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剛表白就見哥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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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兩頰飛紅,“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打蛇隨棍上:“新月,你能幫我把那個“鐵球”找回來嗎?它對我來說很重要,也許有一天我還能坐著它找到我的父母。”
“它現在地底人手裏,不過我會想辦法的。”新月輕輕握起天真的手。
“那我先謝謝你了。”雖然不知道明天會如何,但是先設法找回旅行者六號,才有可能回家。想到父母和哥哥妹妹現在可能已經知道自己失蹤了,眼睛一熱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新月用溫暖的手掌替天真抹去眼淚“別難過,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找回那隻“鐵球”的。”
天真遠眺大海,看著海浪翻滾,幾隻海鳥在海麵上盤旋鳴叫,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個中滋味盡在其中。新月從背後抱著天真讓天真靠在自己身上,下巴輕輕的放在天真頭上聞著發香,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前方。
直到九星連珠的最後一星也即將沒入大海,兩人才坐上克麗絲乘著夕陽彩雲慢慢飛回部落。
“新月,嬤嬤和茉莉是你什麼人?”
“嬤嬤是我的奶媽,茉莉是嬤嬤的養女。”
“哦,那你的母親和兄弟姐妹呢?”
“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我的大哥已經成家了,其餘的弟弟和妹妹都是我父親其他的妻子生的。”
“對不起。”
“幹嘛要說對不起,其實我對母親的影響也不深,小時候一直是嬤嬤在照顧我。”
“那你住在哪裏?不和嬤嬤住一起嗎?”
“怎麼你想參觀一下我住的地方?”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天真,我覺得你很特別。”
“怎麼個特別法?”
“特別的開朗吧,不像我們部落的女孩子那麼的羞澀。”
被新月這麼一說天真一下覺得很不好意思同時又感到很委屈,自己在米國老被同學們和老師說“愛麗絲,你太矜持了,要學會像真正的美國人那樣熱情直接!”
“怎麼不說話了?”
“人家不正羞澀著嘛。”
“嗬嗬,我還沒說呢我就喜歡你這樣。”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隨便的女孩子?”
“沒有啊。”新月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愛麗絲其實很敏感而且對自己的話很在乎,想到這不禁莞爾。
“我們的部落比較的崇尚自由和民主,所以民風很開化,我不知道你們這是怎麼樣的,和我說說。”
“好啊,不過我們得先填飽肚子再說。今天我帶你去大哥家裏吃飯,愛麗絲為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你以後不要再說細亞語了好嗎?”
“去你哥哥家吃飯?說實話我有點緊張。”
“沒關係,我哥哥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隨便請我嫂子教你一些我們這兒的禮儀。”
克麗絲飛過天真昨晚住的木屋,停在一棵大樹下。這顆數足有二十多米高,樹幹三四個人也未必抱的住,枝椏交錯像一個大傘蓋一樣,上麵築有兩層樹屋,新月牽著天真的手領她走上盤旋的樓梯。一個身著及膝皮裙的黑發女子為他們撩起門簾,然後領他們進了一間很寬敞的房間,裏麵的大木桌上已經擺上了各種餐具。
“新月”一個看上去24,5歲的年輕男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後麵跟著一個身穿亞麻色長袍的孕婦,看來這是新月的哥哥和嫂子。
“哥,嫂子,這就是我昨天帶回來的姑娘愛麗絲,愛麗絲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
