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道似無情卻有情 032 結果未知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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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憤的看了祁灃奕一樣,墨惜緣恨的牙癢癢,這個祁灃奕,故意來找茬的。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了。
一抹狐笑從嘴角漾開直達眼底,墨惜緣嬌弱的道,“唉,都怨這鬼癆子天氣,熱得我胸悶,祁公子,你來幫人家揉揉好不好?”
嗲聲嗲氣的語調與平日裏的墨惜緣判若兩人。
呃?
祁灃奕一時沒有接受的了墨惜緣的改變,怔在原地一動不動。
“女人,不要玩火。”回過神時,祁灃奕壓低聲音在墨惜緣耳畔低喃。
知道自己的詭計得逞,墨惜緣故意靠近祁灃奕,貼上他的胸膛,臉上完全是刻意裝出來的享受之色,外人看起來他們像是在耳鬢廝磨一般。
“玩火麼?本公主隻是想玩你而已。”
語畢,不給祁灃奕思考的時間,墨惜緣直接貼上祁灃奕的唇,堵回了他還沒說出口的話。
眾目睽睽之下,祁灃奕被強吻了。
“你……”
趁著墨惜緣換氣的間隙,祁灃奕剛吐出一個字又被墨惜緣堵上了嘴,這一次更是順勢將她的丁香小舌送進他的口中,與他的濕潤糾纏在一起。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兩人快要窒息的時候,墨惜緣終於是鬆開了祁灃奕。
從頭至尾,祁灃奕一直處於被動的狀態,他被墨惜緣給強吻了。
“該死。”忿忿的咒罵一句,祁灃奕古銅色的肌膚變的有些不自然。若不是嘴唇現在還有腫脹的感覺,他會認為剛才都隻是錯覺,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他竟然是被強吻的那一個。
意猶未盡的舔了舔紅腫的唇,墨惜緣得意的看著祁灃奕,“美人的滋味就是不一樣,雖然嚐了那麼多次,可總是讓本公主難忘,甚至一次比一次沉迷。”刻意的自稱公主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果說當眾強吻祁灃奕是墨惜緣製造的第一個震驚,那麼這自曝身份便是墨惜緣要製造的第二震驚。
纖手撫過祁灃奕慍怒的臉龐,墨惜緣倒像是得了什麼寶貝般嬉笑,“美人這是在惱怒本公主沒有繼續下去麼?”
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花廳中眾人的神色,墨惜緣滿意的笑了。
在她不在的這段時日裏,祁灃奕的名字已經紅遍了整個蘭墨國,比無茗與無澗有過之而無不及,多少人一擲萬金隻為一睹祁灃奕的俊顏。祁灃奕倒也是不小氣,不過是見一麵而已,很大方的收了銀子就見客,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給人看一下又不能掉塊肉,說不定還能找到合適的獵物。雖然他們都不知道祁灃奕的獵物是什麼。
不過,她墨惜緣的人怎麼能隨便供人觀賞?即使是有再多的銀子也不行。他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看了去,而眼下正是宣布她的所有權的好機會。
據她所知,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得到過她的玩具,唯一一個紫絮煙在即將得到的時候被她給打斷了。
她的玩具仍然是完好無損的,隻屬於她一個人的。所以,即使是暴露出公主的身份也在所不惜,隻要能保護她的玩具不被別人侵犯,一個身份而已,她不在乎。就算是全天下都知道惜緣公主獨寵他祁灃奕一人又如何?她的意願從來不用在乎別人如何去想。
墨惜緣不知道的是,祁灃奕玩過的女人可能比她看上的男人還要多的多。
“女人,你別得意的太早,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從剛才的震驚中恢複過來,祁灃奕滿不在乎的動了動唇。這個女人,真的以為自己不敢對她怎麼樣麼?他不過是不想像對別的女人那般隨著性|欲就要了她罷了,僅此而已。
“原來是惜緣公主駕到,草民不知公主大駕,還望公主恕罪。”薇語也非平常人家,做事待人都還是有些分寸的。此刻聽墨惜緣自曝身份,心裏也多少明白了些她的意思。看來這幾個絕色男子她不得不放棄了。跟公主爭男人,她還沒那麼多小命給她浪費。
“本公主微服私訪,不知者不罪。”聽了薇語的話,墨惜緣已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也不再與薇語多做糾纏,金玉滿堂的三小姐,這個人她雖不認識,卻也是知曉的,至少目前還動不得她。
“死要麵子活受罪。”祁灃奕淡然的看了墨惜緣一眼,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出口的,還微服私訪?有她這樣被大的屁|股開花、翻牆而出的微服私訪麼?
