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塚之魂之麟虎【修改版】 第十九章 成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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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你怎麼還在笑?我哪有賣屁股,這讓我以後在軍隊裏怎麼混!”遲忠瑞抓抓腦袋,好不羞愧,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心生抱怨。
“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才都是做戲,你自然也沒什麼賣屁股的,等大功告成,朕還你一個清白。”我笑著說道。
遲忠瑞看著眼前的人,雖說是一國之君,看著像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可他心思卻是自己永遠都琢磨不透的,他不為馬爾瓜佳的死難過,不過武相司的霸權震怒,更不為為他出生入死的蒙亦和天河擔憂,他似乎活在另一個世界。也罷,誰讓他是王,誰讓自己偏愛這樣一位王權少年。
“我笑的不是這個,我是笑,我猜到了突狼軍和長竹嶺之間關係的原因,其實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我說道,漸漸走近他。
“王。。。。。。我。。。。。。”遲忠瑞漸漸低下了頭。
“要不這樣。。。。。。”我話鋒一轉,我悄悄朝著遲忠瑞靠近,這一位方才才穿著一身厚甲,而今已經換成了青衫白衣的英俊男子,無論站在哪裏,我都對他身上的神秘氣息產生著好奇,於是雙手一拍他的屁股,那手感不言而喻,緊致而圓潤,說道:“咱們假戲真做如何?”
我抓著遲忠瑞肩膀的手一使力,遲忠瑞的身子便向後傾去,即便他使出全身力氣力求自己站穩,卻還是摔了個結實。
遲忠瑞的心裏嘟囔著,該從或者不該從,都讓自己無所適從。若從了小皇帝,自己日後興許會發達些,但若被人知道這些富貴是自己賣屁股換來的,自己的顏麵,遲家的顏麵往哪裏擱呢?若是不從,小皇帝若是不開心,定會使得整個朝堂最後不好收拾,武相司一旦篡位,我麟虎三代功臣豈不是成了佞臣!
我坐騎在他身上,兩眼深情地看著他,一手撫過他微微泛紅的臉頰,感受他不斷加快的呼吸,另一手輕輕撇開他微微敞開的衣衫。
“王。。。。。。”遲忠瑞發出沙啞的聲音。
“怎麼?不願意麼?瞧你緊張的。”我笑更加歡騰。
“咳咳咳,一場繁華君王笑,昨兒新人是舊人,除去粉黛三千色,不及將軍一眸深。”突然,背後冒出一人,正吟詩弄月,我倒是忘了,在這個地方,隨時都不會有司國安從某個角落裏突然出現。
我不慌不亂地從遲忠瑞身上下來,遲忠瑞慌慌忙忙地站了起來,對著司國安行禮問好:“侍郎大人,不是你想的那樣,王他隻是。,。。。。。”
“我隻是想你了。”我接過遲忠瑞的話,一眼深情地望著司國安、
“喲,你想我了?想我就在我麵前寵幸大將軍,你可真會想念一個人啊?”司國安一臉不開心,說話處處譏諷著我和遲忠瑞。
遲忠瑞看了我一眼,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作了揖,便走了出去。
“真的,我好想你。”我一手拉過司國安的手,一手拿掉他簒在手裏的書,摟住他的腰便吻上了他的唇,他似乎有些不習慣,眼睛睜著老大,長長的睫毛頻頻抖動,猶如蜻蜓點水般泛起了漏拍半拍心跳的淚花,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惹一臉微紅,泛著絲絲情的欲念。