天真很有禮貌的向新月的哥哥和嫂子問好,大家互相寒暄著入座,新月的哥哥和嫂子就並排坐在他們對麵。天真感覺到有兩股目光正善意的打量著她,當然這在米國是很不禮貌的,不過天真從來不會在美色麵前感到不必要的害羞。你們看我,當然也要讓我看回來,新月的哥哥長得和新月一般高但是比新月更健壯一些,他的臉和新月倒有7分相似隻是菱角更分明臉龐比新月寬一些,眸的顏色是黑色的透著幾分銳氣,栗子色的頭發整齊的梳在腦後,渾身上下散發出成熟男人的魅力。新月的嫂子雖然因為大著肚子臉上有些浮腫,可是仍然是個美麗的女人,深棕色的鬈發用一條同色的發帶挽著,彎彎的秀眉,閃閃的棕色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兩片紅潤豐滿的雙唇。豐滿白皙的手臂上戴著幾隻金色的鐲子更顯嬌媚。
新月的嫂子叫黎氏,這裏的女人嫁了人就把丈夫的名字放在前麵,新月的哥哥叫阿吉爾所以她的嫂子就叫阿吉爾,黎氏,至於她嫂子原來的名字叫什麼沒人在乎,隻知道她原來住的村落叫黎。
晚餐在溫馨友好的氣氛中進行,阿吉爾詢問了愛麗絲的來曆,愛麗絲一一解釋作答,當然把英語的部分隱瞞了。仆人們把菜肴放在房間的一個小桌子上就鞠躬退出,剛才為他們領路的黑發女子在一邊伺候他們吃飯。新月對這個女人很有禮貌,每次黑發女子為他服務他都點頭示意,天真則很自然的每次都說“謝謝”。
“愛麗絲這位是尤氏,她是我的侍妾,你不必每次都說謝謝。”
阿吉爾的形象瞬間就扣到0分,天真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橫戟的族長以及他的兒子都可以娶很多老婆,有小老婆也有連小老婆都不如的侍妾。雖然這是他們的風俗無可厚非但是天真的心裏實在沒法認同,米國最講究的就是人權的平等。
“愛麗絲,你看上去年紀也不小了,在原來的部落裏訂過親嗎?”黎氏長嫂為母關心也理所應當。
“沒有,我們那裏沒有訂親之說。”雖然我是要回去的,但是我的愛情觀,婚姻觀還是趁早擺明的好,原則問題堅決不能入鄉隨俗。(姐姐你想的會不會太遠了,太美了?)
“那你們部落有什麼婚俗?”
這個問題新月也很想知道,連阿吉爾也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女孩以及她那不可思議的經曆也產生了興趣,而且這是他見過最有膽色的姑娘第一次見麵就敢直視自己的眼睛,還好奇的打量自己,當自己抬起頭和她對視時她居然很自然的衝自己微笑,一切都那麼的自然而然沒有一絲的害怕或是畏懼連害羞也沒有難道自己這麼沒有威嚴和魅力嗎?
“這個,我們部落男女自由戀愛,在家人和朋友的見證下對天神發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和我們也差不多。”
“呃,區別就是婚後每個人都隻有一個伴侶,如果兩人對對方不滿可以協商離婚,男婚女嫁各不相幹,但是婚姻僅限於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或者是一個男人和一個男人,以及一個女人和一個女人。”天真一邊斟酌著字眼,一邊看著3個人的表情。
阿吉爾聽完衝新月意味不明的笑笑:“看來你們的族長是個女人。”
“天哪,你們部落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能結婚?”黎氏的重點還真是奇怪。
天真觀察著新月的表情,後者的臉上波瀾不驚。
“我們部落歌頌誠摯的愛情,不論性別隻要真心相愛就可以結婚。”
“那,孩子呢?隻娶一個女人怎麼能保證孩子的延續?”阿吉爾問道
“生孩子是夫妻雙方的事,我們的孩子存活率非常高,而且婚姻和生孩子沒什麼必然的聯係,我們那不生孩子的夫妻也生活的很好。”幹脆把話說明白吧。
“難以想象一個女人居然可以不生孩子,那她幹些什麼呢?”黎氏顯然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驚世駭俗的言論。
“和男人一樣,學習,勞動,養家,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做個有獨立人格的人。”天真很平淡的說道,如果新月不能接受的話,天真不會為失去這種感情而感到可惜。
“愛麗絲那你的人生價值是什麼?”新月沒想到天真的腦子裏居然裝著這些東西,果然是一個來自遙遠文明的女孩,好像和自己太遙遠了。
“好好勞動,好好生活,還有和家人在一起,基本上我是個沒什麼理想的人。”
“愛麗絲,你們那的女人還能打仗嗎?”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祈禱和平。”
“哦,太不可思議了,愛麗絲你真應該去赤心部落,他們那裏是女權社會,女人統治部落,統治男人。”
“其實在我們部落,男人和女人不是兩元對立的關係而是平等的。人與人之間完全的平等。”
話音剛落阿吉爾輕輕嗤笑了一聲:“愛麗絲,你真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