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納蘭流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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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流觴美人:
今天是終於把這篇打上來的,給你打個預防針吧哈,本文純屬虛構啊虛構,這成分……看了也不要生氣,以你引入容若,我本質上寫得是容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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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流觴是一個人的名字,相識是因為納蘭,相聊的也是納蘭。
當初便是因為這個作者名,我才點進了他的文章,讀著淡淡的筆風,溫馨,無關愛情的校園故事,對這個作者的好感更甚。追著他的文章直到完結,兩人相熟,各自也都知道了互相都愛著一個人——納蘭容若。
有一天他問我,那篇《莫恨流年似水》是不是我寫的。我說是。那是我閑來無事時掛在網上的隨筆集,用的筆名和我的網名是相同的。我告訴他,自己喜歡納蘭詞,最愛的便是這句“莫恨流年似水,恨消殘粉蝶”,蝶舞半秋,徒恨時光流逝。《齊天樂•上元》並不算太出眾的作品,但這一句該算得上是納蘭的名句之一。
一向喜歡溫文婉約的詞,對花間詞派,及秦少遊,柳七,大小晏,周邦彥等人的作品都有涉獵,可是最討人歡心的仍是納蘭詞。興許他熱愛漢文學,對上述詞人的文學多有琢磨,但不可否認,容若的詞之所以動人是因為他那顆透明的心在裏麵。“天下第一傷心人”講的是他。流觴小哥愛他“粉香看又別,空剩當時月”,“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當時隻道是尋常”。自愛妻去世,容若的詞便越來越傷,讓人不忍多讀,害怕自己仿佛看見那抹消瘦孤單的身影而掉下眼淚。摘錄時,我更多地選擇“人間所事堪惆悵,莫向橫塘問舊遊”這般惆悵的句子,不忍心疼。
流觴的新文章標題用的皆是納蘭詞,昨日與他探討句子,忽然就提起了現今的世人常誤解納蘭,直道可惜。“人生若隻如初見”,這首“擬古決絕詞”後分明地寫了“柬友”。腦海裏至今印象深刻,那是一張淺紅色的薛濤箋,帶著淡淡花香,從京城飛往友人顧貞觀身邊,顧將詞抄寫給納蘭的紅粉知己沈宛,兩人作為容若的好友,都動了,京城中的人對友人深深地情誼,隻願不相識,才不必經曆分離時刻骨的傷痛。這可憐可惜之人重情重義,最後終於憂鬱,沒有人不為之哀婉。說到那裏,我們紛紛緘默。
忘了是哪本詞評中說容若的心隻重21克,那是靈魂的重量。這句話,我是同意的。那個純潔的靈魂留下了灌注他心血和情感的詞句,每讀起,便感受到他其中深切的情緒。
用納蘭流觴的名字作了標題不光隻是記錄,也是覺得合適。換做“殤”字,或是“傷”字,我都不喜,因為不忍,那麼就用一個“觴”字吧,雖意義完全不對,但好歹是相同的讀音,以此來表達對容若的愛。
——2010-9-5
後記:
這篇是交給老師的隨筆,所以和真相一比,看來會有些別扭。老師的評語是這樣的:此文證明了作者的文學素養,很好!然後呢,我在思考,他說的是流觴美人呢,還是我呢?於是乎,就這麼囧了。
寫得時候,流觴還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前半段是紀念納蘭,後半段是致敬王羲之,所以,就照我的曲解,把“觴”字如此用了。怎麼想,也扯不到高雅文學上,那就曲解吧曲解吧……(說實話,原本最後一段不想解釋的,但是怕老師以為我不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