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來自小偵探們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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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哥哥是四國混血啊,好強!!!」端坐在對麵沙發上的四個孩子發出了誇張的驚歎。
「嗬嗬。」我跟著笑了笑,看向廚房的方向。
為什麼出去買包鹽會帶回來這麼多的人……
「呐呐,為什麼你會到阿笠博士這種科學家的手下打工呢?」其中一個大個子的男孩忽的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
「喂喂,‘這種’是什麼意思!我可都聽到了,元太。」端著一盤點心的博士站在旁邊,臉上掛著無奈的苦笑。
「因為博士的發明完全都賣不出去嘛。」被稱作‘元太’的男孩理直氣壯的說道。
「唔。」阿笠博士立馬露出了囧的神情。
「家裏的裝修也亂七八糟。」另一個臉上站著雀斑的男孩一本正經的豎起食指。
「唔唔。」一道閃電憑空劃過,阿笠博士顫顫著倒退了半步。
「而且還沒有結婚呢。」坐在最邊上笑的天真無邪的小女孩的話語仿佛就像是毫無前兆橫空飛來一記重打。
「哦嗚。」阿笠博士以一個華麗的轉身跌坐在了沙發上,腦袋往後一倒,立馬歇過氣去。
「噗。」坐在一邊的柯南忍不住同時笑了出來,他看著對麵同樣有些忍俊不禁的禦宮望,立馬板起了臉,不對!自己被逗笑了該怎麼辦,來這兒的目的可是要看看這個名叫‘禦宮望’的家夥到底是不是黑衣組織那夥兒的啊。
不過……柯南看向身邊的三個高低不一小鬼頭的開心果腦袋,有他們在恐怕又會演變成……
「呐呐,大哥哥你喜不喜歡鰻魚飯?」
「呐呐,大哥哥你喜不喜歡玩遊戲?」
元太和光彥瞬間跳起,從柯南的身邊轉戰到了禦宮望的身邊,步美為難的看了看臉色極差柯南,又看了看對麵溫和的禦宮望,內心小小的抉擇了兩秒,「大哥哥你喜不喜歡小兔子……」
這些家夥,果然!柯南無語的露出了半月眼。
——回家的路上
「呐呐,你們不覺得那個大哥哥超~有型的麼。」
「恩恩,元太你也這麼想啊。」
「和某個人差好多喔。」
抬頭看著前麵聊的熱火朝天的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們,柯南低著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結果還是什麼都沒問到……
本來想借著這些小家夥自認為是偵探的好奇心來探聽一下那個名叫禦宮望的少年的資料什麼的,結果反倒是自己被試探了也不一定。
可是,普通來說再怎麼樣應該也不會對一群孩子產生懷疑……
不對,對方說不定會是組織的人,不會這麼簡單,一定是覺察到了什麼才會來到這附近……要是我的真實身份暴露了的話……
柯南越想越糟糕,不由得將拳頭握得死緊,直到掌心傳來疼痛他才像是被潑了一桶水似地醒了過來。
不行不行,我不能自亂陣腳。
「說起來……」柯南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禦宮望’時的場景,那雙擁有異樣繭痕的手,那些……究竟是……
禦宮望……麼,柯南低吟著這個名字,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此時阿笠宅
「那些孩子真有精力……」我無力的呈大字型的倒在了床上,喃喃自語著,可是那個本應回應我的聲音卻沒有出現。
按照以前來說,他早就會在那些孩子在我身邊兜兜轉的時候就出現,然後廢話一大堆,以擾亂氣氛和吐槽為樂了吧。
「道奇……」我輕輕的攥住了衣領,裏麵空蕩的讓我感到了一絲慌亂。
——此時-新出宅
幾乎全黑的房子裏隻有隱約的水聲在嘩嘩作響,用力的將蓬頭的開關按下,順手扯過一旁的一條嶄新的白色毛巾擦著濕漉的頭發,她毫無顧忌的朝著房間走去,走過的地麵上留下了一道道長長的水痕。
隨手推開了一個衣櫃的門,她想找條浴巾,可是裏麵卻充斥著那個名為‘新出智明’的男人的衣物,她肆意的翻了幾下,可是並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算了……
她利落的轉身,三兩步的走到了床邊,打開了上麵的行李箱,抓起了件衣服就這麼套在了身上,那是一件近乎黑色的浴袍。
隨意的將浴袍的帶子束好,她再次從行李箱裏抽出了一台便攜式筆記本電腦,斜坐在了床上。
嗒、嗒、嗒,她閑暇的用指尖敲入了密碼,畫麵極為忠實的呈現出古舊歐式酒吧的模樣,看不清麵孔的調酒師動作生硬的遞來了一瓶酒,與此同時,畫麵的正中央出現了一行字。
〈您好,S小姐,您收到了來自K先生的一瓶酒,需要幫你開瓶嗎?Yes/No〉
她挑起了嘴角,手指輕觸,按下了No。
畫麵中的調酒師欠了欠身,酒瓶瞬間碎裂,一縷白霧籠罩了整個屏幕。
緊接著出現的是密密麻麻的黑字。
「嗬。」不論看幾次,這個程序總是令她不禁發笑,與此同時,內心的深處傳來了隱隱的抽痛,她閉起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瀏覽起畫麵上的內容。
可是,一道麵孔卻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浮現著,怎麼也揮之不去,她本以為自己早就忘記了那張臉究竟是如何一個模樣,可卻在那個少年出現了之後愈發的清晰了起來。
他們長的並不相像,但眼眸裏卻都有著太多自己看不清的東西。
「Angelica……你究竟還要綁著我多久。」
她不由得呢喃出聲來,忽然頸上傳來了燒灼般的疼痛,令她條件反射的抓住了頸上的鏈墜,一把拽了下來。
鑰匙形狀的鏈墜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銅色的墜身在燈光下顯得十分的古舊。
這個是她擅自趁禦宮望年昏迷時取來的鏈墜,雖然他醒後立刻發現了這一點,卻不向自己討要回去,他隻是搖了搖頭,咬緊了自己的下嘴唇,吐出了一句話,「如果你要的話,就拿去吧。」
她已接觸過太多人,雖然不知道這個鏈墜對於那個少年來說倒地有什麼含義,不過她能看得出,這對他很重要。
可是卻不想要還給他。
進了組織以後,就算是在重要的東西,也要學會舍去。
或許那個少年已經明白了這一點。
比起當年的自己,真是識相太多了。
Vermouth倒在了床上,右手緊緊地攥著那條墜子,一絲疲憊湧了上來,她閉上了雙眼。
如果,那個夜裏,那個男人沒有出現過,該有多好。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