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柳，你告訴朕到底是怎麼回事？安慧，不是朕的女兒。這樣的事，你也敢做，你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裏。”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一定有人要陷害臣妾。”
    “朕不想聽。鐵證如山，還有你親弟弟的功勞。你是名門之後，大宇國母，這樣丟人的事，天下人也不必各個知道了。從今天開始，大宇隻有一個皇後，就是已經仙逝的溫憲皇後，你，還是做回你的珍妃吧！”
    “臣妾……”如果她不再是皇後，那永明呢！除非其他人也再做不上這個位子，否則怎麼可能有皇後容忍庶子做太子呢？
    “回宮以後，你也搬出鳳仙宮，收回鳳印……沒有朕的允許，不能再見永明。”
    “皇上，你不能這麼做！想想永明，我不是皇後，我拿什麼去保護他？你想想蕭家，我蕭家世代效忠皇室，您不能這麼對蕭家……這樣……”
    “蕭柳，蕭家不再效忠於皇室，你還想效忠於誰呢？永明不再是太子……朕會疼他，一樣不會讓他受委屈。蕭柳，放聰明點，永明不做太子是最安全的，鳳兮就不會對他出手。蕭柳，你不過是還你自己的債，應該放過永明的人是你。”
    “不能……”
    “把這杯酒送去給安慧，讓她走吧！從今天開始，五公主已經病逝了，你也好好想想如何給莫家一個交代吧！”
    “皇上，皇上，您不能這麼做。看在我們夫妻情分這麼多年，您不能這麼對我。是有人要陷害臣妾啊！一定是當年有人有意換了我的孩子，皇上……”
    “蕭柳，你是聰明人。要知道如何適可而止。若非雲都給你求情，朕也至少得讓你去冷宮好好反思。”
    蕭柳愣了愣，一時沒回過身來，康景帝已經逆光走走遠了。
    鳳兮為何為她求情？
    為了以示她的良善？不，她隻不過還沒有在這這場遊戲中玩夠。
    ……
    很快，遠在京城的蕭恒前來請罪。
    康景帝隻是說，因為蕭邵大義滅親，蕭家罰俸三年，其他的，等宗人府出結果。
    等他去見蕭柳的時候，蕭柳哭哭啼啼的，隻說是當時上了奸人的當，才鬧得現在沒辦法收拾。蕭恒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好歎了口氣：“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如果你不是皇後，宮中也沒有人做得上那個位子。”
    “父親，你看看，尉遲鳳兮，太囂張……”
    “她囂張不了多久。我自會收拾她。這一次，也是你弟弟，我回去會好好教訓他。胳膊肘往外拐，成什麼樣子。”
    “就是。都成這地步，女兒在宮裏頭也沒法呆了！”
    “皇上諸子之中最滿意的還是永明。你且不要擔心太過，梅妃再有能耐，雲都也還隻是公主。皇上疼又如何，能登上皇位的隻有皇子。至於安慧，本也成不了大氣候，舍了就舍了吧！若是能早些送她上路，就沒這麼多事了。”
    ……
    (因為要趕早車回上海，要早點誰，就寫到這裏了，很抱歉，本來是打算寫2000+的，媽媽要我早睡覺。我也怕明天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