“美人,這樣不聽話可不好哦?小心本公主把你拋棄哦!”墨惜緣心裏已經把祁灃奕咒罵了上千遍了,臉上卻強裝出笑意,挑起祁灃奕的下巴,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
“你會嗎?女人,我們要不要賭一把呢?”這個遊戲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祁灃奕現在就已經對結果有了期待。
他不會輕易交付他的心,即使她對於他是不同的;她亦不會輕易交出她的心,即使他已經在她的心上。
兩顆彼此緊閉的心,究竟是誰先打開誰的心房?究竟是誰先飲下誰的情殤?
他們這種人,誰先愛上,誰先受傷,愛的越深,傷的越重。
他們都是自私的人,沒有人會為了誰讓自己受傷。
“賭什麼?”回給祁灃奕一個微笑,傾城之色,傾國之顏。
“就賭我們誰先愛上,如何?”
祁灃奕太過自信,盲目的自信讓他失去了戒心,一朝發現時卻已是追悔莫及。
原來,所謂的戒心不過是給自己以安慰的幌子而已,愛了便是愛了,不是不承認就可以不愛的。
“這個聽起來似乎很有意思,那我們就賭一把好了,賭注是什麼?”除了男人,已經很少能夠事情勾起她的興趣了,現在這個賭局看起來似乎真的很不錯,至少她很想知道結果會是什麼。
“賭注就賭心如何?”從來都不相信自己會輸,祁灃奕似是玩笑似是當真的說著。
“心?”
“是,一顆鮮活跳動的心,誰輸了誰就把自己的心取出來雙手奉上,如何?”勾動唇角,祁灃奕邪魅之氣張揚盡顯。
“聽起來好像很殘忍,不過……”墨惜緣口中說著殘忍,可表情卻非如此,似乎更有一股嗜血般的興奮。
“不過很刺激,不是麼?因為我們都相信自己不會輸。”接過墨惜緣沒有說出的話,祁灃奕知道她要說什麼。
“美人,你果然了解我。”玉手擔上祁灃奕的肩膀,墨惜緣展開了一個蒙娜麗莎的微笑。
“不知道我有沒有說過,女人,我們是同類人,要麼相愛,要麼傷害。”或許我們寧願選擇去傷害。因為我們這樣的人不會有愛。
扶著下巴,似是思考一般,墨惜緣緩緩的說,“應該還有第三種選擇吧?”
“有麼?”
“當然。”
“是什麼?”
“你把自己的心送給我。”
“女人,你好像很自信。”
“你會給我麼?”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定然不會抵賴。”
“不知道美人的心會是怎樣的呢?有沒有美人這麼美呢?我很期待呢!”
“女人,賭局才剛剛開始,現在還不是說大話的時候。”
“本公主從來不說大話。”
“我們的惜緣公主向來一言九鼎,怎會說大話?”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進花廳裏,頓時喧鬧的花廳變得鴉雀無聲。
門外,除了來往的路人,什麼人都沒有。
人未到,聲先到,如此深厚的內力究竟會是什麼人?
無澗也暗自運足了內力將無茗拉在身後,護在了墨惜緣的身旁,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墨惜緣冷冷的勾起唇角,一絲冷笑掛在嘴角,與剛才的她判若兩人,“哼,來了麼?還真不是時候。”
無茗神色不定的站在無澗的身後,眼神閃爍,神態不安。
“誰來了?”從未見過墨惜緣如此神色,祁灃奕也跟著緊張起來。
“自然是不該來的人來了,美人,看來我遇到麻煩了。”
當墨惜緣再次看向祁灃奕時,那抹冷意完全已被無辜所取代,若不是墨惜緣的表情太過誇張的不自然,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偽裝出來的,祁灃奕差點以為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不過來人究竟是誰?竟然可以讓墨惜緣短時間內露出這麼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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