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 恩怨 第71章 過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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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題,吳迪繼續說著幾人以前的往事。四人在學武期間,師兄弟之間並沒有隔閡,相反相處得很好,但是說的處得好,他除了月堯,其餘三人都是他的鐵哥們。相反的月堯就比較依賴釋寒,回想起來,當初隻要自己太過於接近釋寒,月堯就會對著他釋放寒氣,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就對釋寒有意思了。
不過他們四兄弟的關係一直維持到月筱的出現,他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笑靨如花的臉上是絕色傾城,呆愣的臉上完全是驚豔,以至於美人離開後,依然地呆站著。在師弟幾個嘲弄下才清醒,羞愧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這次上山,除了那絕豔的月筱,還有那清秀可人的雲想容,兩人是閨中密友,相攜一起來看月筱的大哥。
由於被美色迷住,以至於他並沒有發現他的二師弟在看到雲想容時的表情。一見傾心,眼角帶著溫柔。
在接下去的幾日,四人便把學武這件事忘得徹底,陪著兩個女人玩遍了天極山。在這幾日,他發現自己失戀了,眼中的美女壓根就沒把他放在他眼裏,因為月筱傾心的是他那英俊倜儻的師弟,傷心之下,便整整醉了三天,然後告別了師父,獨自下山。
感歎了下,原來自己也曾經年輕過,原來也被情傷過。隻是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脆弱啊!
然後接下去的事便都是聽白天說的。自他走後,月筱和雲想容便也離開,隻是離開的時候,釋寒原先淡漠的眼眸竟然變得不舍。在兩人離開幾日後,他也跟著下山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除了師父。
月堯在知道他不告而別後,陰鬱的樣子差點把白天給嚇壞了,不過幸好這魔頭也馬上離開了。山上接連走了好多人。熱鬧的地方瞬間變得冷清,白天瞅著沒勁便也想收拾包袱下山,結果便師父捉了個正著,正式接管了天極門,而師父便孤身一人下山說是去四方遊曆了,所以他們有多年沒見到他了。
而他自下山後,做了很多行俠仗義,除奸懲惡的事,一時間聲名鵲起。日子過得還是蠻舒坦的。直至再次遇見了釋寒,再次見到這個師弟的時候,他已是無憂莊的莊主。
而他的身邊也同時站著月筱,那個武林第一美女,一時間自己真的很難麵對,直至他在無意間發現釋寒竟然與雲想容有染。當時他不固一切地跑到釋寒的麵前質問,隻是得到的答案,卻讓人驚愕
其實他與雲想容兩情相悅之下便有了雲思寒,兩人生活的很快樂,直至月堯的出現。而月堯的癡情,釋寒並沒有料到,直至他傷害雲想容後。
月堯性子極端,而釋寒也深知這點,怕他對雲想容再做出什麼事,所以便於月筱做了場戲。
釋寒與月筱隻不過是個幌子,目的就死為了騙過月堯。不是他怕他,而是舍不得十年的兄弟情,再加上當時他沒有過多的權利以至於根本不能把月堯怎麼樣。
說來好笑,雲想容這個女人一直認為自己深愛的人愛得是他的姐妹,而她隻不過是個替身。所以為了他甘願與自己的姐妹共侍一夫,放棄皇族的尊嚴,哪知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
隻是沒想到月堯竟然是為了釋寒能放棄了月筱,在他策劃下,對月筱有好感的他便成了月堯的棋子。一夜纏綿下,毀了她的清白,也毀了他們之間的信任。至此自己便再次的消失於他們的眼前,過著放任的生活。
而在這件事情後,釋寒竟然完全的改變,放任自己流連於女人之間,風流之下變得無情,雲想容想要挽回,隻是他的無情讓他徹底失望。而月堯的眼裏不能夠容忍釋寒的眼裏有任何的女人,在憑借幽月宮和朝廷的勢力之下,迫使這個柔弱的女子身負整個天霖的重擔,原本隻要在釋寒的一句話下,她便為了他放棄整個皇位。
隻是這個癡情的男人為了這個女人竟然娶了第二房,也就是芸姨,而她的腹中已經有了孩子。而當時的雲想容才剛生完釋然,傷心之下,帶走了雲思寒,榮登皇位。
而釋寒仍然流連青樓,也就是這樣釋寒的風流傳與江湖,一時間差點身敗名裂。可是他仍然我行我素。
直至傳來月筱的失蹤,他這才開始恢複正常,尋找月筱。隻是數年,仍是無果,而經過這幾年的沉澱,他再也不是當初的釋寒,有了自己的勢力,同時一舉拿下武林盟主之位。隨後便是與月堯的翻臉,幽月宮成為武林的眾矢之的,月堯舍不得對釋寒下手,隻得暫時消失於武林。
而就在不久後他便找到了木清諾,他苦命的孩子,他也在很久後才知道他是他的兒子。
聽完後,雲然不僅皺起了眉,“師父,你姓吳,為何他……”
“師父本名叫沐狄。”吳迪隻不過是他一時興起取得。
“不過師父,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啊?”
