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下，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嗎？”最終我掩埋不住心中的疑惑。拿出厚臉皮問他。
    “你為什麼上天台來？”他跳過了我的問題，自說自的。
    “啊？”頓了頓，“這個啊，我也不知道……”我沒有把聞到煙草味的事說出來。畢竟煙草味再濃也不會飄到那麼遠的地方吧。
    “嗬嗬。你這個人可真有趣。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煙草。”他突然拿出一根煙草來，示意點燃了火。從淡淡的煙霧變得濃起來。濃重的煙草味也在瞬間刺激我的鼻子。“這種煙在市場上買不到的，是我托朋友幫我從加州帶來的。”
    “哦？什麼煙？”我問道。
    他久久不作言語，隻是默默地抽著煙，深深地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可他一點享受的感覺都沒有，反而一直盯著我看。
    煙霧迎麵撲來，我捂住了口鼻免受這“毒品”的危害。
    “這種煙啊，和普通的煙草不同的就是沒有煙草味。呼出的氣體就跟空氣一般，所以不管你到哪裏都不會有人會感受到這害人的煙草味。”
    “啊？！”我詫異，那麼我聞到的是什麼？
    “怎麼了？”他感受到了我的些許異常。
    “沒事。”頓了頓，我笑道，“那這還真是隱形殺手。”
    “啊？”他愣了愣，然後熄滅了煙大笑，“你還真是幽默。你剛剛不是捂住了鼻子嗎？”
    “呃？”他說出來了，我為什麼聞得到。“不知道呢，可能是本能反應吧。”
    暴風雨來了，來得真快。
    從天邊開始變黑，直到延伸到我的頭頂。
    我感覺有個巨大的漩渦在我的上空吸收我的靈魂。
    我開始沒有精神，開始暈眩。
    ……
    似乎是躺在床上。什麼時候回來的？
    恢複了神智，閉著眼睛感受暴風雨帶來的濕潤的空氣。“呃……”難忍的呻吟聲似有似無地從衛生間傳來。聲音中還帶著強忍著的痛苦。
    有多痛？
    好奇心再次促使著我看衛生間裏發生的事。門沒有關緊，我慢慢挪動著腦袋。在正看得到衛生間的位置看到了小呂。
    他白色的襯衫浸滿了汗水。他猙獰難忍的麵孔，身體還瑟瑟發抖。沉重的呼吸聲，急促的呼吸聲。
    就像渴望久久沒有嚐到白粉的奴隸。
    小呂正在痛苦著。我嚇到了，立刻正立起來。床搖動的聲音驚到了小呂。他轉過頭望著我，我看見他滿臉的汗水。
    頹然地關上了門。我這才反應過來，跑到衛生間門口使勁扭著門把手。
    門被鎖住了。
    “小呂！快開門啊！你怎麼了？！”我慌張地敲著門。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裏麵不說話，傳到耳邊的依然是強忍著的痛苦的聲音。
    “小呂！你開門啊！我幫你叫醫生！”用力捶打著門。合著這強烈的捶打聲的是一陣雷聲。雨下得更大了。
    嘩啦啦，衝走了世間的一切。
    “不。”門開了。小呂有些疲憊地站在我的麵前，他倚在門框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