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耐煩道：“說那麼多廢話，你就告訴我有沒有辦法救你吧。”
    鳳小茹說：“有倒是有，不過如果你救了我，我便會殺你。”
    這婆娘講不講道理，自古中華民族傳統美德，受人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何況我救了她一命。赤裸裸的過河拆橋，我不求她知恩圖報但要殺我又是何道理。法律會製裁她，道德會譴責她，良心上也不會好過。當然她隻是個花妖，對她講這些沒用。人和妖還真是有很大差異，難道妖感謝救命恩人的方式就是殺了他？
    我說：“你還真誠實，那我不救你好了。被蜜蜂抓住還能晚死一會，說不定斷頭餐給我喝上等的蜂蜜，做個飽死鬼也不錯。”
    鳳小茹氣道：“你這人還在油嘴滑舌強詞奪理。”她卻不知道這正是我給自己減壓的方法，難道我現在要兩腿發軟不停打顫才叫尊重現實？
    我說：“隨你怎麼想，反正咱們都是見不到明天太陽的人，一起老老實實坐在這裏等死吧。”
    沉默許久，鳳小茹先開口說：“我殺你是有原因的。”
    我剛才的激情早已讓她澆滅得連個小火苗都不剩了，隨口應承說：“什麼原因？你今天能說出個讓我接受的理由也就罷了，如果不能令人信服，我先掐死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我越說火氣越大。
    鳳小茹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清楚，這不成心氣我嗎，大聲訓斥她一頓，可算得到機會出出氣，心情大爽。鳳小茹低聲說：“其實辦法很簡單，要救我就要把毒吸出來。”
    我以為要上刀山下油鍋才行，原來這麼容易。女人就是女人，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最多吸完毒我的嘴巴腫得像個香腸，又不致命緩幾天還是一個玉樹臨風人見人愛的帥哥。
    我挽起袖子準備吸毒，正要動嘴又乖乖坐到旁邊，臉開始發燙，心跳加速，暗罵幾句自己真沒出息。鳳小茹說：“所以，你若是救了我，我一定會殺你。”
    那個蜜蜂毒針往哪裏刺不好，非要刺別人胸口。我現在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再拖延下去，毒血攻心就真沒救了。但這毒針的位置，我真的下不去嘴，別說她，我自己都害羞。就算我以後對她負責，一來人妖殊途；二來她目測年齡要比我大上十歲，實際年齡比我大幾百歲，父母會同意才怪；三來真娶回家天天麵對一個醜八怪多影響食欲，總不能讓她天天帶麵紗上床先關燈吧。
    鳳小茹的聲音已經微乎極微，我仔細分辯才聽清她是讓我離開，不想讓一個男人看到她臨死前難看的模樣。我很想告訴她無所謂，反正現在就已經很難看了，不過忍住沒說，畢竟打擊一個快死的人不是我的風格。
    救還是不救，要救她就要侵犯她，這婆娘的性格傷好後真會殺了我。可是看她可憐的樣子……好了好了，最多我閉上眼睛不看，解開衣服拔毒針吸毒一氣嗬成。但閉上眼睛我肯定不能直接找對位置，在胸口摸來摸去更占便宜。真是件麻煩事，她要是個男人多好，不過要是換成男人估計我又不會救她，早撒丫子跑沒影了。
    鳳小茹呼吸已經微弱，蜂毒真是厲害。我心想有命出去這輩子都不喝蜂蜜了，成精了惹不起啊。我深呼吸一口氣，告訴自己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不能再猶豫，咬咬牙，猛的把鳳小茹的長裙從肩頭拉下，毒針已經沒入皮膚，手指根本抓不住。我勉強用牙齒將毒針咬出，兩隻手擠著她的左乳，一口一口將毒液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