沐狄狠狠地給了他一記,“你爹當初送你出去學武就是為了保護你,哪知卻還是被人暗害了,被人推入穀底。”
“恩,不是師父救了我嗎?”當時差點小命就這麼沒了。
“哼,當初救你的其實是你爹。”
“什麼?”簡直不敢相信。
“他救了你後,便找到了我,把當年的事都跟我講了,並讓我照顧你。”當初見到他時,他根本就不想教他,隻是相處久了,發現這小子可是個可造之材,這才把他當成了徒弟。
“難怪師父你第一次見到我就不喜歡我啊!原來早就知道我是釋寒的兒子。”所以才這麼折磨他。
“當初就該不管你的。”忍不住地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看在他照顧他兒子的份上,他才懶得接這個包袱。
“那師父,你什麼時候和他相認啊!”
“……”在他知道真相後,還會認他嘛!他不確定。
“那師娘的針,還拔嗎?”現在看來過去的事對於師娘而言,確實痛苦的。
無言地看著他,拿起酒壺猛地灌了下去,隻是酒烈的讓他咳了起來,見罷雲然忙站起來拍著他的背,“師父啊,酒傷身。”這麼大把年紀了,還是不要喝了,不過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自嘲一番,仍是一口地喝下。
看著自暴自棄的師父,歎了口氣,把自己的房間留給他。他是不是真的欠他們一家啊,他府中最好的幾間房間都讓給他們一家了。他現在還真是有夠倒黴的。哀歎一聲踱步走向小湖邊的涼亭,隻是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隻是在看到那人時,卻止住了腳步,然後轉身準備離去。
“既然來了,幹嘛要走呢!”空靈淡雅的聲音說不出的傷懷。
再次地停住,轉過身走了過來,嬉笑中帶著敷衍,“本皇子以為沐公子想獨處呢。”渾身散發著冰可徹骨的寒氣,雖然是絕色美人,但是仍是不想靠近分毫。
“……”低垂地水眸掩去流露的傷懷,瞬時衝淡了周身的冷冽,渾身散發著說不出的感傷。
雲然扯了扯嘴角,麵對這樣的沐清諾,他一向沒什麼辦法,畢竟自己還是在乎他的,就算之前他對他做了過分的事。站在如墨的夜色中,感受著湖風的吹拂,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打算怎麼辦呢?”拂了拂額前的頭發,看著一臉淡然此時卻充滿了愁緒,這份愁緒更是把他的氣質襯托到了極致。
“你希望我怎麼做。”無比認真地看著他。
挑眉,嘴角有些抽搐地看著他,那是他娘又不是他娘,況且他師父在也輪不到他來做決定,本想隨口說幾句,可是對上那雙眸子,不得不斟酌後說道,“師……恩,你娘我想也不願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下半輩子,就算真的多麼不願麵對,也好過這麼瘋瘋癲癲的過吧!”苦命的女人,就這麼毀在月堯手裏了。
聞罷,木清諾居然有中釋然放鬆的感覺,“釋然,我想我還是喜歡你這個名字。”說罷,勾唇笑了笑,於是便轉身投入夜色中。
雲然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這又是搞得哪出啊!他做決定了!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