叫韓墨卿對嗎?”
“嗯,不過不要隨便喊哦,會犯上的。”心雨一臉認真的說。
尚凝以輕點了點頭:“那,那個帥哥呢,叫什麼?”
“帥哥?”心雨一臉迷茫。
“哦。”尚凝以頓了一頓,“就是他那個弟弟,叫什麼?”
“哦,叫韓錦彥,是當今太子,與王爺是親兄弟。不過性子開朗些,倒是與王爺截然相反呢。”
“嗯。”尚凝以若有所思,“那他成親了沒有。”
“沒有,本來皇上要他娶鄰國的公主來著,可是卻被拒絕了,直到現在還沒娶妻納妾呢。”
“哦?”尚凝以狡黠,拍了拍心雨的肩膀笑道,“那丫頭還有機會嘛,以後多去街上轉轉,說不定哪天就碰上了這位才子也不定呢。哈哈……”
尚凝以的一番調侃讓心雨的臉頓時又羞得通紅,一個勁的打她,“不許說,不許說。”
臨睡前尚凝以照例在鏡前梳頭,可這一照卻兀地大驚失色起來,自己以前沒這麼美吧,看鏡子裏的人兒可是俊俏的很,雖與現代的自己像它幾分,可終究沒有那份氣韻在。尚凝以輕淺點眸,不曾想這一穿越倒穿出一個美女,真是,造化弄人。
“哎,心雨,我以前也這個樣子嗎?”尚凝以依舊梳著頭,不經心地問。
“對啊,怎麼,你還是沒想起來以前的事麼?”心雨正收拾被褥,西跨院一個側房隻睡兩人,她和尚凝以一起,當要整理好才是。
“哦,還沒。”尚凝以拔下了頭上的發釵放於桌間,隻忽然一停,轉過身來,“對了,記得一點,我想起我的名字了,叫尚凝以。”
心底暗自好笑,小翠這名字實在不敢恭維。
“啊,真的?你還想起來什麼嗎?尚凝以,真好聽。”心雨放下手中的被子,笑著看向她。
“呃,沒有了,不過以後要是想起來我會告訴你的。”尚凝以無奈的伸了伸舌頭,但願會想起來吧。
“嗯,那快睡吧,明天還要伺候王妃膳食洗漱呢。”心雨收拾完被子回身囑咐著。
“什麼?伺候王妃?!”尚凝以挑眉驚異。
“是啊,從明天起我們就被安排伺候王妃了。”心雨一臉不解。
“這……這是誰安排的啊!”
“管家……”
心雨還真誠實單純的招供了……
“管家?!啊!我咒你喝方便麵沒有調料包!”
……
翌日。
尚凝以站在房門口約摸有一個時辰了,巴巴的瞧裏屋望著心雨給王妃梳頭穿衣洗漱,原以為
今日程若蘭會對她毫不留情的使喚打罵,沒想到懲罰方式不過是任誰都不搭理她讓自己呆呆停在原地不知所措罷了。尚凝以暗自僥幸,這還真是求之不得的懲罰。
程若蘭正於鏡前梳妝打扮,斜眼瞧了尚凝以一下,越看越覺得可憎,於這丫頭,她可不想就這麼完了,一想起昨日尚凝以和王爺喝交杯酒的情景她就滿身的不自在,仇是一定要報的,隻是這法子……
暗自用眼色暗示一旁侯著的月萌,這丫頭是從相府帶來的,和自己交親,心意自然明了,於是那月萌走至門前,抬頭看向正半躬低首的尚凝以,說話頤指氣使:“王妃說了,打今兒起你就不必在這伺候了,改去宮廁涮馬桶。”
說完還不忘輕蔑地朝尚凝以瞪眼,奸笑道:“現在就可以去了。”
“什麼?!”尚凝以猛然抬頭,“讓我去洗廁所?!”
正於此時,程若蘭猛一拍桌子,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怎麼,反了不成!你還有話說?!本王妃就是嫌你髒,讓你去刷馬桶已是抬舉你,你還想給臉不要臉麼!”
好一個給臉不要臉!
尚凝以惡狠狠地看向程若蘭,隻是瞪著,她無話可說,對於意料之中的事她隻有無奈,穿越來成一丫鬟就已經把她壓的喘不過氣來,昨晚又反複擊敲那日剛醒時睡的床終也沒什麼線索再回去,她也傷心,也絕望,可是於現在,她隻有服從,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