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茅屋為秋風所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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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剛開學,杜甫就從教授那裏接了個活,修建校後山的小茅屋。這個小茅屋是給到後山采風的學生休憩的場所。今天八月來了場台風加上年久失修,茅屋早就不成樣了。杜甫一聽到這事立馬自願幹活。這下教授到落了個清閑,放杜甫幾天假,吩咐帶好日用品,就閑散的走了。
杜甫來到後山頓時傻眼了,眼前的景象也太震撼了吧!因為之前的暴風雨,茅草飛的到處都是,有的渡過小溪落在對岸,有的掛在樹上,還有的散在池塘裏。更過分的是,不知道附近哪來的的小孩溜了進來,搶著茅草跑了。杜甫暗罵了一聲“靠!”,放下背包,抬頭看了看天,不是吧,又要下雨?!於是趕緊忙活起來,想趁著下雨天黑前完成一部分休憩工作。
杜甫忙活了半天,稍有成果。眼看天色暗了下來,忙收拾東西躲進茅屋。剛進來沒多久,雨就呼啦啦的下了起來。杜甫看了看雨勢,歎了口氣。突然門被推開了,然後一個杜甫極度厭惡的人出現了!
“李白,你來這裏幹嘛??!!”
“操!”李白出口成髒,“我道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原是要遇見你這廝!”
“你倒你的黴和我有什關係,再說了你這種人倒黴那是老天爺在罰你。”
“去去去!今天懶得和你鬥嘴。”李白徑直走向杜甫,“一邊坐去!”說著屁股一擠,杜甫粹不及防差點從長凳上掉下去。李白理所當然的坐著長凳的大部分。
杜甫深吸一口氣,“那麼多凳子,幹嘛要做這裏!有病啊?”
“你當我白癡啊!你沒看到除了這個地方其他地方都在漏雨麼?再說了現成的烤火我幹嘛不利用。”
“……”杜甫抓緊拳頭,心道,我忍!
“我說,你這廝不在學校研究國情跑這後山幹嘛?”
“要你管!”
“你丫欠抽啊!”
“你才欠!你怎麼不說說你為什麼來這?”
“我?”李白優雅的撥了撥劉海,“本大少才色兼備,多少女~”李白突然不說了,反而看向杜甫,搖搖頭說,“你這種呆子知道什!”
“李白,你不要太過分!是你先說不鬥嘴的,你罵什麼人?”
“我又罵人麼?你本來就是呆子啊!”
“你……”杜甫剛想發作,門卻被吹開了。
一陣冷風頓時在屋內施虐。
“關門去!”李白護住頭說。
“你怎麼不去?!”
“這個時候還鬥?沒看到本大少在護住我的發型麼?”
杜甫翻了個白眼,還是乖乖的關門去了。
“誒誒,那個東西抵下,省的又吹開了!”李白指揮到,“對,就拿你身邊的長凳!”
杜甫拍了拍胸,告訴自己不要和小人計較。於是又拿了身邊長凳抵門。
“這雨下的~”杜甫拍拍衣裳,感覺手上都是濕濕的。抬頭一看,由於雨越下越大,屋子的漏雨也越來越大!
“李白,你還坐那裏幹嘛?還不找東西接雨!!”
“本大少才不做這種事呢?反正我這裏又沒雨。”
“你,你,你他媽的混蛋。靠!”杜甫懶得和他計較,開始尋找屋子裏有什麼盆啊碗之類可用來接雨的。然後又開始翻自己的包,看自己有什麼東西派的上用場。
李白看杜甫滿屋子跑,接雨又倒雨,倒雨有接雨的,有那麼點不好意思了。
抓過杜甫手中的大盆。
“你幹嘛?我告你,不幫忙可別搗亂!”
“呀!你這廝!”李白氣的不跟杜甫計較,搶過裝滿水的盆,把水往外潑,“爺就幹這!”
杜甫愣了愣,靠!原來是幫忙!
“傻啊你!你想不想睡了?杵在那幹嘛?你倒是動啊!”
於是兩人一起忙乎起來,直到雨勢小了才休息。淅瀝淅瀝的小雨點落在被子上,兩個人睡的卻很香!
李白早上起來的時候,杜甫已經不在屋內。起身開門,隻見杜甫背對著他站在茅屋前的不遠處,耳邊依稀聽見杜甫清晰的聲音:
八月秋高風怒好,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麵為盜賊。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歎息。
俄傾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裏裂。床頭屋漏無幹處,雨腳如麻未斷絕。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濕何由徹!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杜甫轉過身,李白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一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尷尬。
“操!你丫大清早幹嘛呢!”李白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