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始 第十三章這就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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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葉到國境線的路程都在火之國境內,所以四人走的很快,不過兩日就接近國境線了。
“今天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綱手下達命令“已經接近國境線,全部提高警惕!”“是!”冰淩和其餘兩名醫療忍者應,然後散開休息。
小溪邊,冰淩洗著自己的雙手,“累嗎?”綱手笑看著她。
“不累。”冰淩笑“呐,綱手老師,為什麼不今天趕到喃?你不是說過救人如救火嗎?”
“那也要考慮一下條件,現在是戰時,冰淩,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身為一個醫療忍者,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否則怎麼救人?”
“恩!明白了!綱手老師。”冰淩點頭“我會記住的!”
綱手他們趕到木葉忍者的聚集地時,第一件事就是馬上展開救濟,冰淩和綱手一人一處,看著冰淩熟練的手法,眾人都是一臉驚訝,“不愧是綱手大人的弟子!”眾人讚歎,冰淩笑不語。
治療結束後,綱手命人把需要靜養的病者送回村子,自己帶來的兩個醫療忍者隨行。送走那些人後,綱手把這裏的局勢了解了一下,重新做了安排,冰淩一直在她身邊聽著,因為她從綱手的表情和語氣中問到了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邊境的夜色比木葉多了幾分肅殺之氣,冰淩跟著綱手進行巡夜,跟隨回村的人同去的給三代火影的信還沒有回信,所以在沒有增援部隊到來的情況下,必須加強戒心。
突然,綱手停下腳步,“誰!”
“……”一片沉默……
冰淩取出手裏劍,剛才,她感覺到了殺氣,和旗木朔茂一樣的殺氣,雖然遠不及旗木朔茂的強烈……
“沒想到竟然是木葉三忍的綱手啊!我還真是榮欣!”一個沙忍出現在不遠處的樹下,
“冰淩!後退!”綱手握緊拳,對那人“既然出現在這裏了,就不能讓你回去!”
冰淩沉默看著綱手衝向那名沙忍,正要考慮怎麼做,一個回身,抬手當下一把手裏劍,“還有人?”然後看到一個人向自己衝來,拿劍迎上,兩人一陣交手後,分開,那人看著冰淩“不是一般的小鬼啊!果然——不能小看木葉!”
“冰淩!”綱手的對手有意引她遠離,綱手也不追,回過身向冰淩趕去,卻被兩個沙忍攔住,‘不妙啊!竟然是一個小隊!剛才那人是個上忍,而這兩個加上冰淩那的一個,至少也是中忍實力!’綱手一邊回擊一邊想著如何走脫。
“去死!”綱手一拳將一個沙忍打倒,攻勢更猛。
冰淩的對手身上也受了傷,而她現在由衷的感謝旗木朔茂的修行,回頭看了看綱手,她已經解決了攔路的兩個人,又對上了剛才的那個上忍。
“可惡!”綱手看著對麵的人,眼光關注著冰淩那邊的情況。“看來,你很關心那個小鬼啊!”沙忍看著綱手笑,頭也不回對手下下令“鬼狼丸!殺了那個小鬼!”
“了解!”冰淩對麵的人已經一臉怒氣,自己竟然被個小鬼給傷了,能不氣嗎?
“!”冰淩和綱手都是一驚,冰淩腦中在聽到死字時,第一反應就是‘我不能死!’下意識的拔出了腰間的雪牙,銀色的刀在夜色下泛著寒光,“你去死!”冰淩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在場的三人都是一震,‘那就是……老頭子說的殺氣嗎?’綱手看著冰淩,皺眉。
她對麵的沙忍也汗‘剛才的那個小鬼……好淩厲的殺氣……’但對著綱手卻不敢回頭。
雪牙在那人身上又留下了幾道傷痕,但都不致命。
“冰淩!”綱手還在和對麵的沙忍對峙,目光變得淩厲,厲聲道“殺了那個人!”
“!”冰淩驚訝的回過頭,看到了綱手眼中的堅定,又看看那個全身是傷的沙忍“但是……”
“我說,殺了他!”綱手再次提高聲音。
冰淩握著雪牙的手再次握緊,看向那名沙忍,咬牙,舉起刀,卻下不了手。隻是看著那人的眼睛,他確很坦然。
“綱手阿姨!”冰淩終於放下刀,回過頭看向綱手,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沙忍的動作,綱手看著冰淩身後那名沙忍手裏泛著紫色的手裏劍“冰淩!身後!”
冰淩回過頭,看到向自己刺來的手裏劍,下意識的側過頭,舉起手中的刀……
血,當那個沙忍的血濺到自己臉上時,冰淩的身體僵硬的,隻是看著那人倒下,
‘那個眼神……什麼啊?那種眼神……還有,為什麼……不閉上眼睛?……’她完全置身於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理會身後的戰鬥。
當綱手收拾完戰場時,冰淩還在發呆。
“冰淩……”綱手輕看著她“這就是……戰爭……如果你不殺了他,他就會殺了你!”
“但是……我……我不想殺人……綱手阿姨,我……我想做的是……救人”冰淩看著手上的血,冰藍色的眼中是不盡的悲痛。
綱手愛憐的看著冰淩“但是啊……冰淩,我們所在的世界……是不可能有光救人的事存在的,我們是……忍者,忍者的世界是充滿了憎恨,殺戮……還有無盡的無奈與……悲傷……”
風吹過,揚起綱手的頭發,那雙美麗的眼睛中滿是哀傷……
“即使你不願意殺人……但是,為了木葉,為了村子裏你在乎的人,你也必須……殺人,這是一個忍者必須擁有的覺悟!”
冰淩沉默著,看著地上殺人的屍體,想起了旗木朔茂的話——‘沒有人會希望自己在乎的東西消失,所以大家拚了命的去戰鬥,希望守護住它。’輕“那麼這些人……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村子嗎?”
“大概吧”剛手輕。
“是嗎……”冰淩輕低下頭,金黃色的長發,在風中飛揚……看不到她的表情,良久,冰淩輕開口“我明白了……綱手老師……我……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的……”收好雪牙。
綱手沉默看著冰淩,她知道,從今天開始,有些東西從這個年僅五歲的孩子身上消失了,雖然她今天的做法殘忍了些,但是,大概早一點讓她明白戰爭的殘酷,也是好的,她不希望這個孩子的生命也在這殘酷的戰爭中無聲的消失,就像她最愛的兩個人一樣……‘這就是戰爭啊!沒有所謂的孩子,隻有忍者……和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