“怎麼了?又不是第一次,搞的跟如花帶玉的姑娘似的!”許久我才鬆開他,司國安在一邊喘著氣,似乎有些失去重心一般幾乎摔倒在地,被我一把摻回椅子上坐好。
“你!”司國安幾乎無話可說,麵對眼前的人,明明早就下定決心堅決和他發生任何關係,哪怕親嘴都不行,自己隻想安安分分當個如花少年郎,看看曆史,望望未來,這就夠了。可偏偏他還是他,隻要他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內,這顆心就不由得朝他靠去,卻原來在圖書院初見的那一刻,自己的心早已被他偷走了。
“算了,不跟吵,你愛咋滴咋滴。”司國安怒氣衝衝地說了一句,儼然一副“有種來上我啊”的樣子。
我半眯著眼,邪邪地笑著,慢慢地朝司國安靠近,微微抬起他的下巴,把薄唇似乎沾染了世上最可愛的脂粉,美得讓人睜不開眼。
“天河將軍,你還好嗎?”司國安突然說道,朝著榻上望去。
我趕緊鬆開了正在偷香竊玉的手,心裏暗罵:靠,有人在你不早說。
原來天河在我和遲忠瑞去了獵場之後悄悄回來過,卻不知道我的行蹤,便呆在殿內找司國安,而司國安去了圖書院找一本名為《骨蠱》的古書(相傳此書乃四國中某一祭司所著,以無孔不入的蠱下於飯食之中,侵害人的骨髓,從而死的神不知鬼不覺),兩人恰好誰也沒遇到誰,而武相司知道我跟遲忠瑞去了圍場,心中忐忑又後怕,便以“王上病了”為由拒絕任何大臣前來,卻在琴心閣裏發現了天河,天河與眾侍衛一番搏鬥後受了重傷,躲進了琴心閣一旁的側門之後,恰好被回來的司國安發現。
“王,蒙亦,蒙亦將軍在武相司扣押在府裏了。”天河虛弱地說道。
“武狗搞什麼名堂?他抓蒙亦做什麼?”我問道。
“在王祭司大典之後,馬爾瓜佳失去了聯係,臣想著他會不會死了,或投靠武相司了,或者別的什麼,凡此種種臣都想過,但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和蒙亦便分頭去找。然而在禦花園南北角的錦鯉便發現了一個道士模樣的人正在抓裏麵的魚,我和蒙亦一看,竟原來是馬兒瓜佳,可奇怪的是不管怎麼叫他,都當沒聽見一樣,我一把把他拽過來,卻見他的眼球發白,吐血倒地,模樣極慘。。。。。。。。”
天河虛弱地說著,竟原來是宮禪李默見催魂鈴,自己的心誌也因此喪失,借了冥魂將馬爾瓜佳控製住,可我不明白,他抓錦鯉做什麼?
“要緊的不是錦鯉,而是禦花園南北角,從麟虎王宮的布局來說,向來是以陰聚陽,借著月光的能量來儲藏太陽的能量,以至於每次從很遠的地方看,王宮的瓦片都格外璀璨耀眼。麟虎本就多風,若遇到冬天早已被風和穴覆蓋,唯有皇宮之內溫暖如春,正是這個原因。而禦花園西北角恰恰是聚陰之地,由此西北和東南二角並生而立。”司國安說道。
“靠,難怪故宮裏經常出現冤魂遊蕩,嚇壞很多人。”我喃喃自語道。
“王你說啥?”司國安好奇地問道。
“沒事,這麼布局有啥關聯麼?”我又問道。
“你還是王呢,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懂。王宮建造的時候要秉著前聚陰,後聚陽的意思來建,每一位國家的繼承者,或者說祭司更加恰當,都在很多不得已的情況下做過很多不得已的事情,卻在有生之年很難擺脫這些事情在現實或者夢境之間的困擾,因而才利用了平生所接觸的一切有用事物來驅邪避正。說白了,那是人心閃躲。”司國安看一眼在一邊虛弱的天河,“即便是強大到無可侵犯的地步,最逃不過的是自己的心罷了。”
“怎麼突然這麼傷感呢?”我摸了摸司國安的頭。
“沒事,觸景傷情罷了。對了,天河將軍如何安頓,王想過了麼?”司國安說道。
“你既然這麼問我,想必你已經有了對策,不妨說來聽聽。”我說道,端起一邊的雪天蓮花池細細品嚐起來,那溫潤的口感一瞬間帶走了全身的疲勞,卻讓自己的心思更加明朗起來,恍然間想到一個問題,不由地大叫出聲:“不好,遲忠瑞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